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在香江火力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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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狮子山下

接过罗文递过来的麦克风,马国成笑道:“感谢罗生给我这个机会,我听人说过,罗记兴之所至,总爱先饮酒再上台。那今晚我也斗胆仿效一下前辈。”

他让服务生倒满两杯红酒,敬向罗文,道:“罗生,但愿今夜我也会把声越饮越靓,干杯!”

走上舞台,马国成抱起一把刚从后台乐队借来的吉他,一边调音一边说道:“大家好,今天是个好日子,让我有机会认识了不少新朋友和老朋友。”

“那我就用一首《朋友》,献给今晚在场的各位好朋友!”

“这些年,一个人,

风也过,雨也走,

有过泪,有过错,

还记得坚持甚么。

......”

唱到最后,罗文走上台又给马国成满上一大杯酒。

两人一起合唱:“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大家请举杯痛饮!”

台下掌声雷动,场下宾客被这首国语歌饱含的情绪感染,纷纷站起喝彩,举杯同饮,共抒友情。

演出成功结束,马国成跟新认识的酒友告别后,驾车送梅艳淓回家。

她的家在九龙塘广播道的金翠苑,是一处闹中取静的中档住宅区,距离上班的地方很近。

前不久,姐妹俩人刚从弥敦道那边搬过来。

虽然饮了酒,但是马国成酒量很大,所以根本不算什么,而且香江的马路上现在根本没人查酒驾。

在街边停好车子后,梅艳淓兴致很高,邀请他一起散散步。

这里紧靠狮子山,海拔较高,沿着笔直的街道一直向南,可以远眺尖沙咀的繁华喧嚣和维港的璀璨灯火。

月光下,景色很美。

“阿梅,我小时候就见过你,你信不信?”

“我不信。”

“荔园的歌坛,还记得吗?九年前我上小六,当时跟我妈住在深水埗的旧屋里。我妈最爱听歌,有时会带我过去。”

“哦,那时候我妈带我们兄弟姐妹四个在那里包场。那现在伯母还听歌吗?”荔园对年幼时的梅艳淓来说,更多地记忆是母亲的责骂。

“哎,早过世了。”马国成的语气中饱含着惆怅。

“不好意思,我不该问的。”

“没事,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就像你姐说的,要开心地过好每一天。”

“认识你这么久,只知道你是开公司的,还不知道你是做的什么生意?”也许是相似的经历,让梅艳淓对这个男生产生了进一步了解的想法。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马国成双手插兜,思考了一会儿道:“我的工作很复杂。可以说是搞运输的,也可以说是贩卖死亡的。所以,我经常要出入这个星球上的一些最危险地方。”

“有多危险?”她更加好奇了。

“这么说吧,那里隔三差五会发生爆炸,最畅销的商品是枪支。无论男女老少,那里几乎人手一把武器,而且当地男人表达情绪的方式,是开枪...”

“听起来很有趣,我也想去看看。”

马国成没想到她会这样回应自己。

他看了看这个长相不算太出众,但举手投足间却流露出一种英气的女人说:“你果然与众不同。不过,那里太危险了,有机会的话,我会拍几张照片带给你瞧瞧。”

“那,一言为定。”梅艳淓伸出手道。

“当然,君子一言...”马国成握住她的手。

“驷马难追。好啦!时候不早了,待会要被我姐骂了。今天,就不请你上去了。下次再聊,拜拜。”说完,她踩着高跟鞋笃笃笃地上楼而去。

“拜拜!”遥望天后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他也开车离去。

金翠苑四楼房间内,刚洗完头的梅爱淓欣喜地拉住妹妹的手问道:“那个开跑车的靓仔是谁?家里做哪一行的?你是不是很钟意他?”

“你在想什么呀?阿姐,没这回事,只是普通朋友啦。”梅艳淓急忙摇头否认。

...

八月底,在亚非拉各个“热点”板块周边转悠了近一个月后,刘洪终于回到了香江。

这次他跑了很多地方,还抽空去一趟首都报了到,帮自己的合伙人捎回来一件小礼物。

“《俄语入门》?洪哥,什么意思啊?”马国成坐在沙发上,翻看着茶几上的外语教材,不解地问。

“青金石同志,工作期间,请称呼代号!”刘洪站在他旁边,一本正经地开着玩笑。

“洪水同志,上面是想派我们去莫斯科卧底吗?”由于还想多活几年,他试图排除一些自杀式的行动选项。

“小伙子,你想多了。不过,这次的任务,你恐怕会碰到不少毛熊的人...”刘洪表情严肃地给他详细介绍起了任务的细节。

根据计划,九月上旬,将有一批医务人员作为国际医疗救援队,携带设备搭乘必升公司的货轮前往卡拉奇。

靠港后,医疗队将前往坎大哈,帮助一家1975年内地援建的医院恢复运营,而刘洪和马国成将全程参与此次行动。

护送医疗队和运送物资,刺探毛熊的虚实。

现在,内地对毛熊在那里投入的新装备很感兴趣。

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们也不反对跟抵抗组织接头,给霸权主义者制造一些小“惊喜”。

总体上看,这次任务的难度系数可以说,是武大郎要喝长颈鹿奶——蹦着高的作啊。

人员安排方面,鉴于马国成具备优秀的语言、社交天赋和随机应变能力,而且技战术水平也不差,驻阿医疗队副领队的职务就非他莫属了。

上面要求他九月底飞赴卡拉奇跟大部队会合后,经奎达从陆路前往坎大哈。

刘洪则坐镇白沙瓦,负责提供后勤支援和对接各方面的信息。

“所以说,你要我一个月内学会俄语?”

刘洪点燃一根香烟,惬意地坐在他旁边道:“是的,领导说你在北语学普什图语时,都没用得了两个星期。”

“那是有波斯语打基础好吧。你知道动词变位、三性名词有多难吗?”马国成无力地吐了个槽。

对于自己有语言天赋这一点,他确实承认,而且,他还真会说俄语,那是来自自己的穿越大礼包。

可是,对于上级这么丧心病狂地压担子,还要自己玩深入敌后,他就有点翻毛腔了。

“嘿呦,小子,你挺懂啊。看来领导没看走眼。而且他说了要是你答应参加行动,以后每个月给你多分十万块的利润。”看到自己的下线貌似要打退堂鼓,刘洪决定给他加点动力。

正为钱发愁的马国成一听到这话就不困了,操起一口京片子,讨价还价道:“你要是这么说,我就要跟你掰扯掰扯了。

行动,我可以参与。

不过,我上前线卖命,老刘你在白沙瓦支援,发号施令的搁家里远程遥控。

这风险不成正比啊!才给十万,是不是少了点?”

“卧槽,兜兜转转又盯上钱了。你小子当初申请加入的那点儿政治觉悟呢?这么快就被糖衣炮弹腐蚀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