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高兴
方羽发现自己犯了个很严重的错误，去找老黄那个老滑头是没有用的，解铃还须系铃人，能完整解释这件事的只有紫郢。现在人家蜀山姐妹追来了，谁说话都不好使，紫郢怎么说也是他们蜀山自己人，自己人好说话。
可是，紫郢万一要跟他们回去怎么办？没了紫郢剑自己保险吗？
方羽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了他的点心店，这里依然客流量惊人，不过紫郢不忙事，她是运筹帷幄，这点比方羽可强多了。能把店开得这么有声有色，方羽拍马都赶不上，居然还要跟方羽学习做人？方羽都穷困得不想做人了，有这本事还学个啥。
一进去就是那个戴着厨娘小帽的姑娘，方羽用手一指她：“小……小……慧？”
“你已经是第十次叫错了。”那姑娘冷冷地说，“愣没有一次的重样的，老板。”
“好吧，小红，你们老板娘呢？”方羽反正占着紫郢的便宜她也不介意。
“在楼上。”那主管的姑娘又小声嘀咕道：“第十一次。”
上了楼，房门关着，方羽没有急着敲门，先猥琐地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听声音，看看紫郢独处一室的时候会搞些什么东东，会不会……没声，擦，这门是隔音的？
然后方羽毫不客气地推开门进去，紫郢正躺在里面床上睡觉呢，她醒着的时候感觉没有人情味，但睡着的时候还真是个睡美人。这个时候的紫郢全世界最吸引人，因为谁睡着基本都会出现这个模样，一旦大家都不掺杂感情了，紫郢就会天生完美的形象获胜。
方羽走过去，痴迷地看着紫郢睡着的形象，他人生还是第一次被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迷住，以前都是看碟，还受了青春期的影响。他慢慢地俯身下去，越凑越近，忽然长叹了一声：“漂亮得惊天动地的，有点感情就好了。”
紫郢忽然一睁开眼睛，安静地看着方羽，方羽就被她吓了一跳，赶紧后退。
“这个……哈哈，我来是想问问你……上次送你的四只鸟怎么样？”方羽尴尬地找话说。
“哦，那四只鸟吗？味道不错。”紫郢慢慢坐起来。
“那就好……嗯？”
“你刚才在我面前说的话。”
“哦，那个话啊，我随便说的，话说……你怎么没睡着？”
紫郢摇摇头：“我根本就不困。”
方羽疑惑道：“不困你睡什么觉啊？”
“他们叫我上来休息一下。”紫郢瞪着大眼睛天真单纯地说。
方羽无奈道：“哎，有时候说的是客套话，她们要帮忙的时候一般都说这话。”
“哦。”紫郢毫无感情地应了一声，“你刚才说我没有感情？”
“你觉得你有吗？”方羽反问道。
“我不知道什么是感情。”紫郢理所当然地说。
方羽花了半天时间组织文字，然后说：“感情就是……一种回应，一种别人跟你交流时的反应，比如别人说笑话你就笑两声，别人打你就喊两声，再比如……”
“哈哈。”
“我没有在说笑话。”
方羽要崩溃了，该怎么示范一下呢？忽然他有了灵感，对紫郢道：“名言说得好，身体是最诚实的，嗯……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名言了，下面我们做个试验，介意我摸你胸部吗？”
紫郢摇摇头。
“那我不客气了，嘿嘿，好大。”方羽真没客气，一边手一个抓了起来，轻轻地揉……“现在感觉身体有反应了吗？”
“有。”紫郢诚实地回答。
“那好，我们继续。”方羽兴奋地接着干。
没多久，紫郢的身体反应就强烈起来了，先是喘气变得急促，然后小脸都涨得通红，还微微翘起小嘴促进呼吸，眼睛也开始迷蒙起来，仿佛随时都要滴下泪水，方羽看着不由自主地咽下了口水。
气氛很那啥，不过紫郢在急促呼吸的百忙之中忽然指着方羽的下面说：“你也有反应了，我可以摸摸吗？”
方羽深吸了一口气，撤回双手，急忙说：“这不行，你摸会爆发的。”
这是怎么回事？拥有先天级别定力的方羽居然在一个普通人面前把持不住？
他立即找杯子喝了一口凉水，抬起头还没喝爽的时候紫郢忽然来了一句：“我裤子湿了。”方羽措手不及，两条鼻血直直地就往杯子里喷去，他不得不找来纸巾擦鼻血，摇头叹道：“我们方向搞错了，必须做个对比试验，你跟我出来。”
两人来到门口，方羽让紫郢站着等他，自己下去，找到刚才那个姑娘：“那个……小雨？”
那姑娘叹着气说：“第十二次。”
“你跟我上来一下。”方羽朝她招手。
那姑娘喋喋不休地走过来：“你是怎么当人家男朋友的？多少天都不来看一次，当小三养着吗？人家那么漂亮，那么会经营小店，世上就没有这么完美的！哦，就是人木了一点，可你也不能这样对人家啊，你的一己私欲完事了，知道人家有多痛苦吗？可能这模样就是让你给害的……”
方羽好容易把那姑娘拉到楼上，来到紫郢跟前。
“这是要干什么？”那姑娘莫名其妙。
方羽没再理她，对紫郢道：“你看好了，我先摸你。”然后大手就罩向紫郢的前胸。
紫郢低头看看方羽的手，又抬头看看方羽，用眼神表示不理解。
“禽兽！”那姑娘小声骂了一句。
方羽示意紫郢：“你再看看别人。”说完他的大手朝那姑娘的前胸罩过去……
“流氓！”那姑娘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怒喝，甩手就给了方羽一巴掌，怒气冲冲地走下楼。
紫郢莫名其妙地看了看那姑娘离去的背影，又无辜地看着方羽。
“看见了吗？这就是区别。”方羽如释重负，终于找到参照物了，“好吧，我们进去。”
他伸手要去拉紫郢，紫郢忽然反应迅猛，甩手扔给方羽一个耳光，这个耳光太响了，“咣”地一声方羽向后就倒，待到方羽爬起来，无奈地叹息道：“看来你存在严重的理解错误，还是别学这个了。”
……
关了门，方羽就带紫郢去看电影，他还不信了，再穷也不能穷教育！
一路走着去，方羽交待她多跟旁边的人学习，看看别人是怎么做的，就让他怎么做。一路上许多情侣手牵着手，紫郢认真看了，然后也牵着方羽的手，和方羽紧紧挨在一起，脸上是灿烂的笑容。
方羽惊异道：“你是在笑吗？现在你心里很高兴？”
“什么是高兴？”紫郢的笑容瞬间消失。
“原来你是学的，皮毛学了，神韵没有。”方羽叹道，“高兴就是心里的感觉，比如说得到了你想要的，心里就高兴，高兴的心情体现在脸上，那就是抑制不住的笑容，反之是不高兴，你丢了一件东西，你没有了，而人家都有，那你就不高兴，所以你得经常想自己得到什么了？失去什么了？”
“哦。”紫郢脸上没表情，不知道是不是理解了。
“算了，你还是继续学吧，千万要记住，我在你身上做的这些，不要让别人这么干。”
“为什么？”
“因为这是反面教材，记住啊，我可以，别人不可以。”
“嗯，记住了。”
看电影能体会很多不同的人生，所以方羽带紫郢来看看，但方羽觉得电影里的只是人生瞬间而已，真要放在漫长的人生中绝不是这个味道，电影都喜欢把情绪扩大，有点象神经病。
这是一场很无聊的电影，在方羽看来是这样，因为把真实的人生呈现出来了，这方便紫郢学习。方羽吩咐紫郢要学习，要记住电影人物的各种反应，各种情绪也要慢慢理解，然后再旁边自顾自睡觉去了。
电影不怎么样，梦做得不错，方羽做了一场美妙的春梦，终于他爆发了，也醒过来了。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紫郢的一只纤纤玉手居然插在自己的裤裆里！怪不得……
“这是什么？”紫郢的手抽出来，脑袋凑近了看，那距离都快碰到脸了！
“你这是干什么啊？”方羽欲哭无泪。
“他们也是这样做的，我学习。”紫郢把小脑袋往旁边扭了扭。
方羽看过去，果然，旁边坐一男一女，那个女的也正是紫郢效仿的对象。
“什么世道啊，世风日下，孩子都被教坏了。”方羽摇头长叹，“我的第一次……好伤心啊好伤心……”
紫郢看着他，忽然很认真地说道：“你这个样子不是伤心，好象是开心，我刚才记住了。”
“呃，好吧，你对，咱们回去。”方羽尴尬地说，“要不……你帮我再弄弄干净？”
……
从电影院出来，方羽正回味无穷着，忽然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因为他看见不远处正站着怒目而视的刘佳！
这下坏了，方羽做贼心虚，立即哈哈笑着迎上去：“小佳这么巧啊，这是我表妹，认识一下。”
“扯吧，你这德性有这么漂亮的表妹？”她当然不信，一边还惊叹道，“天啊，怎么可能有人这么漂亮？”
“远亲嘛，不难理解啊。”方羽解释道。
“哼，还能远过猴子去？”刘佳瞪了方羽一眼，转身就走。
方羽连忙追过去，一路解释，紫郢站在那里远远地看着，忽然幽幽叹了一口气，小声地喃喃：“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