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163.投入

第二天早上，我上朝堂，变红色的龙晒太阳。玉皇来了，变紫色龙，用尾巴扫我，我凑近，玉皇用心说，“迟喜、灰姑子向我报告，说你不肯给她们醉心香。”我说，“我站在风眉这边，不应该给她们醉心香。”玉皇说，“可她们又说，有人冒充她们，跟着风眉去，你却给了她们醉心香。”我说，“好，我知道怎样做了，谁变成迟喜、灰姑子，都是我的对头。”玉皇说，“平静无事该多好，可有人要搞事，我们就要想办法对付他。”我说，“无论是风眉，还是迟喜、灰姑子，她们对天帝您都是忠诚的，这样打起来，很多人不知站在哪边好。”玉皇说，“确实是这样。来上朝堂的人，昨天我征求他们的意见，他们都不想参与进来。最后，我叫乾礼站在迟喜、灰姑子这边，你的先生孔子站在你和风眉这边。你的先生去找过你吗？”我说没有。玉皇不再言语。

中午，玉皇现身，驾着彩云团回皇宫了。我和太白金星最后走出朝堂，先生在东边路口向我招手，我走过去，先生说，“皇宫里的女人争风吃醋不是很正常的？非要我们投入进来。”我说，“有一个人想搞事，变成风眉，也变成迟喜、灰姑子跟我打过，功力不弱。玉皇要大家投入，就是要大家振作精神，共同对付这个人。”先生说，“玉皇要我站在风眉和你这边，要乾礼站在迟喜灰姑子这边。我要跟乾礼对敌。我叫汉钟离来帮你，做做样子，实在不行，要汉钟离把八仙其他人叫来。”我说，“叫汉钟离来装样子，实在不行，叫韩湘子来，他有记忆心火。”先生说，“你好自为之。”我就走了。

我回到四通岭，看到门前很多蝴蝶和蜻蜓飞来飞去，应该是人变的。那只黑猫在树上，没有叫。我进屋睡觉了。

有人敲门，我起床去开门，原来是汉钟离来了。他对我说，“要不要把孙膑叫来？”我说，“孙膑刚刚结婚，看看形势再说吧。”汉钟离说，“我还没见过他的夫人，我去拜访一下。”我说，“傍晚你来，装装样子就行。一般是傍晚风眉来，才有事情发生的。”汉钟离便走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汉钟离和展昭飞来了，一边飞，一边舞剑。他们到大槐树下，对打。他们两个的功力和剑术，旗鼓相当，因此打得很好看。那些蝴蝶和蜻蜓围过来，密密麻麻。

傍晚，风眉乘马车从西边来了，树上的黑猫惨叫起来，风眉变出长剑，将剑投到树上，黑猫跳下来，向西边逃走了。没想到，展昭击退汉钟离，挥剑向风眉击去。风眉一伸手，她投出的长剑又到她手上，她跳下马车，叫汉钟离让开，她跟展昭打起来。奇怪的是，展昭越打越勇，居然占了上风。难道有人在展昭身上附体？我挥挥手，汉钟离去帮风眉，照样打不过展昭。我分身变成一只苍蝇，飞到展昭身上，却无法控制展昭的心。这时，西边又来了两辆马车，是迟喜、灰姑子来了。她们见风眉和汉钟离联手跟展昭打，就下马车看热闹。展昭的剑术不是很精妙，但功力强，发力打了几招，把风眉和汉钟离打退，对迟喜、灰姑子说，“她看不起你们，我帮你们打她。”风眉跳到我身边，不想打了，叫我替她打。我变出长剑，装模作样地和汉钟离联手，跟展昭打。我分身变的苍蝇仍在展昭身上，却无法控制他。很明显，搞事的人控制了展昭，对我们早有防备。既然无法控制他，那就尽力打一打，试试他的底子。我振作精神，施展精妙的剑法，打得展昭连连败退，他分身出来，一个对付我，一个对付汉钟离。按道理，分身打会削弱自身的功力，但展昭分身后，他跟我打，稳住了阵脚。跟汉钟离打，占了上风。我心里发麻，只有百身狐才有这种能耐啊。我又分身，一个身体与展昭打，一个身体冲向迟喜、灰姑子。没想到，迟喜、灰姑子也不是容易对付的，功力、剑术都不差。见此，风眉也加入战斗，她跟迟喜、灰姑子直接打起来了。那只黑猫又窜到大槐树上，惨叫起来。风眉不敢恋战，跳上马车，马车向东去了。迟喜对展昭说，“不要放走她。”展昭向风眉追去，然而无功而返。灰姑子对我说，“风眉已经走了，你还打？”不打就不打，我和汉钟离都停手了。迟喜、灰姑子也不问我要醉心香了，跳上马车向东去了。剩下展昭，向我们笑了笑，要向北飞走，汉钟离对他说，“你真行啊，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厉害？”展昭说，“在我身上附体的人走了。”这是实情，没人附体，他打不过我们。现在天要黑了，大群的蜻蜓和蝴蝶都飞走了。在展昭身上附体的人，估计也是借此机会走掉了。展昭说，“明天再来。”他向北飞走了。汉钟离也要回家了，他和侯赛因共有的屋就在东边不远。我对他说，“明天中午，你过来。”他就走了。

我走进自已的屋，没有把门关上，留门开着。过了一阵，一只蝴蝶飞进来，我指定它，它变成了何可，我把门掩上。我对何可说，“刚才的战斗，你为何没有参与？”何可说，“轮不到我动手，一个展昭就能对付你们。”我说，“搞事的人在展昭身上附体，分身打，更厉害。我试图控制展昭，但不行，那人早有防备。”何可说，“我也是这样，无从入手。密密麻麻的蜻蜓和蝴蝶，都是人变的，没看到他们参与进来。”他对在展昭身上附体的人不了解，多说无用，我叫他变蝴蝶飞走了。

第二天早上，我照样上朝堂，变红色的龙晒太阳。玉皇来，变紫色龙。我凑近用心说，将昨天的打斗情况说了。玉皇用心说，“昨晚，风眉想回皇宫，我叫人不让她进来，她去苏琼芳的无名高地。迟喜、灰姑子，也不让进，去维纳斯的潇洒坛了。”我说，“搞事的人，分身打，更厉害，这一点，和百身狐很相像。风眉和迟喜、灰姑子直接打起来了。迟喜、灰姑子不是有人附体，拿什么跟风眉打？”玉皇说，“我叫观音把这个当作一项活动。”我说，“难怪，打斗时，蜻蜓和蝴蝶密密麻麻，满天飞，可能是观音叫来的人变的。不过，依我看，人多了，碍手碍脚的，想抓住这个搞事的人更加难。”玉皇不想说了，我知趣地退到东边晒太阳。

中午，我回到四通岭，看到风眉的马车停在东边路上，风眉在马车上，汉钟离在马车前。迟喜和灰姑子的马车并排停在西边路上，迟喜、灰姑子在马车上，展昭在马车前。我发觉，大群的蜻蜓在风眉马车上空盘旋。大群的蝴蝶在迟喜、灰姑子的马车上空盘旋。风眉叫我到她面前，她一挥手，一只蜻蜓向西飞去，到我屋面前，一个红衣大汉现身，手持长剑。迟喜也一挥手，一只蝴蝶向东飞来，一个蓝衣大汉现身，手持长剑。红衣大汉和蓝衣大汉打起来了。不到十个回合，红衣大汉就被蓝衣大汉杀了。风眉又一挥手，一只蜻蜓飞过去，又变成一个红衣大汉。但几个回合，又被蓝衣大汉杀了。风眉一连派了十个人，都被蓝衣大汉杀了，蓝衣大汉哈哈大笑。汉钟离自告奋勇，持剑飞身过去，跟蓝衣大汉打。不到十个回合，就把蓝衣大汉杀了。这下可把我弄糊涂了。迟喜又一连派了九个蓝衣大汉，都被汉钟离杀了。展昭出动了，我暗暗为汉钟离担心。但他们打了一百回合，还没分出胜负。难道有人在汉钟离身上附体？或者说，没有人在展昭身上附体了？又打了两百回合，照样不分胜负。风眉招手，汉钟离不打了，退回来。风眉要我上场。

我变成二十岁的样子跟展昭打，拼尽全力，一百回合，不分胜负。按照以前的情况，展昭不是我对手，只能说明，有人在展昭身上附体。我心里又有了疑问，那刚才又是谁在汉钟离身上附体？我望望风眉，风眉知道展昭分身打的优势，她不派人支援我，对我点点头，表示相信我。我又振作精神，打了三百回合，仍然不分胜负。我望望风眉，她对我点点头，还想我打下去。我使出黑环球的剑法，仍然打不赢。我对展昭说，“厉害啊，什么时候练成这么好的剑术？”展昭不说话，一招比一招狠，我也一招比一招精彩。吸引了很多人来观看，很多都是附近的人，我熟悉的。南边，我们的屋顶上，站满了人。

突然，天暗了下来，天空中现出像月亮的发光体。我不知是谁弄出来的，因此不敢指定这个发光体，接受人的精力。展昭分身，另一个身体，指定了发光体。天很快又亮了。展昭两个身体，夹攻我，特别是接受了精力的身体，越战越勇，打得我连连败退。风眉仍然不叫人帮我，我只好硬着头皮打下去。一直打到太阳落山，我虽然有点被动，但没有落败。风眉拍拍手，对我说，“弥勒，今天到此为止，明天再来。”我跳开不打了，喘着粗气。展昭两个身体合并，也停手了。风眉拿出一瓶水，叫我喝，我说不喝，她叫驾车人秀奇调转车头，向东去了。看热闹的人散去。迟喜、灰姑子也赶马车，向东去了。一阵风吹，满天的蜻蜓、蝴蝶，很快消失了。展昭向我走来，但走几步，倒了下来。汉钟离示意我不动，他走近展昭，展昭说，“在我身上附体的人走了，累死我了。”汉钟离将他扶起来，他笑了笑，慢慢向北飞走了。汉钟离回他东边的家，我进我的屋，躺在床上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模模糊糊看到宗由出现在我床前，我连忙爬起来。宗由说，“听说你跟展昭打了一个下午。”我说，“是的，累死我了。”宗由说，“玉皇知道，又有厉害角色出现了，他叫我们军队不参与，但要提高警惕。鬼谷子和行者，都可以说是属于军队的，所以他们两人不近场。潘同和袁井，是帮何可的，也就是站在迟喜、灰姑子这边的，你特别要注意。我把老实瓶带来给你，关键时候派上用场。”我接过老实瓶，表示感谢。宗由也不多说，很快就走了。

第二天早上，我照常上朝堂，变红色的龙晒太阳。玉皇不见来，我担心下午的打斗会升级。一条黑色的龙爬到我身边，用心说话，是先生，他问我打斗情况，我详细给他说了。先生说，“中午我跟你去，玉皇叫我帮你，我不去露露面，说不过去。”这时，一条红色的龙爬过来，张牙舞爪，冲撞先生变的黑色龙，黑色龙一个打滚，爬上了北边高台，这个高台是玉皇专用的，今天玉皇不来，先生才敢上去。红色龙，我猜是乾礼变的，也爬上高台，和黑色龙纠缠、扭打在一起。两条大龙一会儿吐出大火，一会儿翻云覆雨。太白金星现身，手持长剑，指着台上的两条龙说，“你们不要在这里打。”两条龙乖乖地爬下高台，黑色龙爬到南边了。南边也有高台，但比北边高台低一些，也小，平时有很多龙挤在上面晒太阳。先生变的黑色龙挤到台上去了。

中午，我现身，五十多岁的弥勒样子，走出朝堂，看到先生六十多岁的样子，手拿黑色龙头手杖，站在广场上。我飞到他身边，他也飞起来了，和我向南边飞去。

来到四通岭，情况和昨天一样，风眉的马车停在东边大路上，车前站着汉钟离。大群的蜻蜓在马车上空盘旋。西边大路上，停着迟喜、灰姑子的马车，展昭在车前。大群的蝴蝶在马车上空盘旋。我和先生来到风眉的马车前，我变出一朵花，献给风眉，风眉接过插在头上了。但很快又不见了。我对汉钟离说，“还没开打？”汉钟离说，“打过了，一百个红衣大汉和一百个蓝衣大汉都被消灭了。”他变出一张高椅，请先生坐上去。

乾礼和袁井也飞来了，落到迟喜、灰姑子的面前。展昭变出高椅，请乾礼上去坐。乾礼一挥手，弄起一股强风，卷起树叶向我们这边冲来，风沙让我们睁不开眼。先生也弄起一股强风向西边吹去，照样吹得那边的人睁不开眼。你来我往，三个来回，渲染一下打斗的气氛。风眉对我说，“昨天你跟展昭还没分出输赢，今天继续打。”我就走出去，对展昭说，“昨天我们还没分出高低，今天再来。”我变成二十岁的样子，变出长剑，跟展昭打了起来。

打了三百回合，不分胜负。我取出老实瓶，对准展昭，但展昭迅速分身变成十个人，一个跟我对敌。这个人越变越小，被老实瓶收进去了。其他九个人向风眉这边冲去，风眉、汉钟离只好迎敌。先生也被三个人围住了。我也变了三个人去帮先生打。继续用老实瓶对付展昭分身出来的人。很快又将三个人收进了老实瓶。两个人夹攻我，功力非常强，我疲于应付，无法使用老实瓶。我对风眉说，“快走。”但风眉不走，她和汉钟离联手，跟三个展昭身体打得难解难分。分身打不是我的强项，我分出三个身体帮先生，被三个展昭身体打得连连败退。我叫先生离开，先生也是会法术的，他向东南的天空一指，那边飞来一团红云，飞到这里，将这里变成了火海。打斗的人倏地飞到高空。乾礼也施展法术，在打斗的人头上变狂风暴雨。乾礼的功力比先生强，很快就将先生变的火扑灭了。我们也被淋得像落汤鸡一样，又全都落到地上。打斗场面，展昭占优势。他又变出了五个身体，麻烦了，我沉思如何脱身。五个展昭身体都扑向风眉和汉钟离那边，八个展昭身体围着风眉和汉钟离。风眉大叫一声，和汉钟离双剑同时刺入一个展昭身上，这个展昭身体应声落地。受到鼓舞，风眉和汉钟离越战越勇，很快就将另外七个展昭身体杀光了。他们又来帮先生和我那三个身体，又将三个展昭身体杀了。跟我带心身体打的两个展昭身体，见我想拿老实瓶来对付，便化成一阵风，消失得无影无踪。西边大路上，迟喜和灰姑子，急忙调转马头，向西走了。

风眉对我说，“又给他逃脱了。”我摸摸老实瓶，说：“我用老实瓶，抓住四个人，同一面貌的四个人，让他们变老实，再放出来问问。”风眉说，“我认为没有多大作用，因为那些身体都是展昭分身变出来的，说是展昭的，又不全面，应该是在展昭身上附体的人变出来的，老实瓶收进去的是不带心的身体，怎么变老实？可能带心的身体一走，那些不带心的身体就化为乌有。跟你对敌的那两个展昭身体，最有可能一个是带心的，因为你已经是天上最能打的人之一，对他们构成最大的威胁。”我说，“他们万万没想到，你和汉钟离联手，发挥这么大的威力。我没说错的话，是叶青在汉钟离身上附体。”风眉笑了笑，说：“你还是把老实瓶里的人倒出来看看。”我说，“好，我先布设透明包围圈。”我施展法术，布设了一个半径五米的透明包围圈，然后打开老实瓶，只倒出两只苍蝇，我吹一口气，说：“现身吧。”卢颂和摩根现身，很出我的意外，我说，“不是说军队不参与吗？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卢颂说，“我们休假，听说这里有打斗，我们想锻炼一下。”风眉对我说，“这两人你认识？”我说，“一个是看守西部城墙的大队长卢颂，总是想我带他去找韩湘子要记忆心火。另外一个是吕望部队的中队长摩根，迟喜的前夫。”风眉说，“既然是违反军令，那就把他们杀了。”卢颂和摩根大惊失色。我说，“这个要征求宗由、莫里哀将军、吕望的意见才行。”卢颂说，“我们来锻炼，提高战斗力，就算有错，也不应该死啊。”风眉说，“刚才打斗时，你们也想置我们于死地啊。一心搞事的人留在军队，非常危险。”摩根对我说，“以前你是灰姑子的丈夫，跟我和迟喜的关系那么好，你不念一点旧情吗？”我说，“打斗时，展昭分身成十个人，你们是如何变成展昭的样子的？”摩根说，“我们本来是变成苍蝇看热闹的。”我说，“你们事先没跟展昭联系过？”摩根和卢颂都说没有。我对风眉说，“我把他们重新装进老实瓶，带去见宗由，请他定夺。”风眉说，“别跟他们说这么多，把他们杀了，杀鸡儆猴。”先生说，“应该像弥勒说的，带他们去见宗由为好。”风眉向汉钟离递个眼色，汉钟离迟迟疑疑地举起剑来，但没下手。西边的乾礼并没有跟迟喜、灰姑子离开，见汉钟离举起剑，他也变出长剑投过来。风眉说，“惹恼我，我连乾礼也杀了。”我说，“玉皇的部署，是想抓住搞事的那些厉害角色。”风眉说，“乾礼也是厉害角色啊。”她一剑把乾礼投来的剑击落，然后和汉钟离联手，两把剑向卢颂刺去。卢颂的功力不弱，单打独斗，汉钟离也奈何他不得。但现在是风眉和汉钟离联手，而且有叶青在汉钟离身上附体，卢颂哪里抵挡得了，身上中了两剑，但没有倒下。神仙打斗，不伤及心，很难要他命的。我大喊，“别冲动！”去拦住风眉和汉钟离。先生也说别冲动。风眉见卢颂如此不堪一击，也失去兴趣了。我趁机用老实瓶把卢颂和摩根收进去了。风眉对我说，“你去叫宗由处理，要从严处理。”西边的乾礼，见我将老实瓶对准他，连忙向北飞走了。风眉上了马车，对汉钟离说，“今天到此为止，明天再来。”马车向东走了。我对汉钟离说，“在你身上附体的人走了吗？”汉钟离点点头。我告别先生，向北飞。

我来到宗由家，将事情经过说了，交出老实瓶，宗由说，“明天我找莫里哀将军和吕望商量。中午你来这里要回老实瓶。你来的时候，能不能给我几支醉心香？”我说，“你帮我开展工作，我肯定支持。”我就回家了。

回到四通岭，我见门前有几只蝴蝶飞来飞去，就不想开门进屋，但去哪里好呢？我一时又想不出。这时一只蝴蝶飞到我面前，王冕现身，我说，“你也来凑热闹？”王冕说，“我们很久不去给孟光作画了，我没有零花钱了。趁今晚我有空，我们去找孟光。”我说，“我想不出该画什么样的画。”王冕说，“你像我这样，随便画鲜花，反正我们随便画，都对得起孟光的一千元。”我不想让王冕失望，便开门进屋，拿了十支醉心香，然后和王冕向南飞，出了南天门，再向北飞。

来到孟光家，也就是达真尼姑看管的屋，我和王冕变成老太婆上门，我轻轻敲了两下门，门就开了，见到达真尼姑，我说，“你这么快就开门，不问问我们是谁？不怕我们来抢劫？”达真尼姑问，“你们是谁？”王冕说，“我和油包来作画。”达真尼姑说，“我就猜准是你们。”她带我们去作画的房间。

我画了一幅江边大群蝴蝶集会的画，花了三个小时。王冕画了五幅鲜花图。他把达真尼姑叫来了。达真尼姑看了我们的画，她给了王冕五千块钱，给了我一千块钱。我拿出十支醉心香给了她。她说，“如来在这里，你们想见他吗？”王冕说，“你不怕人说三道四吗？”达真尼姑说，“他总是变成肥和尚，来这里转一转就走了，实际分身变成一只萤火虫到地下室和其他神仙谈天说地了。”我说，“去见见他吧。”王冕说，“你不去找孙思邈他们要醉心香了？我跟如来没有什么话说。”我说，“我去见见如来。”王冕也跟我来到了地下室，地下河的桥上，如来和丘处机大声论道，地下河两边站了三十多个人。很难跟如来说上话的，王冕拉我走出了地下室。我们向达真尼姑告辞，达真尼姑送我们出门，我和王冕仍是老太婆的样子，王冕先出门，我跟着，达真尼姑偷偷递给我一颗小玉石。我对王冕说，“我们去找孙思邈他们。”王冕说，“你自己去吧，我跟去反而不好。”他顺着街道向南去了。我向北去，走到偏僻的地方，借着夜幕的掩护飞到高空，变成六岁的样子，准备一个筋斗向东海边翻去，如来在我身边显现了，肥和尚的样子。我说，“你不跟丘处机论道了？”如来说，“我可以一心两用，一个身体跟丘处机论道，另一个身体来跟你谈谈。”我说，“你多久不上天回家了？”如来说，“最近天上有什么大事？”我说，“无事是天上的常态。你见呆在天上没事干，就来人间多做善事。那个眉毛漂亮的风眉又进宫了，以前她和叶青联手，能够打败你。迟喜和灰姑子也进宫了，迟喜以前做过地竹皇后。风眉、迟喜、灰姑子进宫，给宫里的姑娘增加了压力。风眉热衷于和她的大群朋友集会，每天问我要五支醉心香，帮我开展工作，制造一些天才孩子。迟喜和灰姑子也模仿风眉的做法。她们在天上玩腻了，又去人间变蝴蝶、变小鸟、变云烟。迟喜和灰姑子想看看玉皇是否关心她们，就玩失踪。可能是一个别有用心的人控制了她们的心，才玩失踪的。这个人功力很强，引起了玉皇的注意，他要风眉和迟喜、灰姑子打起来，让一些人卷入其中。比如乾礼帮迟喜，我先生孔子帮风眉。今天下午打得很激列，那个人在乾礼护卫展昭身上附体，分身打是他的强项，很像百身狐。万岁爷和百身狐的事，你大概了解吧？要是他们从黑环球回来，那就麻烦了。我们想了很多办法，但还是让他走脱了。要是他一走了之，我们无法向玉皇交代。风眉和汉钟离联手，将展昭变的十个身体中的八个身体杀了，还是抓不到人。你神通广大，能不能帮我们抓住这个人？”如来说，“八仙在中国民间很有名，但功力不是很强，汉钟离和风眉联手，能够打败那个人，那就不要我帮手了。”我说，“现在大家都不想跟恶人死嗑，汉钟离也想留一条命。”如来说，“让恶人得逞，不是我们的初衷。”我说，“叶青在汉钟离身上附体，照样抓不到那个人。对于你，可能是小菜一碟。”如来说，“涉及到玉皇的后妃，我不能帮手啊，请你原谅。”我说，“我就知道你不想显露身手。我去找何仙姑，买醉心香。”我向北飞走了。

我一个筋斗向东海边翻去，很快来到何仙姑所在的小镇，来到诊所，我敲门，何仙姑开门，见是我，她说：“汉钟离跟人打斗，情况怎样？”我说，“你消息真是灵通啊，知道汉钟离跟人打斗。”何仙姑说，“汉钟离让人通知我们的。”我说，“天上没有什么事，第二皇后风眉整天跟人集会，她每天都问我要五支醉心香。刚入皇宫的迟喜和灰姑子也模仿风眉的做法。她们在天上玩腻了，又去人间变蝴蝶、变小鸟、变云烟。有个厉害角色，控制了迟喜、灰姑子，玩失踪，看玉皇对她们的态度。厉害角色的出现，引起了玉皇的担忧，为了抓住这个人，他安排风眉跟迟喜、灰姑子打斗，还让其他人卷入其中，比如乾礼帮迟喜，我先生孔子帮风眉。我先生只能装装样子，叫汉钟离露露面。汉钟离和乾礼护卫展昭的功力不相上下，但是打起来，有人在展昭身上附体，分身打非常厉害，应该是那个厉害角色搞鬼。风眉恼了，和汉钟离联手，可能是叶青在汉钟离身上附体，大显神通，展昭分身变的十个身体，都被他们杀了八个，另外两个逃脱了。想抓住这个厉害角色，真是难。今晚王冕有空，叫我和他去孟光家作画，我得了一千块钱和一颗玉石，就来这里。”何仙姑说，“真希望你们顺利抓住那个搞事的人，真希望汉钟离没事。孙思邈和华佗在旅社，你去找他们。”

我来到旅社，找到孙思邈、华佗，将一千块钱和一颗小玉石送上，孙思邈拿起小玉石说，“这颗白玉籽料可以值得三万块钱，这样吧，一千块钱我们不收你的，我们收下玉石，给你三百支醉心香。但是我们现在手上只有两百支醉心香，你先拿回去，剩下一百支，等我们做好，再给你送去。”我说，“很好，玉皇的醉香大会，又要举行了。”我告辞回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