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众人想不通
“这天儿，说变就变，跟那秦淮茹的心思一样，让人捉摸不透！”三大爷阎埠贵摇着蒲扇，坐在院门口的矮凳上，眯缝着眼睛，嘴里嘟囔着。他面前摆着一张缺了条腿的桌子，上面放着半碗凉茶和一碟子咸菜。
“可不是嘛！你说这秦淮茹，长得跟朵花儿似的，怎么就看上李平凡了呢？贾东旭哪点比不上他？”二大爷刘海中也凑了过来，手里捏着一把旱烟，吧嗒吧嗒地抽着。
“嘿，你们俩老头子，瞎操什么心！人家姑娘乐意，管得着吗？”一大爷易中海慢悠悠地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个紫砂壶，轻轻地抿了一口。
“一大爷，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事儿蹊跷啊！”阎埠贵放下蒲扇，身子往前倾了倾，压低了声音，“贾东旭为了把秦淮茹娶进门，可是下了血本的！又是请媒婆，又是送东西，结果呢？竹篮打水一场空！”
“就是！东旭多好一小伙子，踏实肯干，还是个钳工学徒，前途无量！那李平凡呢？成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吃喝嫖赌……呸！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刘海中狠狠地啐了一口，仿佛要把心里的不忿都吐出来。
“你们说，这李平凡是不是给秦淮茹灌了什么迷魂汤了？”阎埠贵又开始了他那标志性的阴谋论。
“我看八成是！”刘海中一拍大腿，“这小子，肯定没安好心！说不定就是个流氓，专门骗小姑娘的！”
就在这时，许大茂端着个搪瓷缸子，从屋里走了出来，听到刘海中的话，顿时火冒三丈：“放你娘的狗屁！李平凡怎么就成流氓了？你亲眼看见他干坏事了？别他妈的在这儿血口喷人！”
“许大茂，你小子怎么说话呢？没大没小的！”刘海中被傻柱一顿抢白，脸上挂不住了，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你跟李平凡就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呸！你才是坏种！你全家都是坏种！”许大茂把搪瓷缸子往地上一摔，撸起袖子就要动手，“老子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这个老不死的！”
“许大茂！你给我住手！”易中海一声断喝，制止了傻柱，“大白天的，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都给我回屋去！”
许大茂虽然不服气，但还是不敢违抗易中海的话，狠狠地瞪了刘海中一眼，转身回屋了。
刘海中也自知理亏，不敢再吭声，灰溜溜地回了自己屋。
阎埠贵看着这乱糟糟的场面，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唉，这叫什么事儿啊！好好的一个院子，闹得鸡飞狗跳的！”
易中海走到阎埠贵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老阎，你也别想太多了。这事儿啊，咱们外人管不了。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们去吧。”
说完，易中海也转身回屋了。
院子里，只剩下阎埠贵一个人，他看着那半碗凉茶和一碟子咸菜，心里五味杂陈。
“这李平凡，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秦淮茹又为什么会选择他呢？”阎埠贵喃喃自语，百思不得其解。
“……你说说，这李平凡，整天游手好闲的，像个什么样子？”这是三大爷阎埠贵的声音，永远带着一股子精打细算的市侩味儿。
“可不是嘛！年纪轻轻的，不找个正经工作，成天在院子里晃悠，看着就来气！”这是二大爷刘海中的声音，官腔十足，总喜欢端着架子。
“要我说啊，他就是个二流子！好吃懒做，还成天盯着院里的大姑娘小媳妇看，眼神贼溜溜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是傻柱的声音，嗓门最大，也最没遮拦。
李平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这帮人，还真是闲得慌。不过，他并不打算现在就出去“舌战群儒”。他喜欢看热闹，更喜欢在最关键的时刻，给这场热闹添一把火。
他慢悠悠地摇着蒲扇，脑海中却飞快地转动着。
穿越到这个世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早就把这四合院里的人和事摸了个透。
这四合院，说白了，就是一个微缩版的社会。有精明算计的阎埠贵，有官迷心窍的刘海中，有愣头青傻柱，还有一肚子坏水的许大茂……当然，也少不了那些喜欢嚼舌根的长舌妇。
而他李平凡，在这个四合院里，似乎成了一个异类。
他不工作，却不缺钱花。他姥爷留下的家底，足够他舒舒服服地过一辈子。两座独门独户的院子，三间临街的铺面，还有那些藏在异次元储物空间里的金银珠宝，随便拿出一件，都够这四合院里的人眼红一辈子。
但他偏偏就喜欢“躺平”，喜欢看这些人在他面前跳脚。
这或许，就是他前世看多了《情满四合院》，对这个世界产生的一种“恶趣味”吧。
“……要我说，秦淮茹也是瞎了眼，怎么就看上了李平凡这么个玩意儿？”傻柱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中带着一丝酸溜溜的味道。
李平凡的眼睛猛地睁开，精光一闪而逝。
秦淮茹……
这个名字，在这个世界，可不简单。
她是这四合院里的一朵花，也是这四合院里最苦命的女人。
原本，她是来和贾东旭相亲的。可谁也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她竟然嫁给了李平凡。
这事儿，在四合院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所有人都想不通，秦淮茹为什么会看上李平凡？
贾东旭虽然是个病秧子，但好歹是轧钢厂的工人，有份稳定的工作。而李平凡呢？除了长得还算周正，简直一无是处。
“就是！贾东旭虽然身体弱了点，但好歹是个工人，有铁饭碗！李平凡呢？他有什么？除了那张脸，他还有什么？”刘海中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中充满了鄙夷。
“哼！我看他就是个小白脸！靠着那张脸，骗了秦淮茹！”阎埠贵的声音也跟着响起，语气中带着一丝嫉妒。
李平凡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推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他站在门口，环视四周，目光如炬。
院子里，原本还在议论纷纷的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秦淮茹站在人群的边缘，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她的身边，站着一个身材矮小，面色苍白的男人，正是贾东旭。
李平凡的目光在贾东旭的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说够了没有？”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漠，一丝嘲讽，还有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平凡，你……你出来干什么？”傻柱最先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问道。
李平凡冷笑一声，目光扫过傻柱，然后落在了阎埠贵的身上：“三大爷，您刚才说我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阎埠贵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难道不是吗？你看看你，整天……”
“我整天怎么了？”李平凡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咄咄逼人，“我吃你家大米了？还是花你家钱了？我碍着你什么事了？”
阎埠贵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李平凡又看向刘海中：“二大爷，您说我是二流子，好吃懒做？”
刘海中被他看得心里一阵发虚，但还是强撑着说道：“难道……难道我说错了吗？”
“你当然说错了！”李平凡的声音陡然提高，“我遵纪守法，我还娶得到老婆，你看看院里面哪个二流子能娶得到老婆啊？”
刘海中被他怼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李平凡最后看向傻柱：“傻柱，你说我是小白脸，靠脸吃饭？”
傻柱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但还是梗着脖子说道：“难道不是吗？秦淮茹……秦淮茹怎么就看上你了？”
“秦淮茹为什么看上我，那是她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李平凡冷冷地说道，“你与其在这里嚼舌根，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让自己变得更有出息一点！”
傻柱被他怼得面红耳赤，却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话。
他的声音，在四合院里回荡，久久不散。
四合院里，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被李平凡的气势震慑住了，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李平凡。
这个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看似人畜无害的年轻人，竟然也有如此霸气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