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于歧途坐而恸哭之人
已将道路归还于道路
归还于最初——
无数的可能性延伸延伸再延伸
人唯当穷途之时
方能同真实之自我赤裸相见
如那歧途坐而恸哭之人所恸哭的
如暗与光之最初的相认
而生存永是这样,一当抱定目的就无异于是投身绝对之否定
道路之道将被取消,路将复归于重复
于此进退无当之境地,我彷徨而遥望
遥望那于歧途坐而恸哭之人的身影
当然我无意做那歧途恸哭之人
我仅是欲将那绵延着纠缠着的一切的目的
廓清,让那无限的无限的可能性
再一次涌现、扩展,和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