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我们战战兢兢的吃过早饭以后就来到客厅或院子打扫起来，我们认真急切的打扫，有时更是激动的打扫，我们想通过勤劳的打扫来降低这愤怒的气息，我们都默不作声的干着自已的事情，母亲也还在厨房与卧室间来回的照顾着父亲，父亲号陶大哭后又拉着低沉的脸色陷入沉默，我们都以为父亲的气消了，因在大多数时侯父亲醉酒之前的卑劣欢笑到醉酒时呕吐呻吟再到第二天的愤怒咒骂最后沉默恢复正常，已经是成为了一种习惯，然而今天之后又得多一项了，折磨我们，突然父亲从沉默中大喊起来，喊一个人的名字，是哥哥的名字，哥哥听到这愤怒而响彻云霄的一声怒吼后也突然怔住了随后又害怕起来，他畏畏缩缩的丟掉扫把，步履蹒跚的向父亲的卧室走去，我们都用眼睛注视着他的背影直到他走进卧室，哥哥常年在这个家庭里是被思想教育最多的人，因为他常常在做一些不懂事的事而让父亲没能从他身上看到成就一翻大事而改变这个家庭命运的气息，所以父亲常常对他抱以凶恶的态度。哥哥进去以后父亲令他做在床头开始了深刻的深想教育，父亲又开始了他一生艰难的生活的陈述，也不尽然是陈述他也像文人骚客一般用深沉而意味深长的词藻修饰浸色着他的一生，情之深意之切，为的是表达他自已但更多的是他想幻醒哥哥的意志并为此而拼博，他是先从家族最初的苦难生活说起的，那时候我们是以外姓搬到此地的，当时我家又最穷，父亲从小就担负起家庭生计的问题，村里的那些拥大姓和众多人口的家族天生生了一副嫌贫爱富，狗仗人势，欺压弱者的卑劣嘴脸，他们围着爷爷打，用农用工具锄头下死手打破了爷爷的头，夺去了正值青年力壮的叔叔的生命，父亲在家门口和稻田里多次的也被他们用锄头呕打，父亲满口鲜血的跌跌撞撞的回到家里，讲到这里时父亲停住了一会，哥哥开始哭泣起来，我在客厅里第一次燃烧起愤怒的情绪也犹如洪流般从心里喷发出来，父亲又接着叙述着，后来他为了改变命运发愤读书，挑灯夜读，但又被疾病的影响在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考试中他的病严重了，最后他失去通读书改变命运的机会再到后来的办私校，闯广东，入龙城，再到此时此刻的林业事业，他都在想要成为一个大写的人，改变生活改变命运。说罢哥哥也早已泪流满面，他的鼻涕也像那晚父亲一样像一条长长的冰钩垂到他的跨下，接着父亲又给哥哥规划许多的人生道路选择，告诫他要以此深思，发奋图强做一个志向远大的人。他看了看哥哥，闭上了眼挥手让哥哥走出了卧室，父亲对哥哥的这一番话不只令哥哥深思，也让在客厅的我们在思考着一些东西，自那天以后我们又恢复往日的生活，每天早出晚归，终日在青山绿水间不停的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