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战帮导师向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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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变种人醒了

梓涵的卡斯特兰智控机兵在一侧掩护,楚墨抄着动力剑和爆弹枪,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去。

走到那个阿斯塔特身前,他咬了咬牙,把剑插在地上。

一手抄着爆弹枪顶着对方的脑门,另一只手将对方的头盔摘了下来。

头盔下是一张干瘦而苍白的面容,漆黑的头发。脸颊一侧纹着VIII符号的刺青。

手指往对方鼻子下面伸了半天,愣是没发现对方喘气。

“我听说阿斯塔特在重伤的时候会陷入休眠的,他现在是这样吗?”楚墨看了看旁边的机器人。

“关于变种人的相关信息,我在格式化系统的时候没怎么保留。

你屋子里有相关设备,把他塞进去,我跑一遍看看情况。”

梓涵又叫了几个机仆过来,把这里的装备都回收了。

还活着的那个阿斯塔特被搬到楚墨最开始出现的舱室里,泡在那个“棺材”中。

其余几个尸体,褪去动力甲后,发现他们皮肤上都刻满了某种文字,玩的是真变态。

这几个家伙的各项数据会填充梓涵的数据库,生物质也不会被浪费。

梓涵说可以考虑用这几套动力甲,给楚墨攒一套装备,比原先星界军的要皮实耐用。

楚墨还想弄个机械臂什么的,这样可以同时使用多种装备,不过梓涵说这样容易得精神病。

原本身体就没那个功能,非要增加机械部件,时间长了会有心理问题。

这个在联盟医疗记录中亦有先例。遂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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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军团新兵塞维安蜷缩在通风管道里,冷汗顺着额头滴下。

三小时前,他在数据室目睹了永生难忘的场景。

原体苍白的獠牙刺入预言者颤动的灰质,颅骨碎裂声混合着吮吸声在寂静中炸响。

某种古老的力量在此刻苏醒,他视网膜上浮现出燃烧的星河。

授甲仪式前夜,这个尚未获得动力甲的新兵做出了叛离之举。

他偷取了军团的武备,像受伤的蝠翼兽般在夜幕号的钢铁肠道中穿行,凭着灵能预兆避开巡逻队。

当最后一道气密闸门开启时,月光勾勒出舰桥穹顶的巨影。

阴影中的夜之主倚着染血的“暗影之爪”,双瞳中流转着诡谲的光芒,脸上时而狞笑时而哀哭。

塞维安的后颈泛起冰刺般的寒意,一声低语穿透灵魂:“去吧夜之子,去寻找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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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言者战舰“虔信之喉“的底层甲板,仪式祭坛的符文逐个亮起。

身着午夜领主护甲的闯入者从阴影中现身。手上的动力爪闪烁着雷光。

他的战斗姿态带着新兵特有的笨拙,但每次挥击都精准刺入敌人装甲的薄弱处。

当第一个混沌巫师在尖叫中被大卸八块时,亚空间潮汐开始在他周围形成漩涡。

接下来的岁月仿佛血腥的万花筒。

他在尖叫走廊用锁链绞杀变异的冠军;

在献祭大厅用圣油点燃伪经;

在扭曲的亚空间风暴里,他的动力爪剖开粉红惧妖的咽喉。

某次战斗中,一个濒死的怀言者在通讯器嘶吼:“夜枭……夜枭。”

这称谓随着亚空间风暴不胫而走。

后来,战舰的阴影中流传着一种仪式。

怀言者战士们会在盔甲刻下八芒星,在每个通风口涂抹圣血。

他们知道,当灯光开始闪烁,某个存在会用动力爪检验他们对无分混沌的忠诚。

许多人说,那是暗影之主对他们的复仇。

也有人说,那与渡鸦之主无关,只是一个疯了的午夜领主。

当然,绝大多数怀言者对后一种说法嗤之以鼻。

直到那一天,怀言者战帮登陆了亚空间中一艘机械方舟,整个战帮几乎倾巢而出。

塞维安觉得自己的救赎之日即将到来。

他如阴影一般尾随着怀言者登上了太空废船,又在阴影中把他们一个个杀死。

但是最后,他还是心急了。

四名怀言者军团终结者企图亵渎方舟的反应堆时,他直接现身与之战斗。

经历了一番苦战之后,虽然歼灭了全部的敌人,自己也陷入濒死。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仿佛看到了夜之主缓缓踱步到他身边,伸手轻轻拂过他的肩甲。

“耐心,夜之子,真正的救赎,始于灵魂的重铸。”

赛维安的意识从亚空间漩涡中挣脱时,最先复苏的是嗅觉。

寒铁锈蚀的腥甜与圣油凝固的酸涩交织着涌入鼻腔,让他想起诺斯特拉莫地下墓穴的死亡气息。

他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的战斗本能比意识更早苏醒。右手已本能地扣住石棺内壁的浮雕纹路。

一座石棺?

他缓缓的坐起身,不知何种成分的冰水沿着脊椎滑落,让他彻底清醒。

当指尖触碰到左胸上那道贯穿伤时,意料中的刺痛没有出现。

他的身体非常虚弱,但是之前战斗的伤口都已经愈合。

哪怕是那些纠缠着自己无数日夜,隐隐作痛的暗伤也都消失不见。

他像幽灵般滑出石棺,双脚接触到地面,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这是第八军团潜入时的最基本要求。

当他余光瞥见身后的帝皇浮雕时,呼吸出现了一瞬间的紊乱。

盔甲陈列架上的几具盔甲引起了他的警觉。

那是四具冥府终结者,还有自己的那具马克4型动力甲。

他动力甲左肩经过特殊改造,不再是传统厚重的样子,而是数层轻薄的甲胄叠加。

这样挥动武器会更灵活。

一个凡人仆役正粗暴的将这些盔甲上的标识、装饰统统拆下。

然后用砂石打磨着盔甲表面,将盔甲的涂装去除,露出下面灰色的陶钢。

整个屋子里只有那名仆役的心跳声,还有砂石与陶钢摩擦的声音。

屋子里没有什么灯光,漆黑的环境让他仿佛又回到了诺斯特拉莫。

赛维安又回头看了看帝皇的浮雕,心中默默的问道,“我的救赎在何方?我该进行何种试炼?”

没有回应,只有浮雕上帝皇那坚毅的面容。

他轻轻的走到那名凡人仆役的身后,想要惩罚他对自己盔甲的亵渎。

转念一想,也许这就是自己救赎的开始,那么,给他个痛快吧。

预视幻象突然降临,十九种击杀方式,十九种支离破碎的结局,每次都是以自己的死亡结尾。

而他甚至无法看清发生了什么。

下一刻,那名仆从转过身来,迎向赛维安的是一双冰冷的眼眸,瞳孔中散发着暗红色的微光。

突然,屋子里的灯亮如白昼,赛维安看到对方的瞳孔瞬间缩成针尖大小,但还是紧紧的盯着自己。

赛维安慌忙举起一只手掌,用手背遮挡住一只眼睛。

这样不会因为光线的突然变化,完全丧失观察力,另一手护住身前。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扬声器里响起,那亵渎之语让赛维安感到无比愤怒。

“哟吼?这个变种人还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