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2章 治国新调
南京城头的晨光懒洋洋地洒下来,照得大明旗帜金光闪闪,城里却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北伐大军把鞑子残部轰得渣都不剩,福王朱由崧被软禁在宫里当摆设,东林党那帮酸儒老实得跟鹌鹑似的,江南豪绅送来的粮钱堆满库房。李昊站在紫禁城外的城墙上,手里攥着那杆老伙计火铳,眯着眼瞅着城里的街头巷尾。北伐这出大戏唱完了,马士英、多尔衮都崩了,大明江山稳得跟铁桶似的,可李昊心里跟猫抓似的——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这中兴的调子得唱得响,还得唱得稳!
“李大人,鞑子没了,马士英崩了,咱啥时候把福王那软蛋也崩了,把这大明彻底扶正啊?”刘三扛着一捆火药蹦过来,咧着缺牙嘴,满脸兴奋,手里还晃着那把砍了无数鞑子的短刀,活像个抢了糖的孩子。李昊瞅了他一眼,乐了:“你小子,崩人崩上瘾了?福王那软蛋留着当吉祥物,大明这摊子得慢慢收拾!传令下去,火器营休整三天,守好南京,三天后咱开大会,把这中兴的调子定下来!”刘三一拍大腿:“俺去!崩不了福王,俺崩那些贪官,给大明清个干净!”说完扭头就跑,活蹦乱跳地传令去了。
李昊转身走进紫禁城外的临时指挥所,史可法那张老脸正笑得跟朵花似的,高杰在一旁拍桌子吹牛,黄得功亲自跑来凑热闹,屋里气氛热得跟蒸笼似的。史可法一见李昊,乐呵呵地说:“李昊,兖州北扫干净了,鞑子余孽全崩了,北伐这戏唱得太漂亮!你这火器营真是大明的宝贝疙瘩,中兴有望了!”高杰哈哈一笑:“李兄弟,你那炮一响,鞑子魂儿都飞了,老子服了!”黄得功一拍胸脯:“兄弟,江南稳了,北边清了,接下来咋干?”
李昊拱手,挤眉弄眼:“大人,高将军,黄将军,过奖了!鞑子没了,江南稳了,可这大明江山跟个破房子似的,墙塌屋漏,得修!咱们得定个中兴的调子,把军队练强,把民生搞活,把贪官崩了,三五年内让大明站起来!”史可法捋着胡子,递过一封黄得功的信:“南京百姓都喊你‘中兴之主’,豪绅送的粮钱够练十万新军,东林党那帮酸儒不敢吭声,可福王还赖在宫里,朝廷那堆老爷得有个说法。你咋打算?”
李昊接过信,扫了两眼,嘴角一撇:“中兴之主?这帽子太沉,老子扛不起!大人,福王留着当个摆设,封个‘监国’糊弄人,实权咱们抓手里。东林党老实了就留着,敢跳就崩,豪绅的粮钱拿来练新军、修路通商,三天后开大会,把这中兴的章程定下来!”高杰一拍桌子:“好!李兄弟,老子早看福王那怂样不顺眼了,咱把他当个傀儡,再练十万新军,谁敢跳老子捅他!”黄得功点头:“老子守江南,兄弟你定章程,咱爷仨把大明扶正!”
史可法沉吟片刻,拍案:“好!李昊,你即刻布置,三天后开大会。高杰带两千骑兵守南京,黄得功巡江南,我坐镇朝廷,三管齐下,把中兴的调子唱响!”李昊拱手:“大人放心,三天定章程,五年见中兴!”说完扭头就走,风风火火跑到校场,往那一站,嗓门一提:“弟兄们,鞑子崩了,江南稳了!三千人三天后开大会,把大明扶正,五百守兖州,五百守济南,咱把这江山收拾利索!”刘三跳起来:“俺去开会!崩贪官!”弟兄们齐声吼:“干!干!干!”那气势,恨不得把大明喊得站起来。
接下来的三天,南京城里忙得跟过年似的。李昊亲自盯着火器营调整,从高杰军中抽调一百精锐,又从南京百姓里募了两百壮丁,火器营稳稳三千人。他把队伍分成三拨:火铳队两千,攥着两千两百支火铳,专干守城的活儿;轻炮队三百,操着九门轻炮,震慑四方;刀盾队七百,巡街抓贼的硬骨头。军器局加班加点,到第三天,轻炮补到十门,火铳两千三百支,火药堆得跟小山似的。校场上枪炮轰隆隆响,李昊试了门新炮,一炮轰出去,靶子八百步外炸成渣,弟兄们齐声喊:“李大人威武!”
第三天,李昊在紫禁城开大会,史可法、高杰、黄得功坐一排,福王被架出来当摆设,东林党那帮酸儒战战兢兢站着,江南豪绅挤满后排,南京百姓围在宫外喊“李将军中兴大明!”李昊往殿上一站,火铳一扛,笑眯眯地说:“诸位,鞑子崩了,马士英死了,大明是咱们的了!从今儿起,福王当‘监国’,实权归北伐军,军队练十万新军,粮钱修路通商,贪官敢伸手我崩了他,谁有意见?”东林党领头的老家伙腿一软:“李将军英明,吾等无异议!”豪绅齐声喊:“李将军定天下,粮钱随便拿!”
福王缩在龙椅上,抖得跟筛子似的:“李将军,朕全听你的!”李昊乐了:“皇上,您就当个吉祥物,啥都不用干!”说完下令,把朝廷那堆老爷重新洗牌,东林党几个嘴硬的被崩了,剩下全老实了,豪绅的粮钱收了十万石,拿来练新军、修路通商。史可法负责朝廷文事,高杰管新军,黄得功守江南,李昊坐镇南京,火器营巡城,南京城里一片新气象。
第五天,探马飞马来报:“兖州以北,鞑子残部一千,逃到关外,疑似召集援军,人数不明!”李昊一听,嘿嘿一笑:“一千残兵?还想召援军?老子崩得他们连渣都不剩!”他跑到指挥所,向史可法禀报:“大人,南京定局了,江南稳了,鞑子残部跑关外憋坏水,咱们得北上扫干净!”史可法点头:“好!李昊,你带一千火器营北上,高杰率两千骑兵随行,我留南京坐镇,三天到兖州,五天扫干净!”
李昊拱手:“大人放心,五天之内,我把鞑子余孽崩光!”说完扭头召集火器营,往校场上一站,嗓门一提:“弟兄们,南京稳了,大明是咱们的了,可鞑子残部跑关外憋坏水!一千火器营随我北上,两千骑兵跟上,三天到兖州,五天崩了他!”刘三跳起来:“俺去兖州!崩鞑子!”弟兄们齐声吼:“杀!杀!杀!”那气势,恨不得把关外喊塌。
第六天,大军北上,风尘滚滚,沿途百姓瞧见这帮铁血汉子,纷纷送粮送水,喊着“大明中兴的大英雄来了!”李昊骑马走在前面,带着一千火器营,五门轻炮、一千火铳,高杰两千骑兵护着两翼。行到第三天,大军抵兖州城北十里,探马飞马来报:“兖州北,鞑子残部一千,骑兵为主,无火炮,龟缩兖州以北,摆明了要跑!”李昊一听,乐了:“一千骑兵?没炮?老子崩得他们连马都不剩!”他下令扎营,爬上个小山头一看,鞑子残兵扎了个破营,活像一群丧家犬。
李昊召集骨干,指着敌营挤眉弄眼:“弟兄们,鞑子最后一口气在这儿,火器营正面轰营,高将军骑兵绕东包屁股,两天拿下!今夜佯攻,明日总攻,谁敢跟我上?”刘三蹦起来:“俺上!轰塌营帐,俺砍了鞑子头子!”高杰一拍大腿:“老子干!李兄弟,你轰前面,我杀后面!”李昊点头,布置:“今夜两百精锐佯攻,两门轻炮轰营,火铳捣乱,明日全军上,五门轻炮齐轰,火铳压阵,刀盾队冲营!”
夜里,天黑得跟锅底似的,李昊带着两百精锐摸到敌营南,两门轻炮悄悄架好,火铳手藏在两边。他一挥手:“轰他娘的!”两门轻炮喷火,轰隆隆砸中营帐,木头渣子满天飞,鞑子兵跟炸了窝似的乱成一团。火铳队砰砰砰开火,鞑子倒了一片,敌头领扯着嗓子吼:“还击!”可没炮,只能拿弓箭射,李昊乐呵呵喊:“撤!”弟兄们跑得比兔子还快,鞑子一夜没睡好,眼圈黑得跟熊猫似的。
第二天天刚亮,李昊全军压上,五门轻炮一字排开,火铳队一千人列好队,刀盾队攥着刀等着冲。他扯着嗓子:“轻炮,轰!”五门轻炮轰隆隆响,炮弹砸营帐,帐篷塌了一片,鞑子兵跟热锅蚂蚁似的乱跑。李昊指挥两门轻炮再轰,一炮砸中敌头领帐篷,炸得血肉横飞,他喊:“火铳,上!”一千火铳喷火,枪声跟暴雨似的,鞑子倒了一片。
敌头领急了,带骑兵杀出营,李昊嘿嘿一笑:“高将军,上菜!”高杰两千骑兵从东边杀出来,长矛跟刺猬似的,冲得鞑子骑兵人仰马翻。刀盾队三百人趁乱冲营,刘三挥刀砍翻三个鞑子,血溅一脸,吼道:“杀进去!”鞑子步兵涌出来堵路,被火铳轰得跟筛子似的。李昊亲自操炮,一炮轰中敌营中枢,轰隆一声,营帐塌了,他大喊:“全军压上!”
激战到中午,鞑子死伤八百,营地失守,残兵乱跑。高杰骑兵追杀十里,鞑子全军覆没,李昊清点人数,火器营伤亡五十,轻炮无损,他咧嘴一笑,向史可法报捷:“大人,兖州北扫干净,鞑子余孽全崩了!”高杰跑过来,满身血污,哈哈笑:“李兄弟,你这炮,鞑子见了跟见鬼似的!”李昊挤眉弄眼:“高将军,鞑子没了,大明稳了,中兴这戏,咱唱响了!”
当夜,兖州城里篝火熊熊,弟兄们围着火堆吃肉喝酒,李昊站在城头,望着北方,心思转得飞快:鞑子崩了,江南稳了,大明江山扶正了,中兴这出大戏,总算有了个响亮的开场。他喃喃道:“大明是咱们的了,老子下一步,天下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