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644:南明霸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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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西南暗潮

南京城头的晨光透过薄雾洒下来,落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金光闪烁的大明旗帜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城里街巷间,炊烟袅袅,商贩的吆喝声与孩童的笑声交织,隐约还能听到火器营校场上士兵操练的号子声。李昊站在城墙上,手里攥着那杆老伙计火铳,眯着眼瞅着城外的护城河。河面泛着淡淡金光,几只水鸭子悠悠划过,留下圈圈涟漪。兖州巡查刚回来,西北乱匪被左良玉和高杰扫得干干净净,粮价也稳了,江南、北疆、云贵、西北、东南都稳得跟铁桶似的,福王朱由崧窝在宫里当摆设,东林党那帮酸儒不敢吭声,豪绅的粮钱流水似的送到库房。可李昊心里却没那么轻松——中兴这出戏唱得热火朝天,新军九万、商路千里,百姓日子红火,可西南传来风声,小土司又跳腾,这大明江山,还得再细细收拾。

“李大人,西北乱匪都崩了,咱啥时候歇口气喝口酒啊?这回总没啥跳了吧?”刘三扛着一捆火药慢悠悠走过来,咧着缺牙嘴,脸上还带着点兖州的黄土味儿,手里晃着那把砍了无数乱匪的短刀,语气里透着几分懒散。李昊转头瞅了他一眼,眼角带笑,轻哼一声:“你小子,又惦记酒了?西北是平了,可西南那帮小土司跳起来了,酒得等等,先把这暗潮掐了再说!传令下去,火器营休整三天,三天后开会,把这西南的章程捋利索!”刘三挠挠头,嘿嘿一笑:“俺去!崩不了乱匪,俺崩土司,酒回头再喝!”说完转身晃晃荡荡走了,嘴里还哼着小调,步子不紧不慢。

李昊低头看看手里的火铳,指尖摩挲着枪管上的划痕,目光落在城外那片河面上。秋风吹过,河边几棵柳树的枝条轻轻摇晃,几片黄叶飘下来,落在水面上随波逐流。他眯着眼,心里泛起点涟漪——兖州百姓的烧饼香还在嘴边绕,西北老农的笑脸还在眼前晃,中兴这戏,不能光靠崩仗,百姓的日子得抓,朝廷的暗流也得治。他转身下了城墙,带着一千火器营、五门轻炮和一千火铳,高杰的两千骑兵跟在后头,慢悠悠进了紫禁城外的指挥所。

屋里已经坐满了人,史可法那张老脸皱得跟核桃皮似的,坐在主位上捋着胡子,高杰歪在椅子上,手里攥着个酒杯晃啊晃,黄得功靠着柱子,眯着眼打量屋里的动静。左良玉刚从甘肃回来,身上的甲胄还没脱,刀疤脸在烛光下泛着暗光,眼神透着点疲惫。东林党的大佬钱谦益低着头翻账簿,眼皮都不抬,阮大铖那张圆脸堆着笑,眼神却贼溜溜地瞄来瞄去。福王被太监架在龙椅上,抖得跟筛子似的,眼神时不时瞟向李昊,像只吓破胆的老鼠。

“哟,这屋里可真热闹啊,跟戏园子似的,连福王都亲自来听戏了!”李昊推门进来,火铳往肩上一扛,脚步不紧不慢,嘴角挂着点笑,声音不大却带着股调侃味儿。殿里的人齐刷刷抬头,气氛一下静了。史可法咳了一声,摆手道:“李昊,别闹了,坐吧!兖州、西北都稳了,东南倭寇也崩了,今天开会,你得把这中兴的章程再捋捋!”高杰晃着酒杯,哈哈一笑:“李兄弟,你那炮一响,乱匪魂儿都飞了,俺老高服了!接下来咋干,快说说!”左良玉眯着眼,低声道:“李昊,甘肃小匪崩了,可西南急报,云贵边境几个小土司跳了,你咋看?”

李昊不急着坐,走到地图前,指头轻轻敲了敲西南云贵的位置,慢悠悠地说:“诸位,西北乱匪崩了,东南倭寇没了,大明这棋局大半稳了。新军九万,商路千里,江南、北疆、山东、河南、山西、甘肃、云贵、东南都归咱们,鞑子、蒙古、吐蕃、土司、倭寇全崩了。可这天下,不是光崩几仗就完事的,百姓日子得抓,朝廷暗流得治!”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屋里,带着点戏谑,“福王在这儿当摆设,东林党不敢吭声,豪绅送粮送钱,可西南那帮小土司跳了,朝廷还有人嘀咕啥?钱老,您说说?”

钱谦益被点名,老脸一僵,放下账簿,干咳两声:“李将军,中兴大业,功在千秋,老夫哪敢有异议?只是……西南土司叛乱,云贵边境不稳,怕影响商路,新军九万开销也不小。”他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眼皮低垂,生怕惹火李昊。阮大铖赶紧接话,圆脸笑得跟朵花似的:“哎呀,钱兄说得对,可李将军打天下不容易,咱得支持!老夫听说,西南土司不过几千人,带一千火枪,占了个小城,崩了他们不难吧?”他一边说,一边偷瞄李昊,眼神跟狐狸似的。

李昊眯着眼,瞅着这俩老狐狸,嘴角一撇:“钱老,阮老,你们这双簧唱得挺溜啊?西南土司五千叛军,一千火枪,占了个小城,这点小鱼小虾我一炮崩平!可你们嘀咕啥?朝廷开销大?新军九万,粮仓十万石,豪绅捐了十五万石,咋就大了?我看啊,有些人是怕我权大,想扶福王那软蛋撑腰吧?”他这话一出,钱谦益脸白得跟纸似的,阮大铖笑得更僵,赶紧摆手:“李将军误会了,老夫绝无此意!”

史可法咳了一声,打圆场:“李昊,别吓他们了!钱谦益、阮大铖说得也有理,西南土司虽小,可云贵刚平,不能乱。你说说,接下来咋干?”李昊乐了,转身指着地图,慢悠悠地说:“大人,西南这帮小土司跳,我带一千火器营南下,三天到云贵,五天崩了他们!可这天下棋局,还得细摆。江南、北疆、山东、河南、山西、甘肃、云贵、东南都稳了,鞑子余孽跑关外不敢跳,蒙古、吐蕃、土司、倭寇全崩了。可关外鞑子可能勾结外敌,西北零星乱匪得防,西南小土司不服,东南渔民刚安稳,北疆得防蒙古再跳。章程是:新军十万,三万守江南,两万守北疆,两万巡西北,一万平西南,两万防东南,五千机动。商路再通千里,减税三成,粮价稳了,百姓富了,这中兴戏就唱得响!”

左良玉眯着眼,低声道:“李昊,西南土司五千叛军,占了个小城,地势险要,俺老左上次巡甘肃听说,他们勾结了点关外余孽,火枪可能是鞑子留下的。你咋打算?”高杰晃着酒杯,插嘴道:“李兄弟,俺老高带骑兵跟你去,捅那帮土司个透心凉!”黄得功慢悠悠补了一句:“兄弟,江南我盯着,云贵我派一千新军跟着你,崩完土司,西南就彻底稳了。”

李昊眯着眼,慢悠悠地说:“左老哥消息灵,这五千土司勾结关外余孽,我崩得他们连火枪都拿不稳!高将军带两千骑兵,黄将军派一千新军,我带一千火器营,三天到云贵,五天崩平!可这朝廷暗流,也得治。钱老,阮老,东林党嘀咕啥,我耳朵可不聋,福王那软蛋谁敢扶,我崩谁!”钱谦益脸一抽,低声说:“李将军,老夫绝无此心!”阮大铖赶紧点头:“对对,李将军英明,老夫支持!”

史可法捋胡子,眯着眼问:“李昊,五年平天下,这西南咋下细点?”李昊嘿嘿一笑,指头在地图上划拉:“第一步,崩土司,五千叛军三天到,五天平,火器营轰城,骑兵扫尾。第二步,派新军驻云贵,修商路通西南,百姓日子好起来。第三步,治暗流,东林党、豪绅谁敢跳,我崩几个领头的,五年后,大明站直了,谁敢闹,一炮轰平!”左良玉点头:“李昊,这章程硬气,俺老左干了!”高杰晃着酒杯:“李兄弟,俺跟你崩土司!”黄得功眯着眼:“兄弟,云贵我盯着,咱爷仨一块儿干!”

李昊拍拍手,笑眯眯地说:“好!左将军巡甘肃,高将军跟我南下,黄将军守江南,我带一千火器营、五天后回南京,把这西南暗潮掐了!”说完扭头对刘三喊:“小子,今晚烧饼管够,酒先欠着,崩完土司再喝!”刘三咧嘴:“李大人,俺听您的,烧饼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