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文献综述
一 农村金融体系研究综述
农村金融体系的构建，不仅关系到我国整个金融体制改革的成效，也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我国金融体系功能是否健全、金融改革能否成功。农村金融体系应当是指一切为农村经济服务的金融制度、金融机构、金融工具及金融活动的总称；它以农村货币流通与信用活动实现同一为其形成标志，又以二者的相互渗透及向证券、信托、保险等新领域的不断延伸为其显著的发展特征；它的健康运行必须也能够满足农村经济主体的正常金融需求，必须也能够促进农村经济的持续发展和农民收入的稳定增长，必须也能够维护国民经济的平稳、有序运转。农村金融体系的构成主要包括五个方面，即组织体系、市场体系、监管体系、生态环境体系和服务体系。规范、完善的农村金融体系对于我国农村经济的发展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同时也是我国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重要力量。因此对于建设并完善我国农村金融体系，中央十分重视，在中共中央历次大会上都有所强调。近年来，学术界也开始深入研究农村金融体系，冯兴元等从中国农村金融体制机制入手，认为农村金融制度存在明显的不足，阻碍了农村金融组织体系的建设及完善；李明贤认为基于目前已有的发展情况农村金融体系急需重建；吴晓灵则认为农村资金供给不足问题严重，必须要通过完善农村金融体系来改变这一现状，促进农村经济发展。此外，温铁军、冯兴元、姚耀军、林毅夫、王曙光等也分别从不同的层面对农村金融体系加以研究。目前对于我国国内农村金融体系的研究主要分为以下两个方面。
（一）目前我国农村金融体系存在的问题
樊纲认为，发达的金融体系需要通过各组织单位分工协作来维持金融体系的正常运作，而各组织单位是由少数大型金融机构和一大批中小型金融机构组成的。同时信息和信用在金融体系运作中发挥着关键的作用，能够促进金融服务的良性发展，地方中小型金融机构因为具有本地优势，可以缓解信息不对称，解决因信息不足而产生的高成本问题，在农村区域具有相对优势[2]。目前，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国农村金融有了长足的发展，农村地区金融服务水平有所提高，已经初步形成了商业性和政策性共存的农村金融体系。但从目前来看，农村金融体系还存在不足，需要完善的地方还很多，还无法起到推动农业和农村经济发展的作用，农村金融机构不健全，农业保险发展滞后，政策性金融和商业性金融较为薄弱，金融资源城乡错配，严重影响到我国城乡统筹发展的规划目标的实现，也放缓了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步伐。
陈时兴、蔡祖森认为，自1998年以来，四家国有商业银行业务重点逐步向大城市转移，进一步加大了农村地区的资金缺口。农村信用合作社难以满足“三农”金融需要。现在农村信用社经济规模小、资金筹集难、电子化程度低、员工素质不高、产权不明晰等问题突出[3]。穆成飞认为涉农贷款额度偏低，农村资金大量分流。农村信用资金不仅筹集有难度，还出现“倒流”现象，面临“饥渴”和“外流”的双重压力。同时，农民可供抵押的产权有限、农村信用环境尚不理想，信用风险较高。如农民恶意拖欠贷款不还、骗贷等行为时有发生，农村金融体系不完备，农村金融服务满足率不高、覆盖面有缺口、服务功能不健全、涉农贷款不良率较高等问题仍然存在[4]。贾林蓉认为，农村贷款问题仍是一个长期的问题。农村贷款贮备基金不足，农户贷款提供者单一并且集中，人均贷款水平差距仍然很大，农村地区金融市场竞争不充分，金融资源区域配置不平衡，贷款知识普及范围和深度不够。目前，我国农村金融市场缺乏竞争主体和竞争机制，农村信用社一家独大，缺少其他金融机构进入农村金融市场展开竞争[5]。徐瑞娥认为，当前农村经济对信贷资金的需求较为刚性且不断增加，这与农村资金外流之间形成了明显的矛盾；政策性农村金融机构支农职能发挥不充分；金融创新和服务滞后。大多数农村金融部门在农村地区仍然采取传统业务方式，以存、贷、汇为主，传统的业务方式已不能完全满足农村经济发展的需要[6]。孙海霞认为，目前政府管制下的利率不能正常发挥资源配置作用，扭曲的“二元结构”造成农村金融机构体系不健全，政府主导下的制度安排导致金融政策缺失，资金外流严重，难以有效服务“三农”[7]。综上所述，我国农村金融体系主要存在以下问题：农村资金失血过多、农村金融机构缺乏、农村的民间信贷存在重大隐患、农业保险业务的办理基本处于停滞状态。
（二）完善我国农村金融体系的对策建议
张永波、程晓娟、史保金认为，农村金融体系不仅需要通过依靠中国农业发展银行提供政策性金融，还应该将所有的农村金融机构调动起来，让它们开展更多的支农业务，并且享受到一定的税收等各种优惠政策，逐步建立普惠制农村金融[8]。许小雪认为，在农村地区需要构建多层次和多元化的金融体系，各组织单位之间可以相互补充和竞争合作，分散和降低农业生产的自然风险和市场风险，大力发展农业保险，在降低农村金融的系统性风险的同时减少农民损失[9]。贾林蓉认为，农村金融体系建设直接关系到“三农”建设的有序进行，而建设好农村金融服务体系需要从多方面入手，首先在服务方面应该大幅度提升服务能力，营造良好的金融生态环境，然后在农村保险业务方面应该加大对保险的支持力度，扩大保险的服务对象和保险的经营范围，建立健全政策性农业保险制度，创新险种，加快推进农村保险发展进程[10]。卢钦认为，进一步强化政策性金融支农作用，将农发行职能定位于支持农业基础性项目，并逐步拓展农业发展银行政策性业务范围，真正发挥农业发展银行的政策性支农功能[11]。刘仁伍认为，现行金融体系所固有的一些功能性缺陷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中国金融的结构性失衡，应逐步放宽金融机构的准入限制，不断提高金融业的开放度，以促进有效市场竞争[12]。魏巍认为，政府鼓励各类资本进入农村金融领域，通过降低进入门槛，放宽准入吸引更多资本到农村区域设立机构，加大政策面的扶持力度。同时针对农村金融加强监管，配合税收优惠、利息补贴以及农业保险制度等优惠服务政策推动金融机构迅速发展，使农村地区能够形成层次多样、覆盖全面、治理灵活、服务有效的农村金融体系[13]。李静认为，农村地区需要公开、公平、有序的农村金融市场竞争环境，政府应该发挥引导作用，通过制定有序的政策和合理的监管适度放宽准入政策，吸引符合条件产权清晰的民营机构进入农村金融市场，加快推进市场竞争，增强市场活力，丰富农村金融市场，推动农村信用社加速改革[14]。江其务指出，现在农村地区消费结构升级，日益增长的多元微观主体多层次、多样化的金融需求，只有通过发展中小型农村金融机构来满足[15]。何广文等认为，在农村地区，任何一家金融机构和金融工具，因受到局部知识的影响，都无法做到在不同时间和地点满足农村多层次、多样化的金融服务需求，而多样化的金融服务和金融组织不仅可以在农村金融市场上满足这一需求，同时也可以使用政策性工具对其进行补充，形成多层次、多元化的金融市场来满足这一需求[16]。
综上所述，完善我国农村金融体系主要从以下几方面着手：政府应积极引导扶持农村金融体系，使其充分发挥宏观调控作用；改革各金融机构，使其形成健康的市场竞争局面；提高农民自身素质，以使其成为更好的农村金融参与者；制定和完善相关的法律法规制度，使我国农村金融体系的发展完善有可靠的法律保障。
二 国内村镇银行相关研究
作为农村金融改革中的新生事物，2007年，位于四川省的全国首家村镇银行仪陇惠民村镇银行成立。村镇银行具有商业性金融与政策性金融的特征，自设立以来，便引起众多学者的广泛关注及研究，研究的主要范围有村镇银行的市场定位、村镇银行经营中存在的问题、村镇银行发展的优势和劣势。应宜逊研究了浙江省首家村镇银行，发现村镇银行的性质是县域商业银行，从性质、规模、营业的地域范围来看，中国的“村镇银行”实际上与美国的“社区银行”以及我国以前大量存在的城市信用社类似[17]。马伯龙在对孟加拉国贫民银行展开研究的基础上，结合我国村镇银行现有的发展情况，指出我国村镇银行在金融创新方面与贫民银行在金融创新等方面有着一定的差距[18]。邹力宏、姚滢认为，村镇银行应该明确市场定位，基于村镇银行所处的外部环境以及自身发展因素，应该将客户锁定为农户和微小企业，提供的主要产品是2万～10万元的小额信贷。在银行布局方面也应该将更多的网点铺设在欠发达地区[19]。岳意定、刘蕾通过将村镇银行与四大商业银行和城市银行进行比较分析，针对村镇银行发展过程中出现的风险、自身优势、阻力和困难等三大问题展开研究，发现村镇银行在商业银行经营“三性”原则条件下运营所面临的挑战更大[20]。彭浩、邢欣认为，村镇银行虽然补充了农村金融市场的相关业务，但是在经营的过程中仍然面临许多问题，如征信体系不完善、资金来源不足、高风险等[21]。沈高峰、张吉光发现了我国村镇银行在现有阶段经营中存在的很多问题，如对自身定位和作用认知不足、政府的政策支持不到位、缺少相应的配套措施、股权结构不完善和注册资本欠缺等，这一系列问题阻碍了其业务的拓展[22]。赵冬青、王树贤运用描述统计和二元线性回归的方法，对发起人数、注册区域、注册资本等因素进行实证分析，发现在市场定位上村镇银行的设立偏离了定位初衷[23]。吴治成根据村镇银行的竞争优势，发现我国村镇银行经营战略主要经历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扶贫阶段、第二阶段是共赢阶段、第三阶段是竞争阶段[24]。曾钢、李广子以村镇银行的盈利能力和经营风险为角度，使用193家村镇银行的样本进行研究，发现村镇银行能够实现盈利的比例仅有2/3，这些能够取得盈利的银行基本上是资产质量良好且出现不良资产概率较小的银行[25]。张振海、茹少峰运用SFA分析方法，使用陕西省的样本，发现由于受到市场集中度、农村金融中介效率、农村金融发展结构的影响，农村金融机构服务“三农”的效率普遍偏低[26]。辛立秋、张婷婷运用Fuzzy-AHP模型得出结论，发现村镇银行对“三农”的支持力度较弱，主要体现在规模、结构、效率和外部因素四个方面[27]。惠润虎、唐文则认为社会认知度不高、金融产品单一、网点布局偏离农村地区和信用信息采集困难等因素的存在，严重制约了村镇银行支持“三农”的作用发挥[28]。
专栏1-1 首家村镇银行——四川仪陇惠民村镇银行
四川仪陇惠民村镇银行是全国第一家村镇银行，经过10年的发展，该行探索出了一套符合村镇银行市场定位的经营管理模式，实现了商业可持续发展。
截至2017年9月末，该行共有11个支行、102名员工，总资产达42.96亿元，实现利润5840万元，各项存款余额36.08亿元，贷款余额23.79亿元，主要客户群体由农户及小微客户构成，占全部贷款的98.65%。
客户经理专业化建设
为打造专业化金融队伍，提升专业化金融服务，该行以县域优势产业、目标客户群体、市场定位、未来发展规划作为客户经理专业化基本依据，坚持“有所为有所不为”的行业选择和市场细分原则确立了专业客户经理条线，按客户资源、行业熟悉程度优先的专业化客户经理组组建原则，通过一组一业，深耕“三农”业务。
在确定专业条线上，一是确定了农业产业化金融服务客户经理条线，主要为农业生产及农业产业化经营提供金融服务。目标客户群体包括从事农业生产、加工及仓储的种养大户、家庭农场等新兴农业经济组织，小微企业以及农业产业化企业。
二是确定了农村服务业金融服务客户经理条线，主要为农村居民生产及生活消费提供金融服务。目标客户群体包括从事农业生产资料销售、农产品销售、农村居民生活消费品销售的个体工商户、私营业主、专业合作组织以及小微企业。
三是确定了农村人居环境改造金融服务客户经理条线，主要为新农村建设提供金融服务，目标客户群体包括从事农村人居环境改造、农村基础设施建设的私营业主，小微企业及有房屋装修改造或扩建需求的农村居民。
据了解，该行每一个专业化客户经理条线都组织精干力量，根据国家产业政策，结合当地有效金融需求，开发金融产品，设计调查模板，落实风险防控措施，抓好贷款管理工作，做好贷款回收及贷款后评价工作，通过推进客户经理专业化建设，增强了农村金融服务成效。
开展金融产品创新
在创新金融产品上，该行开办了小额农户贷款、专业农户贷款、家庭农场贷款、公司加农户生产经营贷款、小微企业生产经营贷款等25个种类齐全、方式灵活、特色鲜明的涉农信贷产品。
在当地城镇化建设过程中，失地农民具备申请养老保险的资格，但有农户一时不能足额缴纳统筹保险金的情况。对此，该行及时开发出“失地农民养老保险保证贷款”信贷产品，无需抵押，由农户所在村核实其参保条件并作推荐担保，批量发放。
针对“三农”客户抵押物缺失的情况，该行还大力推广不动产抵押及动产质押贷款，担保贷款，仓储、股权、收费权、应收账款质押贷款。同时，为减少客户融资成本，该行广泛开展和客户商量自评抵质押物价值，不收评估费、手续费等任何费用。
资料来源：《四川仪陇惠民村镇银行，深耕“三农”业务》，《农村金融时报》2018年1月12日。
在村镇银行的市场定位研究上，2014年12月，银监会发布了《关于进一步促进村镇银行健康发展的指导意见》，指出村镇银行应牢固树立“立足县域、服务社区、支农支小”的市场定位，制定出支农支小的发展战略，创新探索支农支小的商业模式。支持开业半年以上、主要监管指标符合要求的村镇银行向下延伸分支机构，不断拓展服务网络，着力打造专业化、精细化服务支农支小的社区性银行。要求村镇银行重点布局中西部和老少边穷地区、粮食主产区和小微企业聚集地区，稳步提升县（市、旗）村镇银行的覆盖面。村镇银行应将资金主要用于发放“三农”和小微企业贷款。支持村镇银行发行专项用于“三农”和小微企业的金融债券，不断拓宽信贷资金来源，加大对“三农”和小微企业的资金扶持力度。在学术界的研究中，郭晓鸣、唐新对全国首家村镇银行——四川仪陇惠民村镇银行进行分析，发现村镇银行具有商业性与政策性功能，是顺应农村金融改革而生的[29]。郭俊认为，如果将农民按照贫穷状况来分类，则分为在贫困线以下的农民、正在脱贫致富的农民和已经富裕起来的农民三类。而根据村镇银行的市场定位，分类对象应该是在贫困线以下的农民以及正在脱贫致富的农民，要特别帮助第一类使其尽快进入第二、三类行列；同时村镇银行具有阶段性特点，村镇银行在进行市场定位的同时应充分考虑农民的现实状况，例如，在扶贫阶段应该在帮助农民脱贫致富的同时推动农村经济快速发展，进而提升到共赢阶段和竞争阶段[30]。张笑尘通过对村镇银行的市场定位进行SWOT分析，认为村镇银行在面临来自其他农村金融机构的竞争压力的情况下，可以把握当下有利的发展机遇，发挥制度与信息优势，避开规模、品牌劣势，找准自身定位，按照先保证生存再实现发展的方式，有目标地选择客户进行经营，通过创新金融产品和服务，满足具有一定资金实力的农村中等收入水平的农民的需求，以此为村镇银行的长期发展奠定基础[31]。
在村镇银行的发展现状和存在的问题等方面，夏春秋等研究得出“三农”实际贷款需求、民间资本和金融机构占领新兴市场以获取利润的积极性与国家和地方政府的鼓励、支持政策相吻合。因此，我国村镇银行试点以来得以快速发展。但是在村镇银行的发展过程中也陆陆续续暴露出很多问题，如村镇银行社会知名度低、缺乏高素质人才和技术落后等，这些问题都对其未来的发展产生了一定的负面影响[32]。高思认为，尽管村镇银行在发展的初期阶段存在经营模式尚不成熟、营销手段僵化、从业人员专业素养不高、资金头寸紧张、无法抵御大规模风险和业务产品种类少等一系列问题和缺陷，但是随着逐步发展，村镇银行可以通过加强规范化建设、采取成熟的管理模式、加强服务创新来提高农村金融的服务质量，以满足“三农”多层次的信贷需求[33]。鲍吉、张强发现村镇银行在运营过程中的诸多问题，如缺乏资金来源、经营方式较为单一、营业网点数量少、布局不合理、注册资本金缺口大、运营艰难、风险大于一般的商业银行、配套政策缺乏、资本利润率低不足以保证资金投向的初衷等[34]。高立红、马青武发现在商业银行参与支持“三农”的积极性较低的情况下，村镇银行有一定的发展空间，尽管只能进行本地的吸储和放贷活动，不能够异地汇款操作，这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村镇银行吸储能力，但防止了本地资金外流[35]。李梦针对我国村镇银行进行SWOT分析，发现目前我国村镇银行存在社会认同度较低、客户基础薄弱、吸储能力低、对农户缺少信任等诸多问题，导致发展规模难以增大[36]。金峰认为，我国村镇银行现有金融产品品种单一、运作模式同质化，难以与其他商业银行进行错位竞争，无法满足农村金融需求，同时结算手段有限，缺乏有效的业务载体。虽然国家积极鼓励村镇银行建设，但是国家政策现在无法完全到位，自身业务流程难以推进[37]。
在如何推动村镇银行发展的对策方面，国内很多学者也做了研究。林俊国对我国村镇银行的发展提出了一些建议，如因地制宜地发展村镇银行、建立科学合理的村镇银行制度、在加强对村镇银行监管的同时适当减少政府的不当干预[38]。林世军、邹敏、钟金伶对村镇银行的发展也提出了一些建议，如政府应该在村镇银行发展中起关键性作用，通过建立科学的治理结构，严格实行市场机制运作；村镇银行依据自身发展情况寻求更多的政府扶持，以获得更多的政策倾斜，在农村金融市场中准确定位，把握客户群，在同业之间实行错位竞争；在经营方面充分发挥自身优势，创新服务方式和手段；加强风险防范，丰富金融监管手段[39]。王晓燕针对村镇银行发展过程中存在的诸多问题，提出了相应的对策建议，如村镇银行应逐步完善法人治理结构、优化经营环境、努力拓展资金来源、创新金融手段[40]。侯俊华、汤作华则在其他研究的基础上，指出要促进村镇银行的可持续发展，除政策扶持等外，应该建立并完善相关的支农配套体系[41]。
三 研究述评
综合当前的研究成果来看，目前有关村镇银行的研究主要集中为理论研究，国内的学者大多从理论分析入手，研究了村镇银行的市场定位、当前存在的问题并提出了一些解决措施。现有研究均提出了各自的定性观点，对于全面把握村镇银行的市场价值展开了翔实的阐述，不难看出，有关村镇银行与社会经济发展的实证研究较少，如何通过实证分析，找准村镇银行对社会经济发展的作用的切入点，成为本研究的一大特色。基于此，本书从新时代我国“三农”建设的角度出发，不仅研究普惠金融背景下村镇银行在我国“三农”建设中的地位与作用，还对村镇银行对“三农”建设的影响的理论分析结论进行了实证检验，通过对村镇银行推动普惠金融发展、推动农村建设、推动农业发展、促进农民增收等方面进行实证研究，全面分析了村镇银行对“三农”建设的影响。全书力图通过对村镇银行进行定性分析和定量分析相结合的方式，较为全面、客观反映我国现阶段村镇银行发展的情况，从而找到村镇银行发展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并通过与国外较为成熟的案例相比，探寻未来我国村镇银行发展的合理化路径，以期更好地服务我国“三农”，推进“三农”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