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跨上台阶,心已经凉了一半。玻璃门迎着他打开了,那些当差都一本正经,象挨过一顿痛打的骡子。他上次参加的跳舞会,是在楼下大厅内举行的。在接到请柬和舞会之间,他来不及拜访表姊,所以不曾进入特·鲍赛昂太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