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霸爱白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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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郭璞以德报怨 两人上学吃饭

对面的牡丹对郭璞说道:“刚才我都看见了,不机子蛮横不讲理,你居然以德报怨,果然是宅心仁厚。”

郭璞只是淡淡笑着。

白萋萋看了之后,嘟着嘴,过去拉着郭璞就往外面走去。

“怎么了?”

郭璞看见白萋萋有些生气,也不知缘由。

“奥,我知道了,你是怪我不该救不机子的事儿?”

白萋萋不悦道:“救人是好事,没什么不对的,但是你做事之前能不能不要这么鲁莽,你是来读书的,不是来送命的,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儿,你娘怎么办?”

郭璞如此一想,自己的确鲁莽了。

看着白萋萋说道:“好啦,我知道了,下次一定不会这么冲。”

听见这回答,白萋萋挺满意的笑着。

“下次做傻事之前一定想想你娘和我,千万不要意气用事了。”

郭璞点点头,嗯了一声。

白萋萋这才有了笑容。

眼看就要到交束修费了,两人立马赶去大门。

此时已经一个一个排着队慢慢的递给夫子可言书纸书。

“扬州问莱芜,束修黄金八两,旁边座位。”

“太原不机子,束修黄金一百两。”

夫子念完,一脸惊讶,然后弯腰凑近小声说道:“上等座位。”

下一个轮到鱼不伦了,鱼不伦礼貌的递给可言书帖子。

“温州鱼不伦,束修…”

可言书看见帖子上没有字,一脸疑惑,“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请问现在尚未束修有多少人?”

可言书淡淡道:“二十人。”

“凑合整数,每人十两,夫子,请自行填上吧。”

夫子惊讶问到:“这可是整整二百两黄金啊,鱼公子恩泽同窗,只是便宜了后面这些人啦。”

夫子看着后面的人,吩咐道:“收案吧!”

郭璞却道:“慢,夫子,无功不受禄,我愿意自己奉上束修。”

白萋萋也跟着奉上束脩,说道:“无功不受禄,我们愿意自己奉上束修。”

说着便把帖子递上。

可言书看了看,道:“杭州白萋萋,束修黄金一百两。”

可言书看见又一个学子束修这么多,恭敬道:“上等座位。”

郭璞一听,惊讶的嘴都合不上了,没想到白萋萋束修这么多。

白萋萋只是淡淡一笑,这都是这副身体的原主的父母,自己这个梦似乎有点久,不过挺好玩儿,既来之则安之。

夫子又翻开郭璞的帖子,念着:“横州郭璞,束修八两金,没有座位。”

“什么,没有座位,为什么?”

郭璞大惊,急忙问到。

“从刚才开始,束脩黄金调至十两。”

“他差多少,我来填上。”

夫子为难的说道:“无功不受禄,这是刚才他自己说的,谁帮都不行。”

“可是峨眉书院向来束脩都是黄金八两。”

白萋萋看不过去,“峨眉书院尚有清誉,怎么夫子如此势力。”

夫子看着白萋萋道:“白萋萋,你不要因为你交了束脩百金就可以目无尊长,来人,把这两个人赶出去。”

突然一个声音制止道:“慢着!”

只见一个老伯背对着他们,转过身一看,郭璞一愣,这不是刚才…

刚才老伯上厕所,无意间看见一老伯在贴对联,郭璞过去为他按住梯子,以免有什么不妥。

那老伯谢过他,他淡淡一笑:“没事,只是老伯,这事儿如此危险,为什么您来呢?”

“这不做谁来做呀。”

郭璞有点心疼,想起他娘日夜劳累,这老伯一样辛苦。

“文文诺诺低头不纨绔。”

郭璞念着上面写的对联,问道:“老伯,这下联呢?”

老伯淡淡一笑,“这是山长的对联,你要不要试着对一对?”

郭璞说道,“好啊…嗯……曲曲折折一心入峨眉。”

老伯满意一笑:“不错。”

老伯贴完,说道:“公子可有事情没完成,不要耽误了。”

郭璞一听笑着施了一礼,便告辞。

他转过头,那夫子施礼道:“山长。”

郭璞一听是山长,吓了一跳,自己居然帮了山长。

“小子,你胆子够大的,不要以为刚才帮了我一下,现在就猖狂。”

郭璞道:“对不起山长,学生并非有意的。”

山长满意的点点头。

“山长,昔日尼山书院有颜回,梁山伯之先鉴,今日为何峨眉书院不可让一个满心求学的我也就下来。”

“留下来,可以,你把剩下的二两金补上。”

可言书为难道。

山长看着郭璞,道:“你,有什么办法?”

郭璞道:“小生愿意充当书院三年杂役。”

山长满意的点点头,“好。”

就如此白萋萋和郭璞就成功入学了。

下午,山长夫人亲自将每个人分配房间后张贴出来。

白萋萋一看,自己和郭璞一间房。

白萋萋看着郭璞道:“大哥,这两个人一间房有几个床啊?”

“听说只有一个,没事的贤弟,我会照顾好你的。”

白萋萋皱眉,自己平日里收拾打理自己,怎么能够和男子同住,举手道:“夫人,我想一人一间。”

鱼不伦看了一眼白萋萋,道:“我也一人一间。”

山长夫人为难的说道:“什么?你也要一人一间。”

鱼不伦淡淡一笑,点了点头。

“理由是什么?”

鱼不伦道:“理由是我交钱最多,而且这个房间比我家卧房先那么多。”

听见可以一人一间,大家都争执起来。

“师母,我不想跟他一起住。”

“我也不想跟他住。”

“为什么我们不可以一人一间,我们也要一人一间。”

一个问题引发而来的有点不可收拾,山长夫人为难起来,看着白萋萋道:“你的理由又是什么?”

白萋萋不知道如何回答,总不能说自己是个女儿身吧,“那,那跟鱼不伦同样的理由好了。”

“干什么,干什么?”

山长远远的就看见这边乱作一团,过来便道:“反了不成?谁带的头。”

白萋萋默默举起手。

“怎么回事儿?”

“你不要仗着你白家庄的名号就可以不遵守规矩,师娘辛辛苦苦的为你们排好的房间,你们不但不领情,还挑事儿。”

白萋萋首先认错到:“对不起山长,是我错了。”

山长看着一众人,道:“来了书院你们就不是娇滴滴的公子哥儿,一切要遵守纪律。”

“是,山长,”所有人都齐声道。

山长点点头,转身便离开,剩下一众人各自议论。

各自散开,去把行李放进房间。

郭璞看见白萋萋低头不高兴,搭着她的肩膀,道:“贤弟,大哥会照顾好你的,我知道呢,你在家可能住的比较大,不过呢,没关系,习惯就好啦。”

白萋萋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但是也不做声,默默点点头。

两人回到房间,就将行李收拾好,白萋萋担心的是,晚上睡觉自己脱衣服换衣服这些怎么办。

白萋萋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小容进来了,在白萋萋耳边小声嘀咕。

白萋萋出声:“晚睡。”

小容让白萋萋小声点,“嘘。”

“你每次换衣服什么的,就让郭公子出去一会儿,我就是这样子给科文说的。”

听起来的确也是个不错的法子,但是这样做,每次这样做,经常这样干,久而久之,不知道郭璞会不会发现什么。

但是她反应过她娘,一定不能让别人发现她是女儿身,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够让郭璞发现一丝一毫。

白萋萋点点头,就嘱咐着小容离开,小容点点头。

此时此刻,房间里面又只剩下白萋萋和过去两个人。

晚上两人一起看书,白萋萋一直在想怎么睡觉。

郭璞就站起身开始脱衣服,白萋萋急忙道:“大哥,你干什么?”

“脱衣服啊,不脱衣服怎么睡觉啊。”

话虽如此说,白萋萋沉思一小会儿,等郭璞脱完了上床了,那她怎么换衣服啊。

白萋萋看着郭璞,道:“大哥,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想换一下衣服,可以吗?”

白萋萋一说,郭璞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说道:“可以,贤弟不适应,大哥就出去一会儿。”

说着,郭璞就走了出去,白萋萋一个人留在房间里面,白萋萋坐在位置上,探了探门外,将全部窗户紧闭,然后换了睡衣。

“好了,大哥,你进来吧。”

郭璞听见声音就进来了,看见白萋萋已经上了床,盖好了被子,就淡淡一笑。

一夜好睡,所以早上白萋萋醒的晚,这时候看见天已经渐渐亮了,急得推着郭璞,“大哥,大哥,快起来了。”

郭璞被推醒,看见天亮了,立马站起来穿衣服。

白萋萋看着郭璞手里的动作,一动不敢动,“大哥,你穿好衣服就在外面等我一下。”

“贤弟,快换衣服吧,待会儿迟到了要被责罚的。”

白萋萋倒是想啊,倒是换衣服,怎么换吗?

她也急,“大哥,快快出去一下,我马上就换好。”

郭璞也来不及多想,为了节省时间,郭璞马上到房间外面穿外套。

白萋萋看见郭璞一出去,立马换衣服。

可是还是太慢了,当两人着急忙慌的到了学堂,这时候夫子已经开始上课了。

两人诺诺的在门口站着,该死的,家里睡惯了,没有这么早起来过,今天居然迟到了。

白萋萋看着夫子施了一礼,面不改色的说道:“夫子,学生迟到了。”

夫子看着两人,面无表情,对着郭璞说道:“今天,罚你去食堂打饭。”

白萋萋看见没有理会她,而是针对的郭璞,道:“夫子,学生也自请去食堂打饭。”

夫子没好气的说道:“好,你好好一个士族,居然自甘堕落,自请去食堂当杂工,我成全你,但是他,就得去挑满一水缸的水。”

这里的缸子,可是大缸,一个缸可以装三十桶水,上山下山来来回回要走三十趟上下山,可不是一个简单的活儿。

白萋萋道:“夫子,这怎么能让郭璞去干呢?这上山下山挑水,这么重的活儿,你怎么可以让学子去干呢?”

可言书不理会,道:“你要记他的责罚加重是因为你的强出头。”

说完就让他们回座位。

白萋萋嘟着嘴,有些自责,没想到这夫子这么势力,自己早知道就不出头了。

白萋萋坐到位置上,不悦之态全被郭璞看在眼里,安慰道:“没事的,我挑得动,你看我身体壮的。”

白萋萋看着郭璞,眉开眼笑,“呆子。”

白萋萋看着郭璞,示意他放心。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大家复念:“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

一场课就这样慢慢过去。

到了中午,白萋萋就到食堂为大家打饭,一个两个排着队打好饭。

看着饭慢慢变少,最后只剩下一点饭菜的时候,白萋萋想到郭璞还没有打饭,白萋萋立马将最后的饭菜打在一个饭盘里,准备给郭璞送过去。

不机子见状,就猜到白萋萋想去给郭璞送饭,所以过去横插一脚。

白萋萋一个没站稳,往前面扑了过去。

白萋萋看着饭菜撒了一地,有些失落。

郭璞还没吃呢!

白萋萋内疚着,都是因为自己拖着他迟到,还因为强出头害他惩罚加重,现在还没饭吃,自己每天干的些什么事儿。

一些吃瓜群众看着白萋萋倒霉,大笑起来。

鱼不伦默默的看着,不作声。

白萋萋盯着不机子,喝道:“不机子你干什么?”

不机子没好气的道:“没干什么呀,是你自己没站稳,怪得了谁?”

白萋萋知道跟这种人讲理是白费,说道:“你太过分了。”

不机子大笑着离开,留着白萋萋看着地上的饭菜。

小容说道:“公子,饭菜已经脏了,起来吧。”

说着,小容便去扶白萋萋,白萋萋站起来,一脸愧疚的看着小容道:“都怪我,什么事儿都干不好。”

“公子,这不怪你,都怪那个2不机子!”

白萋萋听见小容劝她,微微一笑,却还是不高兴,“只有让郭璞饿肚子了……”

“公子,没事的,这也不怪你。”

白萋萋点点头,这天下午,郭璞没有来上课,在挑水去了。

白萋萋整个下午都无精打采,时不时看着旁边的空位置,担心着郭璞。

郭璞两桶两桶的挑,直到白萋萋他们放学了都还在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