他的那些被日本人和德国人折磨过而侥幸存活下来的同事们曾经告诉过他,人在遭受毒刑的最后时期甚至能模模糊糊地领略到一种快感,一种朦胧的男女交欢的快乐感。那个时候,疼痛转换成了快乐,恐惧和仇恨则变换成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