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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互有收敛
“站住。”
女人一改之前玩闹的态度,眼睛直勾勾地盯住那个光线吝啬的街头。
“还有嘛事吗小姐姐?”
出人意料的,王子慷傻傻地退回了街巷末。
她放开握住鞭子的手,脚也从刘礼明的脖颈上移下来。
不算尖锐的鞋跟突然的从脖颈上移下后,不适应的各种剧烈感进一步让刘礼明头皮发麻起来。
浑噩的昏厥像是两块大铁板左右挤压他的神经和视觉系统。
脖子末端的难受则像是不做休息低头痴狂玩了一个月手机的症状。压抑、疲惫、痛苦和想死的心在疯狂搅动。
“小鬼,过来。”
她淡淡的对着视线尽头的王子慷说道。
“噢,好。”
王子慷也是呆呆的,抬起脚向着那个女生的方向走去。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王子慷,眼神好似能一口吞掉他。
她高抬左手对着近在咫尺的王子慷一拳打去!
“呼啦!”
她发出的拳风就像是一台700多瓦的工业风扇,掀起漫天的灰尘。周围房屋的那些不牢固的木质天花板发出一阵阵咯吱的响声,还能听到屋内花瓶板凳摔碎跌倒的沉闷。
出乎她意料的是,王子慷竟毫发无损!毫发无损的站在原地!
“我说小姐姐,你这也太凶了吧,我耳朵都被你吓红了。”
说罢,王子慷便抬手扇起微红的耳轮。
这一举动可把刚震惊了一次的她紧张坏了,立马闪烁身影,飞速的与王子慷拉开了30米的距离。
“有必要嘛,我长得又不像凶巴巴的坏人”王子慷砸了咂舌碎碎念着。
“哎,果然太帅也是总有苦恼,容易让靓女们自卑而疏远。哎~”他不要脸地像是在对着还没凉的刘礼明装逼道。
“小鬼,你是什么来头!?”她紧紧地盯着神态悠哉的王子慷,眸子里尽显警惕和不善之色。
还搁刘礼明旁边的大黄看到自家主人的模样,也扭过身去,摆出一副自认为凶煞逼人的状态对着王子慷吼了两声。
但傻傻的它却不知道,它那所谓的贵为犬族的凶恶之气早已被自家主人长年累月的压迫下给消得一干二净。
“咳咳。”
一听这话,王子慷瞬间咳嗽了两声,然后用手理了理他那毫无特点的短发,眼神中的目光正气凛然,缓缓朝着那时刻准备还击或接招或逃跑姿态的女生喊道: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问了,那我就大慈大悲的告诉你!”
“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贯彻爱与真实的邪恶!”
“本大爷我!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帅到人见人爱,车见车爆胎,佛见佛发呆,狗见狗摆尾,猪见猪拱嘴的粤州第一的三好学生。吾乃江城大名鼎鼎武二郎,春都学风积极分子,宽城小儿两未来掌厨,王子慷是也!”
他笨拙地学着以前熬夜看的动漫里,那一头犹如雄狮鬓毛般的一世豪杰的角色,摆的那副非常夸张且极具中二气息的动作。
“白痴!”
她嗤之以鼻地回应道。
她的右手藏在背后,隐晦的用指头和指节形同架构地掐着指法。
她的眼中闪出一丝寒芒,棕色的瞳孔在刹那间来回变换,宛若行星演变,
下一刻,周围的空间里仿佛有着一座虚幻的原始森林,虫鸣声、猎手的嘶吼与猎物的惨叫声、极端狂风同大雨互相碰撞出来的轰鸣声,通通不绝于耳!
一块泥板上不断浮现出或是用石片、或是用树枝绘制下的奇怪符号,各个符号的起始和结束让人意想不到,它们生动的像扬蹄欲奔的野马,又像形单影只的碎片,飘撒在方方正正的泥板之上,还算出乎意料的是,它们的排面相当的规整,布局也得凑但吝边,有种英文单词和美术涂鸦画的相结合。
板书的末尾最后浮现了一个类似落款人的形式,落款人的符号更显夸张,酷似一朵抽象的食人花和希腊字母的旁添侧插。
大黄的某根毛发突然变长,尖端突然剖开的花卉,结生出许多大大小小的黑色枝蔓,最后在这些黑色枝蔓的中间爆开出一颗足有西瓜般大小的三面人头!
三面人头一口就把刘礼明给吞了下去!
那颗三面人头在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后就瞬间的炸开了,一地的脓液冒着沸腾的气泡和发红发白的泡沫。
大黄身上的毛发也沾染上了这些奇怪的“血液”,但没过一会,它就比地上的抢先蒸发殆尽。
这不足十秒的异变让大黄狗生惊愕,更是吓得它微不足见的胆儿开始坠入深渊。
以后大黄怕是连路过的普通人都得被吓得埋脑直颤了,天知道那些装模作样的人类会不会露出他们恐怖嗜血的一面出来。
“我去,刘礼明这就享年16了!”
王子慷看到这一幕也很是惊愕,他有些哆嗦地说道。
如果这句惊为天人的话被刘礼明给听到,在刚才还趴在地上的时候,他估计会顶着脑子晕厥和两眼冒星地冲过去和王子慷搏命。
哪有那么损的家伙啊!
那身黑色女仆装的女生在完成这件主要目的后嘴角微挑。后脚往后一踏,人影再次闪烁。
她没管那条毛发正在逐渐恢复正常的大黄,闪烁到粉色货车旁,一把跳起拉开车门翻身而入,抱着此地不宜久留和不多生麻烦的心理准备驾车而逃。
她虽然是个抖……不,是个爱玩的人,但她却无时无刻都坚守着自己的那套做事方式:如遇感觉非常不妙的时候,即便失手,也应立刻放弃。
她穿的是平底式的黑色高跟鞋,即使开车不像穿平底鞋的那样方便,但还是三两下地就启动了车子。车子没有臆想的那样被急乱而撞在一片片拥挤的水泥墙上,而是像一柄尖刀那样划开了空间,扬长而去。
周围犹如颠倒且玄幻的海市蜃楼,不知从哪倒映出一片片陨石坑洞和枯荒地域,让整个空间都充斥满着凄败和不安。
走到大黄身旁的王子慷俯身揉起了小狗老弟的犬头。
大黄像是被刚才突然出现又爆掉的人头给吸取了能量和精神,呼哧着哈喇子始终得不到恢复。
“你主人不要你了哥们,哎,你可真幸福,有这么大的……不,漂亮的主人。俗话说的好,幸福来的快,走的也快,哎,狗兄,默哀。”
本是虚脱的大黄好似听懂了王子慷的话,急眼的模样奋涌上头,让它四脚用力跳起,刚好咬到王子慷校裤的口袋边,然后它就累得不愿松口,吊在了上面,眼神貌似在嘲讽:“你狗哥已经是你狗哥!”
“我去!摸摸头安慰你一下怎么啦!还硬气起来咬我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