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云贵风波
南京城头的晨光懒洋洋地洒下来，照得大明旗帜金光闪闪，城里却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北伐大军刚从甘肃凯旋，吐蕃那帮喇嘛被轰得满地找牙，江南、北疆稳得跟铁桶似的，福王朱由崧还窝在宫里当摆设，东林党那帮酸儒老实得跟鹌鹑似的，豪绅的粮钱流水似的送到库房。李昊站在紫禁城外的城墙上，手里攥着那杆老伙计火铳，眯着眼瞅着城里的街头巷尾。中兴这出戏唱得有板有眼，新军练了六万，商路通了五百里，百姓日子红火，可李昊心里跟猫抓似的——天下虽稳，南边云贵那帮土司开始跳腾，这大明江山，还得再收拾收拾！
“李大人，吐蕃喇嘛都崩了，咱啥时候歇口气喝口酒啊？”刘三扛着一捆火药蹦过来，咧着缺牙嘴，满脸兴奋，手里还晃着那把砍了无数鞑子的短刀，活像个抢了糖的孩子。李昊瞅了他一眼，乐了：“你小子，打仗打腻了就想偷懒？吐蕃是崩了，可南边云贵土司跳起来了，酒啥时候都能喝，先把这天下摆平了再说！传令下去，火器营休整三天，三天后开会，把这平天下的调子再唱响点！”刘三一拍大腿：“俺去！崩不了喇嘛，俺崩土司，酒回头再喝！”说完扭头就跑，活蹦乱跳地传令去了。
李昊转身走进紫禁城外的临时指挥所，史可法那张老脸正皱得跟核桃似的，高杰在一旁拍桌子吹牛，黄得功亲自跑来凑热闹，屋里气氛热得跟蒸笼似的。史可法一见李昊，沉声道：“李昊，甘肃大捷，吐蕃那帮喇嘛全崩了，中兴这戏唱得太漂亮！你这火器营真是大明的宝贝疙瘩，天下太平有望了！”高杰哈哈一笑：“李兄弟，你那炮一响，喇嘛魂儿都飞了，老子服了！”黄得功一拍胸脯：“兄弟，江南、北疆都稳了，可刚接到云贵急报，那帮土司闹腾起来了，你咋看？”
李昊接过急报，扫了两眼，嘴角一撇：“云贵土司？一万五叛军，还带三千火枪？这帮土包子也敢跳？没事，大人，江南、北疆稳了，吐蕃崩了，咱们得南下云贵，把这帮土司崩了，平天下的棋局得下得利索！”史可法捋着胡子，递过一封黄得功的信：“云贵土司叛乱，领头的是个叫奢安的家伙，占了贵州三城，扬言要自立。新军六万刚成型，商路通了五百里，可朝廷里还有几个老臣嘀咕福王，说你权太大。你咋打算？”
李昊乐了：“奢安？自立？这土包子是活腻了！大人，云贵那帮土司跳，我崩得他们满地找牙！朝廷那几个老臣敢嘀咕，回头我崩几个领头的，福王那软蛋当摆设就老实点！三天后开会，我把平天下的章程摆明白，崩了土司，再练新军，中兴这戏得唱到底！”高杰一拍桌子：“好！李兄弟，老子带骑兵杀南边，捅那帮土司个透心凉！”黄得功点头：“兄弟，江南我守着，你定章程，咱爷仨把天下摆平！”
史可法沉吟片刻，拍案：“好！李昊，你即刻布置，三天后开会定章程。高杰带两千骑兵守南京，黄得功巡江南，我坐镇朝廷，五天后你南下云贵！”李昊拱手：“大人放心，三天定调，五天崩土司！”说完扭头就走，风风火火跑到校场，往那一站，嗓门一提：“弟兄们，吐蕃崩了，大明稳了，可南边云贵土司跳出来了！三千人三天后开会，把平天下的调子定下来，五百守兖州，五百守济南，咱把这江山摆平！”刘三跳起来：“俺去云贵！崩土司！”弟兄们齐声吼：“杀！杀！杀！”那气势，恨不得把云贵喊塌。
接下来的三天，南京城里忙得跟过年似的。李昊亲自盯着火器营调整，从新军中抽调一百精锐，又从南京百姓里募了两百壮丁，火器营稳稳三千人。他把队伍分成三拨：火铳队两千，攥着两千五百支火铳，专干远击的活儿；轻炮队三百，操着十二门轻炮，轰城砸阵；刀盾队七百，冲锋陷阵的硬骨头。军器局加班加点，到第三天，轻炮补到十三门，火铳两千六百支，火药堆得跟小山似的。校场上枪炮轰隆隆响，李昊试了门新炮，一炮轰出去，靶子一千步外炸成渣，弟兄们齐声喊：“李大人威武！”
第三天，李昊在紫禁城开大会，史可法、高杰、黄得功坐一排，福王被架出来当摆设，东林党那帮酸儒战战兢兢站着，江南豪绅挤满后排，南京百姓围在宫外喊“李将军平天下！”李昊往殿上一站，火铳一扛，笑眯眯地说：“诸位，鞑子崩了，吐蕃没了，可南边云贵土司跳出来了！从今儿起，新军练到十万，商路通千里，贪官敢伸手我崩了他，五天后我南下云贵，把土司崩了，谁有意见？”
史可法捋胡子站出来：“李昊，天下棋局得再摆明白，眼下大明啥样，你给大伙儿说说！”李昊嘿嘿一笑，指着地图开始摆棋：“诸位，眼下大明江南、北疆、山东、河南、山西、甘肃都稳了，辽东刚平，鞑子残部跑关外不敢跳，蒙古被我崩了两万五，短时间老实了！西边吐蕃刚收拾，南边云贵土司一万五叛军占了三城，西北甘肃还有点乱匪，东南沿海倭寇偶尔骚扰，关外鞑子余孽可能勾结外敌再来。咱们的章程是：新军十万，火器营为主，三万守江南，两万守北疆，两万扫云贵，两万平西北，一万防倭寇，五年内平天下！”
东林党领头的老家伙腿一软：“李将军英明，吾等无异议！”豪绅齐声喊：“李将军平天下，粮钱随便拿！”福王缩在龙椅上，抖得跟筛子似的：“李将军，朕全听你的！”李昊乐了：“皇上，您就当个吉祥物，啥都不用干！”说完下令，把朝廷那几个嘀咕的老臣揪出来，崩了俩，吓得剩下全老实了。新军练兵计划定了十万，商路修到千里，江南豪绅又送了五万石粮，南京城里一片新气象。
第五天，探马飞马来报：“云贵土司叛军一万五，步兵一万，骑兵五千，携火枪三千，占贵州三城，骚扰边境！”李昊一听，嘿嘿一笑：“一万五？三千火枪？老子崩得他们连土司帽子都不剩！”他跑到指挥所，向史可法禀报：“大人，南京定局了，云贵土司跳出来了，我带一千火器营南下，五天到贵州，把这帮土包子崩了！”史可法点头：“好！李昊，你带一千火器营南下，高杰率两千骑兵随行，我留南京坐镇，三天到贵州，五天扫干净！”
李昊拱手：“大人放心，五天之内，我把云贵土司崩光！”说完扭头召集火器营，往校场上一站，嗓门一提：“弟兄们，大明稳了，可南边云贵土司跳出来了！一千火器营随我南下，两千骑兵跟上，三天到贵州，五天崩了他！”刘三跳起来：“俺去贵州！崩土司！”弟兄们齐声吼：“杀！杀！杀！”那气势，恨不得把云贵喊塌。
第六天，大军南下，风尘滚滚，沿途百姓瞧见这帮铁血汉子，纷纷送粮送水，喊着“大明中兴的大英雄来了！”李昊骑马走在前面，带着一千火器营，五门轻炮、一千火铳，高杰两千骑兵护着两翼。行到第三天，大军抵贵州边境，探马飞马来报：“贵州三城，土司叛军一万五，步兵一万，骑兵五千，携火枪三千，占城死守，摆明了要扛！”李昊一听，乐了：“一万五？三千火枪？老子崩得他们连城墙都不剩！”他下令扎营，爬上个小山头一看，土司叛军扎了三城，活像一群土包子。
李昊召集骨干，指着三城挤眉弄眼：“弟兄们，云贵土司在这儿闹腾，火器营正面轰城，高将军骑兵绕东包屁股，三天拿下！今夜佯攻，明日总攻，谁敢跟我上？”刘三蹦起来：“俺上！轰塌城墙，俺砍了土司头子！”高杰一拍大腿：“老子干！李兄弟，你轰前面，我杀后面！”李昊点头，布置：“今夜两百精锐佯攻，两门轻炮轰城门，火铳捣乱，明日全军上，五门轻炮齐轰，火铳压阵，刀盾队冲城！”
夜里，天黑得跟锅底似的，李昊带着两百精锐摸到贵州主城南，两门轻炮悄悄架好，火铳手藏在两边。他一挥手：“轰他娘的！”两门轻炮喷火，轰隆隆砸中城门，木头渣子满天飞，土司兵跟炸了窝似的乱成一团。火铳队砰砰砰开火，土司兵倒了一片，敌头领扯着嗓子吼：“还击！”三千火枪轰隆隆响，子弹呼啸过来，李昊乐呵呵喊：“撤！”弟兄们跑得比兔子还快，土司兵一夜没睡好，眼圈黑得跟熊猫似的。
第二天天刚亮，李昊全军压上，五门轻炮一字排开，火铳队一千人列好队，刀盾队攥着刀等着冲。他扯着嗓子：“轻炮，轰！”五门轻炮轰隆隆响，炮弹砸城墙，城门楼塌了一半，城头土司兵跟热锅蚂蚁似的乱跑。李昊指挥两门轻炮再轰，一炮砸中敌头领瞭望台，炸得血肉横飞，他喊：“火铳，上！”一千火铳喷火，枪声跟暴雨似的，土司兵倒了一片。
敌头领奢安急了，带骑兵杀出城，李昊嘿嘿一笑：“高将军，上菜！”高杰两千骑兵从东边杀出来，长矛跟刺猬似的，冲得土司骑兵人仰马翻。刀盾队三百人趁乱冲城门，刘三挥刀砍翻三个土司兵，血溅一脸，吼道：“杀进去！”土司步兵涌出来堵门，被火铳轰得跟筛子似的。李昊亲自操炮，一炮轰中城门，轰隆一声，城门塌了，他大喊：“全军压上！”
激战到中午，土司兵死伤八千，主城失守，残兵乱跑。高杰骑兵追杀十里，奢安被刘三一枪崩了脑袋，土司兵全军覆没。李昊清点人数，火器营伤亡九十，轻炮无损，他咧嘴一笑，向史可法报捷：“大人，贵州扫干净，土司没了！”高杰跑过来，满身血污，哈哈笑：“李兄弟，你这炮，土司兵见了跟见鬼似的！”李昊挤眉弄眼：“高将军，土司崩了，云贵稳了，平天下这戏，咱唱到底！”
当夜，贵州营里篝火熊熊，弟兄们围着火堆吃肉喝酒，李昊站在城头，望着南方，心思转得飞快：云贵崩了，鞑子没了，大明江山稳如磐石，平天下这出大戏，总算又迈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