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普罗科菲耶夫娜走进家里,就在第一个房间里停住了;她再也走不动了,只好坐到长沙发上,她早已筋疲力尽,甚至忘记请公爵坐下了。那是一间很大的厅堂,中间放着一只圆桌,有壁炉,窗边的木架上摆着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