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笼罩星芒,破晓之光何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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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往昔荣光,今夕残梦

星昂大陆,暖煦日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乍一看,仿若一幅安宁祥和的画卷。可若是凑近细瞧,便能发现平静表象下暗潮汹涌,腐朽与危机隐匿在每一寸土地的缝隙之中,如同隐匿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给这片大陆致命一击。

曾经,域外邪魔如遮天蔽日的滚滚乌云,携着毁天灭地的磅礴凶煞,汹涌入侵这片大陆。所到之处,城镇在其肆虐下沦为残垣断壁,砖石瓦砾散落一地;村庄被熊熊烈火无情吞噬,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天。百姓们在血与泪中苦苦挣扎,绝望的哭喊声冲破云霄,那声音里满是恐惧、无助与悲戚,整个大陆被阴霾沉沉笼罩,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千钧一发之际,一位少年英雄横空出世,他振臂一呼,声若洪钟,带领人族奋起反抗。无数次惨烈厮杀,鲜血染红了大地,每一寸土地都浸透了战士们的热血,白骨堆积如山,诉说着战争的残酷。终于,他们将邪魔成功击退,为这片饱经磨难的大陆赢回了久违的和平。那一刻,阳光穿透厚重的阴霾,洒在这片满是疮痍的土地上,仿佛带来了新生的希望。

决战胜利的那一刻,战场上硝烟弥漫,刺鼻的焦糊味与血腥气交织,令人作呕。少年英雄浑身沾满鲜血,宛如魔神降世,他高举长剑,剑身还淌着敌人的鲜血,对着身旁伤痕累累却依旧顽强挺立的人族天骄们,以及身后幸存的人族战士们,声嘶力竭地怒吼:“今日,我们用鲜血和生命换来了这片大陆的安宁!但你们都给我记住,如果有一天,域外邪魔再次踏向这片土地,那就代表着我们的血白流了,我们的努力白费了!这绝不是我们想要的结局,守护星昂大陆,守护我们的家园和亲人,将是我们一生的使命!”那声音仿若洪钟,裹挟着无尽的力量,穿透层层硝烟,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每一个人的心上,深深烙印在每一个人的心底,成为众人心中永不磨灭的誓言。

然而,命运弄人,这位英雄却因病骤然离世。他的离去,如同一颗巨星陨落,让整个星昂大陆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百姓们自发地走上街头,为他送行,哭声震天。但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和平的表象渐渐消磨了人们的意志,曾经的伤痛与危机被抛诸脑后,好似从未发生过一般。人们开始遗忘那场惨烈的战争,遗忘那些为了和平付出生命的英雄,沉浸在这短暂的安宁之中。

家族倾轧,百姓悲歌

如今,人族的几大家族,王族林族、张族等,表面维持着脆弱的和平,看似一团和气,实则各自心怀鬼胎,暗中争斗不休。林族的府邸高大巍峨,雕梁画栋,飞檐斗拱,尽显奢华气派。朱红色的大门,镶嵌着金黄的铜钉,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府内的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池沼相映成趣,奇花异草争奇斗艳。可在这奢华背后,却是无尽的腐败与堕落,就像一座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华丽牢笼,内部早已被贪婪和欲望腐蚀得千疮百孔。

林族议事厅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仿佛有一块无形的巨石压在众人胸口。厅内的装饰极尽奢华,巨大的水晶吊灯垂挂在天花板上,洒下冰冷的光,映照在长老们阴沉的脸上。长老们围坐在巨大的圆桌旁,面色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眼神中满是算计与贪婪,活脱脱一群伺机而动的恶狼。

“张族那群人,在咱们地盘上越来越嚣张了,居然私自开设赌场,还敢不交保护费!”一个身材肥胖的长老,满脸横肉气得直颤,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茶水溅出,湿了一片桌面。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议事厅内回荡,带着浓浓的愤怒与不甘。

“哼,不过是些小钱,犯不着为这点事大动干戈。咱们最近新开的几处矿山,产出的灵矿都进了私人腰包,这才是大事。”另一个尖脸长老眯着眼睛,冷冷地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他微微前倾身体,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似乎在谋划着什么更大的阴谋。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的不是守护大陆、造福百姓,而是如何在这短暂的和平中瓜分更多利益,全然不顾大陆的未来和百姓的死活。他们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寒风,在议事厅内盘旋,让人感到彻骨的寒意。

在林族的地盘上,有个叫阿福的普通百姓。他身形瘦小,皮肤被岁月和劳作打磨得黝黑粗糙,脸上刻满了生活的沧桑,每一道皱纹里都藏着一个心酸的故事。他的脊背微微弯曲,那是被生活重担压弯的痕迹;双手布满老茧,指甲缝里还残留着矿山的污垢。当年,他也曾满怀热血地加入民兵队伍,跟着英雄冲锋陷阵,满心期待着赶走邪魔后能过上好日子,一家人能和和美美,衣食无忧。他憧憬着有一天能住进宽敞明亮的房子,父母能安享晚年,孩子能在学堂里读书识字。

可如今,英雄已逝,阿福的生活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为了养活家中年迈的父母和年幼的孩子,阿福每天天不亮就去矿山劳作。矿山里环境恶劣,暗无天日,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异味,让人呼吸困难。狭小的矿洞低矮逼仄,阿福和工友们只能弯着腰,艰难地挖掘着灵矿。他们像蝼蚁一样拼命干活,可即便如此,一家人还是常常吃不饱饭。因为矿山产出的大部分灵矿,都被林族的高层私吞了,普通百姓不仅拿不到应有的报酬,还要承受繁重的赋税,生活的重担压得他们直不起腰。每到夜晚,阿福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看着面黄肌瘦的父母和孩子,心中满是愧疚与无奈。

这天,阿福像往常一样从矿山疲惫地下工回家。路过一条小巷时,他听到一阵轻微的挣扎声。阿福心中一紧,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衣衫褴褛但气质不凡的少年正被几个林族的家丁围堵。少年虽然身形单薄,却毫不畏惧,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宛如黑暗中熠熠生辉的星辰。他的头发凌乱,衣服破旧不堪,却难掩那股与生俱来的傲然之气。

“把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为首的家丁恶狠狠地说,脸上带着嚣张的跋扈。他双手抱在胸前,歪着头,一脸不屑地看着少年。

少年紧咬着牙,一言不发,双手紧紧护着怀里的一个破旧包裹,仿佛那是他最重要的东西。他的眼神坚定,透露出一股不屈的力量,让人不禁心生敬佩。

阿福心中涌起一股同情和勇气,他快步上前,挡在少年身前,大声呵斥道:“你们几个欺负一个孩子,还要不要脸!”阿福的声音有些颤抖,那是因为愤怒,也是因为害怕,但他还是鼓起了勇气。

家丁们先是一愣,随后嘲笑起来:“阿福,你个穷鬼,少管闲事,小心连你一起揍!”他们一边笑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棍棒,试图吓唬阿福。

阿福心中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你们再不走,我就去报官!”他知道报官可能也无济于事,但他还是想为少年争取一些机会。

家丁们骂骂咧咧地看了阿福和少年一眼,最终不甘地离开了,临走还不忘啐一口,以示不满。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小巷的尽头,只留下一串难听的咒骂声。

少年看着阿福,眼中满是感激:“多谢大叔搭救,我叫逸尘。”逸尘的声音清脆,带着一丝稚嫩,却又透着坚定。

阿福看着眼前这个瘦弱却眼神坚定的少年,心中一动:“孩子,你这是要去哪?”阿福的语气中带着关切,他仿佛在少年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逸尘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我……我要去寻找改变这一切的办法。”他的声音虽小,却如同洪钟般在阿福心中回响。

阿福还想再问,逸尘却匆匆告辞,消失在小巷的尽头,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背影。阿福望着少年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这个少年将走向何方,但隐隐觉得,这个少年或许会给这看似平静却实则腐朽的世界带来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就像一道曙光,即将穿透黑暗。

与此同时,在林族一处隐秘的密室中,林族的当代家主林震南正与几位心腹长老密谈。昏暗的灯光摇曳不定,将众人的身影拉得扭曲而诡异,林震南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密室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墙壁上挂着的兽头标本,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张族最近动作频频,他们暗中勾结了一些江湖势力,意图对我们不利。”一位长老忧心忡忡地说,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他的手不自觉地颤抖着,拿起桌上的茶杯,却发现手一抖,茶水洒了出来。

林震南冷哼一声:“哼,张族这群跳梁小丑,真以为我们林族好欺负?传令下去,让我们的人密切监视张族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他们有什么不轨企图,立刻动手!”声音冰冷刺骨,仿佛能冻死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紧紧地盯着墙上的地图,似乎在谋划着一场惊天的布局。

“家主,这样会不会引发两族之间的战争?”另一位长老有些担忧地问,声音微微颤抖。他深知战争一旦爆发,受苦的将是无数百姓。

“战争?”林震南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宛如饥饿的野兽盯着猎物,“如果张族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现在的星昂大陆,我们林族才是主宰,绝不容许任何人挑衅我们的权威!”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烛火晃动了几下,险些熄灭。

在张族的府邸中,同样是一片暗流涌动。张族家主张天龙正坐在书房中,翻阅着一份关于林族的情报。书房里摆满了书架,书架上堆满了各种书籍和文件。张天龙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那笑容里满是轻蔑与算计:“林震南,你以为你能一手遮天?等着瞧吧,用不了多久,这星昂大陆的主人就会是我张天龙!”他的笑声在书房里回荡,带着一丝阴森的寒意。

说完,他将情报扔在桌上,转头对身旁的谋士说:“去,按照计划行事,先从林族的那些矿山入手,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声音低沉而阴冷,仿佛来自地狱的低语。谋士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然后悄然退下。

而在这两族明争暗斗的同时,星昂大陆的普通百姓们却依旧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赋税日益加重,物价飞涨,百姓们连基本的温饱都难以维持。街头巷尾,随处可见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百姓,他们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仿佛被世界遗忘的孤儿。孩子们瘦骨嶙峋,肚子饿得咕咕叫,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大人;老人们步履蹒跚,眼神空洞,对未来充满了恐惧。

在一个破旧的酒馆里,几个百姓正在低声抱怨。酒馆里弥漫着一股酸臭的味道,桌椅破旧不堪,地面上满是污渍。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每天累死累活地干活,却连口饭都吃不饱。”一个中年男子唉声叹气地说,声音里满是疲惫与无奈。他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眼神中透着深深的绝望。

“是啊,那些当官的只知道搜刮民脂民膏,根本不管我们老百姓的死活。”另一个年轻人愤怒地说,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他握紧了拳头,似乎想要发泄心中的不满。

“听说最近两族又要打仗了,这可怎么办啊?我们这些老百姓又要遭殃了。”一个老者忧心忡忡地说,脸上写满了担忧与恐惧。他的双手颤抖着,端起酒杯,却发现手一抖,酒水洒了出来。

酒馆里的气氛一片压抑,百姓们对未来充满了恐惧和迷茫,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找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他们的声音在酒馆里回荡,那是对命运的无奈抗争,也是对未来的绝望呐喊。

林族的贵族子弟林羽,是个出了名的恶霸。收税这天,农民赵老汉一家老小满心忧愁地站在自家小院里。小院破旧不堪,几间茅草屋在风中摇摇欲坠,屋顶的茅草被风吹得七零八落。院子里的地面坑洼不平,摆放着几件破旧的农具。林羽带着一群家丁,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扯着嗓子喊:“今年的人头税、地税,统统翻倍!”声音尖锐刺耳,打破了小院的宁静,惊飞了树上的几只麻雀。

赵老汉的手哆哆嗦嗦,从怀里掏出一个破旧的布包,里面是他好不容易攒下的几枚铜钱,声音颤抖地哀求:“公子,我家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孩子他娘生病还欠着药钱,您行行好,少收点吧。”说着,眼眶里泛起了泪花。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哀求。

林羽一脚踢翻旁边的水桶,恶狠狠地说:“少废话,交不起就拿地契来!”家丁们一拥而上,把赵老汉家里翻得乱七八糟,锅碗瓢盆摔了一地。他们肆意地砸着东西,嘴里还骂骂咧咧。最终抢走了地契,赵老汉瘫倒在地,老泪纵横,嘴里喃喃着:“这可怎么活啊……”他的哭声在小院里回荡,那是一个普通百姓对命运的绝望悲叹。

张族的张耀,在集市上看到孙二婶卖自家织的布。那布虽朴实,却质地优良,每一针每一线都凝聚着孙二婶的心血。布面上的花纹精美细致,散发着一种质朴的美感。张耀走上前,随手摸了摸,说:“这布本公子要了,十文钱,赶紧包起来。”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他微微仰起头,鼻孔朝天,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孙二婶一听,急得眼眶泛红:“公子,这布成本都不止十文,您给的价实在太低了,我一家人还指着这点布换钱买米下锅呢。”说着,双手紧紧抓住布,不肯放手。她的眼神中满是焦急和无奈,身体微微颤抖。

张耀眼睛一瞪:“啰嗦什么,就这个价,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说罢,扔下一吊铜钱,不管孙二婶愿不愿意,让家丁抱起布就走。孙二婶蹲在地上,泣不成声,周围的百姓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叹气。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无奈,却又不敢出声反抗。

林族的另一位贵族子弟林宏,骑马路过王大伯的农田。他瞧着那片肥沃的土地,心里起了歪念。农田里的庄稼郁郁葱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着生命的气息。第二天,便带着一群人来到王大伯家,拿出一份伪造的契约,说:“王老头,你家这地早就抵押给我了,现在归我了,赶紧收拾东西滚蛋!”一脸的嚣张跋扈。他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王大伯,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王大伯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林宏的鼻子骂:“你这是强取豪夺,我这地是祖上传下来的,怎么可能抵押给你!”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身体不停地颤抖。

林宏一挥手,家丁们就把王大伯一家强行拖出家门,还把家里的东西扔得七零八落。他们粗暴地推搡着王大伯一家,嘴里还说着难听的话。王大伯望着被霸占的土地,欲哭无泪,心中满是悲愤与无奈。这片土地承载着他们家族几代人的希望,如今却被人无情地夺走。

奸邪勾结,暗夜将至

然而,在这表面的家族纷争之下,还隐藏着一个更为惊人的秘密——人族中的某些败类,竟与域外邪魔暗中勾结,妄图残害本族的天骄。在星昂大陆的一处隐秘山谷中,一座被黑色迷雾笼罩的宫殿若隐若现。宫殿内,气氛阴森恐怖,墙壁上镶嵌着散发着诡异光芒的魔晶,照亮了殿内的每一个角落。林族的一位长老,林渊,正与一位浑身散发着邪恶气息的域外邪魔使者交谈着。

“你们答应的好处,什么时候兑现?只要帮我除掉林羽那个碍事的家伙,我保证,林族的防线会对你们敞开一个口子。”林渊的声音低沉而贪婪,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欲望。他的脸上写满了急切,双手不自觉地搓动着,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得到好处后的样子。

“哼,就凭你也想和我们谈条件?不过,只要你乖乖听话,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邪魔使者冷冷地说道,声音如同夜枭的啼叫,让人毛骨悚然。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腐臭气息,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污染了,变得浑浊不堪。

与此同时,在张族中,也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张族的一位核心成员,张猛,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偷偷潜入了一处废弃的古墓。古墓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墙壁上刻满了神秘的符文。在古墓的深处,他与另一位邪魔使者会面。

“我已经按照你们的要求,给那些年轻的天骄们下了慢性毒药,用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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