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血染通吃岛

通吃岛午后，阳光将冷清沙滩镀成金色。突如其来的打斗声划破宁静，几个陌生人在沙滩上激烈搏斗。

此时，韦小宝正和数位娇妻在附近树林休憩。听到打斗声，众人好奇地朝沙滩赶去。赶到时，只见六人正与一群士兵酣战。其中白发白须的黑衣老者身手矫健，出招凌厉；白衣持扇少年身姿挺拔，招式潇洒；红衣中年男子貌不惊人，出手却毫不含糊；身着清官服的胡须男子自带威严；黄衣青年英俊微胖，透着富贵气；还有位紫裳女子，她容颜昳丽，五官精致如画。双眸轻阖，睫羽若蝶翼轻敛，鼻梁秀挺，唇若樱桃，色泽莹润。一袭紫裳加身，材质似纱似绸，透着朦胧幽韵。腰间金饰垂缀，摇曳生姿。发梳高髻，华丽头饰嵌珠镶翠，几缕编发垂于肩头在混战中格外夺目。

白发黑衣老者对清官服胡须男子说：“施琅，如今你被陈近南打倒在地。只要你回归台湾，一起打倒清廷，恢复前朝大业。若你不肯，我便杀了你。”施琅回应：“要杀要剐随便，回归台湾攻打大清绝无可能。”

红衣中年男子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逞英雄呢。”黑衣老者说：“陈军师，施琅他不肯回归我们台湾，那就快杀了他。”陈军师摇头：“杀人无法解决问题，咱们得劝他回归。”白衣持扇少年催促：“陈近南，我命令你赶紧杀了他，快点。”“你给我闭嘴！”施琅怒喝。

陈军师又劝：“你只要回归我们台湾，我今日就不杀你。”施琅咬牙道：“他们杀了我全家，我绝不回去！”黑衣老者见状，怒道：“陈近南，你不肯杀是吧？好，我来。”正要动手，却被陈近南拦住：“不可杀他，只要我们说服他，今后对我们大有用处。”

施琅趁两人争吵，冲向海上船只。士兵围拢过来，他转头喊道：“陈军师，多谢不杀之恩。”随即乘船离去。黑衣老者气得满脸通红，杀意森森地转向陈近南。

躲在巨石后的韦小宝和七个老婆将这一幕看得真切。韦小宝小声嘀咕：“果然是冯锡范、郑克塽，还有我师父陈近南。没想到师父放了施琅，这冯锡范和师父要干啥？难道要打起来？这紫衣小美人是谁啊？瞧这皮肤白得像雪似的，真是漂亮得紧呢。”

这话可惹恼了七位夫人。方怡柳眉倒竖：“小宝，你是不是动了要娶那女子的心思？我可告诉你，你已经有我们七个了，以后不许再打娶妻的主意，哪怕只是想一想都不行。你要是敢有这念头，我方怡定不饶你，亲手杀了你也在所不惜。”苏荃也道：“小宝，方妹妹说得没错。上次你可是发过誓，此生都不会辜负我们。我和建宁、阿珂都有了你的孩子，你若敢负我们，我苏荃第一个就不放过你。”建宁、阿珂、沐剑屏、曾柔、双儿齐声说：“相公，你可不能背叛我们，否则，我们定不与你善罢甘休。”韦小宝被说得不敢吭声，心里直犯嘀咕：“想不到我就说了那女子漂亮，这七个老婆反应竟如此之大。”

韦小宝一眼认出，白发黑衣老者是冯锡范，白衣持扇少年是郑克塽，红衣胖子正是师父陈近南，乘船离去的清官服男子则是施琅。

话音未落，冯锡范便与陈近南交起手来。两人招式凌厉，打得难解难分。紫衣女子急呼：“两位前辈，都是一家人！”冯锡范头也不回：“小丫头片子，你给我闭嘴。”

原来冯锡范因陈近南放走施琅怀恨已久。正缠斗间，郑克塽突然挥剑刺穿陈近南后背，冯锡范补刀跟上，陈近南倒在血泊中。

韦小宝目眦欲裂，杀意腾起。苏荃慌忙阻拦，却被他挣脱。郑克塽见状，示意紫裳女子动手，见她不动，反手就是一巴掌将人扇飞。

冯锡范挺剑直取韦小宝，苏荃挥剑挡下致命一击，将他推到一旁，带着其余六位夫人围住冯锡范。双儿与沐剑屏剑走双锋，曾柔、建宁甩出绳索将人捆住，苏荃一掌震得冯锡范吐血倒地。

另一边，郑克塽刚要偷袭，被裳衣女子、方怡和阿珂拦住。阿珂怒斥：“郑克塽，小宝是我夫君！”方怡几招制住他，阿珂剑尖抵住他咽喉，连同紫衣女子一并押到韦小宝面前。

韦小宝顾不上处置仇人，扑到陈近南身边。陈近南气若游丝：“小宝，人固有一死……恢复江山的重任就落在你肩上了。”见韦小宝痛哭摇头，他强撑着说：“国姓爷对我有恩，不可伤害他的骨肉……为师死后，送他们回台湾。”低语几句后，陈近南永远闭上了眼睛。

韦小宝抱着陈近南遗体痛哭失声。他猛地抄起长剑，目露凶光盯着郑克塽和冯锡范：“杀了你们这两个混蛋，为我师父报仇！”郑克塽吓得脸色惨白：“你别杀我，你要是杀了我，你师父可就死不瞑目了！”

韦小宝一脚将人踹翻：“臭小子，我听师父的不杀你，但你得还我一万两银子！”郑克塽哭穷，韦小宝冷笑：“没钱？那就割肉抵债。”对方慌忙求饶，提出回台湾取钱，甚至要用阿珂抵押。阿珂怒骂转身要跳海，韦小宝急忙阻拦：“阿珂，你怀了郑克塽的孩子，把孩子生下来，我来养。”

确认孩子是自己的后，韦小宝喜笑颜开。郑克塽竟又要用紫裳女子红钗抵债，还当众羞辱她。韦小宝厌恶地挥手：“先葬了师父，再来收拾你们！”

葬完陈近南，韦小宝逼两人在墓前磕头，突然笑道：“银子我不要了，但要和你讲讲价——刘贵妃、你娘、你爹，一共三百五十万两。”他逼郑克塽写下欠条后放人。

正要离开时，黄衣青年风纪中突然举剑冲出要为陈近南报仇。被冯锡范嘲讽后，他转而胁迫韦小宝回京剿灭天地会。关键时刻，阿珂一枪击毙风纪中。

韦小宝看向红钗：“郑克塽走了，你为何不跟他去？”红钗含泪道出被虐待的遭遇，直言想做他的妻子。苏荃等人立刻翻脸，建宁公主尖酸道：“她不过是个妓女，被郑克塽糟蹋过，你若要娶，我就带着孩子去死！”

红钗被建宁羞辱，低头不语。韦小宝无奈摊手：“各位老婆，我心里虽有此念，可……你们放心，我发过誓不再另娶。红钗孤苦无依，就让她做丫鬟吧？”

苏荃打量红钗片刻，点头道：“也好，红钗妹妹，你今后就和我们一起生活，但绝不可勾引小宝，若让我发现，绝不轻饶。”建宁跟着威胁：“我们姐妹都会盯着你的！”红钗只能应声，心中满是不安。

韦小宝追问来历，红钗娓娓道来。原来郑克塽返程时要将她扔海，幸得陈近南相救。恰逢施琅带人搜寻韦小宝，与郑克塽狭路相逢。四人敌不过三十士兵，逃至通吃岛后再次交手，最终陈近南施计才打倒施琅。

韦小宝听完长叹一声，带着众人回山洞。红钗望着建宁等人的背影，脚步沉重——往后的日子，怕是暗潮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