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凰劫将军休妻后我靠玄学逆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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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休妻之辱,觉醒前世

凤印现世,血阵惊魂

灵瑶重生,玄璃入府

清晨的微光中,檐角的铜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咚声,那声音仿佛一根尖锐的针,直直刺入玄璃的心间。

此时,她的指甲正深深陷进掌心,尖锐的疼痛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将军府那朱漆大门庄重而威严,门面上的狻猊门环在晨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幽光。

玄璃死死地盯着那对狰狞的兽瞳,恍惚间,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人,面无表情地将匕首刺入她的心口,而那人袖口绣着的,正是这般狰狞的兽纹,那画面如此清晰,仿佛就发生在眼前。

“姑娘可是来应征风水师的?”门房那狐疑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

她缓缓抬起手,轻抚面颊上以鲛绡制成的易容面具。

指尖触碰到面具的瞬间,一股冰凉的触感迅速传遍全身,刺得指尖一阵发麻。

她心中暗自叹息,这具身体终究还是太弱了。

从城郊乱葬岗爬出来不过三日,连施个易容术都险些耗尽了她的灵力,如今只觉得浑身乏力,好似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正是。”她拢了拢青灰色的斗篷,那斗篷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袖中的罗盘硌得腕骨生疼,那种疼痛如同小锤一下下敲击着神经。

“烦请通报管家,就说西郊坟山的风水,我能解。”

穿过垂花门时,玄璃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青石砖缝里,丝丝阴气如蛇一般缓缓缠上她的脚踝,那股阴寒之气顺着脚踝向上蔓延,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与此同时,前世的记忆如同汹涌的潮水,裹着浓浓的血腥味翻涌而上。

那日,同样是这般阴寒的天气,那个人温柔地捧着她的手,深情地说“待将军凯旋便求娶”,可转眼之间,却在合欢树下布下了锁魂钉,那一幕如同噩梦一般,始终萦绕在她的心头。

“就你?”紫檀屏风后,转出个山羊胡老者,正是李管家。

他捏着八字须,脸上露出轻蔑的冷笑,眼神中满是不屑。

“黄毛丫头也敢妄言风水?昨日城南张半仙来看过,说将军府犯的是白虎煞......”

“白虎煞该立玄武碑,可张半仙没说为何立了碑反而夜夜犬吠吧?”玄璃指尖轻轻划过茶盏,水面上立刻泛起了细密的涟漪,如同鱼鳞一般。

“因为玄武属水,而贵府地脉属火。”话音刚落,瓷盏“咔”地一声裂开道缝,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刺耳。

李管家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倒退半步,慌乱中撞翻了博古架,架子上的物品噼里啪啦地掉落一地。

廊下偷听的小厮们顿时炸开了锅,惊呼声、议论声此起彼伏。

玄璃望着滚落一地的青玉镇纸,那镇纸的色泽温润,纹理细腻,突然想起前世那人最爱把玩这类物件,心中一阵刺痛,喉间泛起一股铁锈味。

她强咽下翻涌的气血,却见回廊转角飘来片竹叶纹衣角——那针脚分明与她当年绣的香囊如出一辙。

“好热闹。”一道清朗的嗓音擦着耳膜刺入心底,如同利剑一般,玄璃只觉得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心跳也仿佛停止了。

锦靴踏过碎瓷的声音清脆而有节奏,步步逼近,那声音如同鼓点一般,重重地敲击着她的心脏。

熏衣香混着松烟墨的气息缓缓飘来,与记忆中的味道重叠,让她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个人的身影。

她猛地转身,正撞进那双含笑的桃花眼。

那眼神中透露出的温柔和戏谑,让她的心猛地一紧。

“这不是......”幕僚顾子卿拈起她肩头的落花,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颈侧,那轻微的触碰让她的肌肤一阵战栗。

“方才听丫鬟们议论,新来的风水师连罗盘都拿不稳?”他袖中隐隐露出半截红绳,玄璃的瞳孔骤缩——那是她及笄时系在他腕上的同心结!

斗篷下的罗盘突然疯狂转动起来,指针在盘面上飞速旋转,发出嗡嗡的声响。

玄璃死死掐住掌心,指甲几乎嵌入肉中,才没让恨意破体而出。

前世就是这双执笔的手,蘸着她的血在阵眼画下催命符,那血腥的场景至今仍历历在目。

此刻,他袖中飘出的纸灰,分明混着锁魂香的余烬,那股刺鼻的味道让她几乎窒息。

“顾先生慎言。”玄璃拂开肩头的花瓣,看着那抹粉白的花瓣缓缓坠入泥中,心中一阵悲凉。

“风水讲究因果轮回,作孽太多的人,罗盘见了自然要抖。”

顾子卿笑意微僵,正欲开口却被匆匆跑来的马夫打断:“玄姑娘快去看看吧!后厨井水突然变红了!”马夫的声音急促而慌乱,如同炸雷一般在耳边响起。

院中顿时哗然,几个婆子对着玄璃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刚来就出邪事......”

玄璃拨开人群疾步而行,脚下的绣鞋踏过青苔,发出轻微的声响。

突然,她顿住了脚步,目光被西南角老槐树上系着的五色布条吸引。

那布条在风中被掀起,露出底下暗红的符咒,符咒上的纹路扭曲而诡异,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

“原来如此。”她冷笑出声,指尖凝气划破虚空,布条应声而裂的刹那,井中突然传来“咕咚”巨响,那声音沉闷而厚重,如同从地底传来的怒吼。

“是镇水兽!”扒着井沿的小厮惊叫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惊讶。

玄璃望着浮出水面的青铜兽首,那兽首的造型狰狞可怖,散发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她转头对满脸惊疑的李管家轻声道:“劳烦取三斗陈年糯米,要浸过无根水的。”她故意提高嗓音:“再晚半刻,这井就要变血池了。”

斜刺里突然撞来道黑影,玄璃躲闪不及,后背重重磕在井栏上,那剧烈的撞击让她的身体一阵剧痛。

顾子卿“哎呀”一声去扶,掌心暗藏的银针却直刺她命门穴。

千钧一发之际,前院突然传来铠甲铿锵声,那声音整齐而有力,如同战鼓一般。

玄璃趁机旋身避开,只见月洞门外闪过半张棱角分明的侧脸——是林宇轩的玄铁面具在反光。

“姑娘脸色不好呢。”顾子卿收回银针,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但那笑容在玄璃眼中却显得格外虚伪。

袖中纸人却已沾上她衣摆血迹,“要不要请大夫瞧瞧?”玄璃按住狂跳的罗盘,望着井中翻涌的血水勾起唇角:“该瞧大夫的,怕是藏在这风水局后的魑魅魍魉。”

暮色渐浓,天空被染成了一片橙红色,如同燃烧的火焰。

将军府檐角的铜铃突然齐齐转向东南,那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

玄璃站在滴水的廊下,望着仆从们将糯米倒入井中,糯米与井水接触的瞬间,蒸腾起大片的黑雾,那黑雾如同鬼魅一般,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她没注意到回廊深处,林宇轩正摩挲着从她斗篷掉落的半片鲛绡,那鲛绡在他的手中,仿佛带着她的温度和气息。

林宇轩的玄铁面具在暮色中泛着寒光,那寒光如同利刃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他抬脚碾碎廊下飘落的纸人,目光扫过玄璃苍白的面庞:“血煞局若破不了,姑娘可知军中如何处置细作?”说话间腰间佩剑“咔嗒”出鞘半寸,那清脆的声响如同宣战的号角,惊得檐下铜铃叮当乱颤。

“将军且看。”玄璃抹去唇边血痕,罗盘往井沿重重一扣。

青铜兽首突然发出呜咽般的声响,那声音低沉而悲戚,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哀号。

井水翻涌着漫出猩红泡沫,那泡沫如同鲜血一般,散发着刺鼻的腥味。

她指尖蘸着血水在青砖上画符,每道笔画都泛起金芒,那金芒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黑暗的角落。

“此局以五鬼运财为表,实则暗藏七杀夺命阵——”话音未落,东南角老槐树轰然折断,那巨大的声响如同山崩地裂一般。

树心里竟嵌着具裹红绸的婴孩骸骨,那骸骨在昏暗中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围观的婆子们尖叫着后退,尖叫声在空气中回荡。

李管家八字须抖如筛糠,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玄璃扯下发间银簪刺破指尖,血珠滴在罗盘天池的瞬间,整座将军府的地面突然震颤起来,那震颤如同地震一般,让人心惊胆战。

她踉跄着扶住井栏,余光瞥见顾子卿袖中纸人正悄悄爬向林宇轩的衣摆。

“破解需以三才阵引地气,辅以......”玄璃突然顿住,西南厢房传来瓷器碎裂声,那声音清脆而尖锐,与前世那人推她入阵时的声响重叠。

她猛地转头,正对上顾子卿意味深长的笑——他指尖缠绕的红绳不知何时系上了井绳。

林宇轩忽然按住她执罗盘的手,铠甲上冰冷的鳞片硌得她生疼,那疼痛如同刀割一般。

“说清楚,何谓三才阵?”他掌心薄茧摩挲过她腕间旧疤,那是前世为救他落下的伤痕。

玄璃呼吸一滞,恍惚又见雪夜中少年将军为她包扎伤口时微颤的指尖。

那温暖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皮肤上,让她的心中一阵悸动。

“将军且松手。”她抽回手腕在罗盘连点七下,井中突然冲起丈高水柱,那水柱如同巨龙一般,直冲云霄。

血雾弥漫间,玄璃青灰斗篷翻飞如蝶,在血雾中翩翩起舞。

她咬破舌尖凌空画出血符:“天枢引雷!”话音刚落,晴空骤响惊雷,那惊雷如同炸响的炮弹,震得人耳朵生疼。

劈在顾子卿脚边三寸处,幕僚踉跄后退撞翻香炉,灰烬里赫然露出半截写着生辰八字的桃木人。

林宇轩瞳孔骤缩,那八字分明是他战死副将的。

玄璃趁机将染血银簪掷向井底,青铜兽首应声炸裂,喷涌的黑气中竟夹杂着将士们的哭嚎,那哭嚎声凄惨而悲凉,让人毛骨悚然。

“现在将军可信了?”玄璃扶着渗血的右肩冷笑,忽见个小丫鬟为捡绣帕踏入阵眼。

她飞身扑去时,顾子卿袖中纸人突然暴涨,利爪直取林宇轩咽喉。

电光石火间,玄璃旋身甩出罗盘,铜针穿透纸人的刹那,血煞反噬如万箭穿心。

“姑娘!”林宇轩接住她下坠的身子,玄铁面具擦过她颈侧鲛绡。

易容术在灵力溃散中微微波动,露出耳后那颗朱砂小痣——与他梦中反复出现的胎记重合。

玄璃挣扎着摸向碎裂的罗盘,嗓音破碎如秋风中的残叶:“阵眼在...在将军书房...”话未说完便昏死过去,指尖还死死攥着从他铠甲勾下的半片龙纹鳞。

林宇轩盯着她染血的睫毛,忽然想起密报所言“奸细耳后有新月痕”,可怀中人分明是圆润的珍珠耳垂。

“抬去西厢房。”将军冷声下令,却将玄璃攥着的龙纹鳞收入怀中。

顾子卿掸着衣摆灰烬轻笑:“这等妖人,该扔去柴房才是。”他袖中红绳悄然缠上玄璃脚踝,系着个指甲盖大小的青铜铃铛。

夜色浓稠如墨,玄璃在剧痛中恢复些许意识。

身下的稻草散发着刺鼻的霉味,那味道让人作呕。

窗外飘来婆子们的嗤笑:“听说那骗子的罗盘都裂成八瓣了......”她摸索着去按腰间暗袋,却发现装着前世证物的荷包不翼而飞。

柴房梁上突然坠下滴水,在月光中泛着诡异的幽蓝——是锁魂香的味道。

那味道如同幽灵一般,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她的心中一阵恐惧。

更远处,林宇轩的书房彻夜亮着灯,那灯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亮。

将军摩挲着案上裂开的罗盘,望着卦象中纠缠的红线与金芒,突然用匕首划开指腹。

血珠滴在天池中央时,盘面浮现出半句带血的卦辞:破军照影,故人归来。

柴房瓦顶传来细碎脚步声,那声音如同鬼魅的脚步,让人心生寒意。

玄璃勉强支起身子。

月光透过窗棂的瞬间,她看见自己投在墙上的影子——竟多出了三条手臂,那诡异的影子让她的心中一阵惊恐。

顾子卿的轻笑声从梁上幽幽飘落:“师妹还是这般爱逞强。”他弹指点亮鬼火,那鬼火在黑暗中闪烁着幽绿的光芒,照亮墙角蜷缩的五个青铜兽首,每个都衔着染血的鲛绡碎片。

柴房内浮动的磷火映得顾子卿面容诡谲,他指尖缠绕的红绳垂落五枚铜钱,正与墙角兽首的方位暗合。

玄璃后背抵着潮湿的稻草堆,突然嗅到铜钱上沾染的曼陀罗香——是前世她亲手调配的安神香。

那熟悉的味道让她的心中一阵刺痛,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师兄竟还留着这些把戏。”玄璃冷笑,袖中暗藏的银针已抵住掌心,“用我教的傀影术操控五鬼,也不怕遭反噬?”

顾子卿抚过兽首獠牙,青铜表面忽然浮现血色咒文:“师妹重生后倒是越发伶牙俐齿。”他袖中飞出纸人扑向玄璃面门,“可惜这具身子骨,怕是撑不过三更。”

纸人尖啸着撕开玄璃的衣襟,露出锁骨处淡青的凤凰纹。

顾子卿瞳孔骤缩:“你竟敢把凤髓印转给林宇轩!”他突然暴起掐住玄璃咽喉,红绳上的铜钱烫得她肌肤滋滋作响。

“不然怎么破得了你的七杀阵?”玄璃咳出血沫,染血的指尖突然点在他腕间旧伤,“师兄莫忘,当年是谁替你挡的雷劫。”趁他恍神之际,她翻身滚向柴堆,腐朽的木料轰然坍塌,月光如瀑倾泻而入。

墙角的青铜兽首突然齐齐转向东南,玄璃耳后朱砂痣泛起微光。

她扯断脚踝红绳的刹那,将军府各处檐铃突然疯狂震颤。

顾子卿袖中符纸无火自燃,烧焦的灰烬竟拼凑出半张阵图。

“原来阵眼在......”玄璃话音未落,柴房门被剑气劈开。

林宇轩玄色披风挟裹着夜露寒气,剑尖直指顾子卿咽喉:“顾先生好雅兴,深夜在此斗法。”

玄璃趁机将染血的铜钱塞入瓦缝,却在触及林宇轩目光时浑身剧震——他左手紧攥的,正是她前世殒命时碎裂的羊脂玉佩!

此刻那玉佩竟泛着淡淡金芒,与凤髓印的纹路如出一辙。

“将军来得正好。”顾子卿掸去肩头草屑,袖中暗藏的锁魂钉却已蓄势待发,“此女在柴房私设祭坛,怕是敌国细作......”

林宇轩忽然俯身拾起玄璃脚边的青铜铃铛,指尖摩挲过铃舌处的凤凰图腾:“此物眼熟得很。”他剑锋一转挑起玄璃的下颌,“三年前漠北雪原,姑娘可曾见过本将的赤鳞卫?”

玄璃喉间血腥气翻涌,眼前闪过前世他率铁骑踏破敌阵的模样。

那时她为替他改命,在凤髓印中融了半副神魂。

此刻玉佩与凤印共鸣,震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绞痛。

“将军!”李管家举着裂开的罗盘踉跄奔来,“书房...书房地砖下挖出九具裹尸布!”他身后小厮捧着的木匣里,染血的桃木人正渗出黑水。

林宇轩剑眉微蹙,突然伸手扯落玄璃的鲛绡面具。

假面撕裂声惊起梁上寒鸦,那惊叫声在空气中回荡。

然而露出的并非易容后的平凡面孔,而是......

月光如水漫过少女瓷白的脸,林宇轩的剑尖凝在半空。

玄璃耳后根本没有什么新月痕,只有道浅金色的凤凰尾羽印记,与他胸前胎记形状分毫不差。

更诡异的是,匣中桃木人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裹尸布上的血渍竟开始缓缓流动,渐渐拼凑出“破军”二字。

远处传来更夫沙哑的梆子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

玄璃望着林宇轩骤缩的瞳孔,突然轻笑起来:“将军此刻最该关心的,恐怕是藏在阵眼里的东西。”她染血的指尖划过青砖缝隙,“毕竟......”砖缝中渗出的血水突然凝成箭矢形状,直指将军府祠堂方向。

林宇轩反手劈碎飞来的血箭,却见玄璃借着四溅的血雾翻身跃上房梁。

她破碎的衣袂扫过顾子卿惊愕的面容,最后那句低语随风飘入林宇轩耳中:“子时三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