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序一
魏晋史料,记载嵇康、阮籍、刘伶……近代史料,记载文征明、祝枝山、唐伯虎……都有一个共同点——其骨厉厉,其神昂昂。
张波,就有这个劲。
他讲O2O,基本是互联网课、修行课、佛学课、人文历史课等的复合体。难怪罗素说,“开创者,必然是思想者”。
在课程满天飞,“大师”到处装神弄鬼的当今社会,听张波的O2O,就是一种沉静的互联网修行。我这么认为。
慌慌张张走向世界的中国人,失落的为什么多?
忙忙碌碌奔向互联网的中国人,陨落的为什么多?
雷军、马化腾、傅盛、马云之辈,到底彻悟了什么,才成为一代宗师?
归根结底,是五个东西。
第一个,也是最低层次的,就是器。
器,就是东西,电、蒸汽机、塑料、拉链、集装箱、互联网、O2O、B2C、微信、微博……都是器。让人类进步的最大力量,就是器的革命;无器的思想,无器的学问,大多以落花流水,忧伤凄凉而告终,徒有自我欣赏的清高与凄美。
第二个,是术。
术,方法也。没有一种器,可以自我操练,所以,没有术,器就是废物。
社会越进步,器越多,但术却没能跟上。这就是世上创新多,但废物更多的原因。术,因为器而高耸挺立;器,因为术而灵动多彩。
所以,做学问,必须有器、有术。关于O2O,可悲之处正在于“空谈器”和“只懂得雕虫小技的术”的人太多。所以,难成大家。
器加术,可以盖天下吗?肯定是不行的,否则,人类早就不这么焦虑、悲壮了。“有器而不得,有术而不利”的人太多了,都是因为缺乏下面三种东西。
第三个,是理。
理者,秩序也。
任何器,任何术,都需要在一种秩序中运作,日月得天,而能久照。离开了对理的遵循和敬畏,器是朽木,术是小技……毫无用处。
这也是天下很多成功学讲师、微营销大师、装神弄鬼者,既高大又贫穷,看上去很牛,实际很底虚的原因。
无理之器,不可成局。无理之术,不可成势。
第四个,是法。
法者,规则也。
不论哪个江湖,都有规则。金庸比一般作家多了什么?其实就是对上下五千年的规则的深刻领悟,所以,对于遵循法则的东西,大家总是可以找到审美,接上地气的。
第五个,是道。
所谓道,就是大方法论。
方法论,不是方法。而是方法的方法,道,不生于智,而生于心性。没有道的器、术、理、法……最终都难免一地鸡毛,分崩离析。天气之间可以长久的东西,都是因为有道,而且,道法自然。
O2O——在一般人眼里,就是个器。
在小巧者眼里,术是牟利和盈利的关键。这种人,讲几节课、骗些学费,其他,也就没什么大出息了。
唯有秉持历史唯物主义观的人,才会探寻O2O中蕴含的理和秩序;这样的人,会自成一派,但偏于理的话,则又会成为空中楼阁,无根、无脉、无系。
有历史穿透力的人,会热爱O2O的法则、规则、伦理。所以,法,是重要的。
只有心中充满纯洁的追求,脚下踏着坚实的脚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坦然面对世界的心灵,才可以生长出“道”。O2O到了这样的境界,才是可以发挥普世价值的好东西。
器、术、理、法、道——五合为一,就是可以立世生根、成就气象的系统论和方法论。一切东西,有了这五合,才可以被称之为学问、体系。
移动互联网在碎片化一切之后,让很多人产生了隐隐的失望和失落。包括很多江湖上活跃的所谓高手,很多也都在你方唱罢我登场,各领风骚三五月之后,按顺序陨落……深究原因,就是缺少五合为一的达人!只专注于——器专家、术智者、理空谈、法愤青、道忽悠这样的人,肯定永远只能走可怜的偏门。永远无法成为一代宗师。
O2O在中国,我一直认为“没有宗师”。
因为,这种东西,不是春秋战国,更不是礼义廉耻,而是依托于移动互联网而生的一种新技术和商业理念。
移动互联网面前,马云、周鸿祎、李彦宏等,都不敢妄称自己看得清晰透彻,大咖们也不过都是在快速迭代试错……何况O2O。
但看了张波的文字,听了他的论调,扫了他的二维码,熟悉了他那对“永远也睁不开”的小眼睛之后,我和身边很多人改变了看法——O2O在中国是有宗师的。
张波的O2O体系,最独到之处,恰恰是——器、术、理、法、道,五合为一,圆融敦厚。
难得的是——器的锐度、术的灵动、理的温润、法的恒久性、道的哲学覆盖能力……糅合在一起,不乖张,不突兀,不牵强。
与人初识,张波很有欺骗性,腰弯的犹如茅台镇9月的糯高粱,其型谦卑之至。睁不开的小眼睛,埋藏在无原则投放的笑容里,让所有人都无法做任何设防,甚至隐隐担忧——这厮,这样的一枚小眼笑面佛,既不酷,也不冷峻,能把O2O搞明白吗?
但,只要他一开口,十分钟,你就会读懂他所有伪装的善良和温厚,他的犀利、深邃、穿越、纵横捭阖……糅合着梁启超、陈独秀、王阳明和李敖的混合味道,裹挟着创造的喜悦和旋律感,真实不虚到不容辩解,随时随地信手拈来的佛经禅语、暮鼓晨钟……都在用科学佐证着人文,用情怀吟诵着极客精神。
他是一个极客,是一个对O2O醉心到痴迷的开创者,且有情怀。
我的文字,没有任何粉饰,是我想着他的小眼睛,手自动就打出来的,我也不需要编纂任何赞美,大家懂得,因为我是酣客老王。
波波,靠谱!
文/酣客老王
于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