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砍树,你练出万丈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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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我是谁!

“踏入炼气了!”陈求安脸上露出笑容,“终于有了点自保的能力。否则随便来个南捷王或平叛将军,就能把我拍死。”

现在他能拿得出手的,就是铁山硬功圆满刀枪不入。但进入炼气境后期,这个外门横练硬功就算是圆满,也变得势弱了。

按铁山功的说法,铁山硬功圆满,外门横练硬功圆满,从内外相融的角度上说,只是外的圆满。铁山功最终是将人打造成铁山,所以炁要与肉身相合相融。

“也就是说,我要在炼气后期的化气境,将炁与铁山硬功结合。一旦成功,便是真正踏入铁山功的铜头铁身!”

现在还不是,只能防普通的刀砍剑刺。化气境强者用炁,可破开现在的铁山硬功圆满。不过,就算是被破坏,也不是轻易被破开,还是有一定的防护能力!

抬眼看到有些树出现黄叶,陈求安感叹:“秋天到了,我来到这个世界不知不觉竟已六年。从十四岁到二十岁,还是樵夫……”

砍树,收割今日的十二年寿元再说!

陈求安砍树,歌唱。

白狐听到他的声音,跑出来,安静地坐在一旁看他砍树。

“小白狐,你也长成大白狐了呀。”

白狐扑闪着眼睛,看着陈求安,没有嘤嘤回答。

砍完柴,陈求安挥手与白狐告别,挑着柴出山前往县城。

梁进水通过新洪会的门路,买到锻体境的通用汤药。虽然比不上白云拳的专用汤药,也比没有强。

如今,梁进水已然是外力境后期,开始冲击内力境。陈求安不时的,以另外一个身份指点梁进水,让梁进水受益匪浅。

陈求安也不忘秦雄,时不时地在夜里潜入县城,指点秦雄的不足。

“得找个良辰吉日,送莫家和冯家上路!”

庆铃县,如今莫家与冯家似有联手对付知县焦长森、以及新洪会的迹象。

莫家与冯家要夺权,拿回庆铃县他们土皇帝的权力!

“江山要变了,我才是庆铃县的土皇帝!”

视庆铃县为自己地盘的陈求安,不允许有莫家和冯家这种不安分的存在。

炼气境,连呼吸都变得那么的重要,不再只是维持生命,更是让生命变得强大!

同时,人也变得自信,似乎自己与普通人不一样。有一种站在高处,低头看凡人的感觉。

果然,人拥有了不同寻常的力量,就会变!

就如同人拥有了权力、权势一样!

锻体境还只是肉身变化,炼气境就脱离或跳出肉身,心境都变得不同寻常。

来到县城,排队交费进城。

免进城费,只是焦长森来庆铃县当年的临时措施。一年后,便恢复如初。只是,没有山税等巧立名目的苛捐杂税。

轮到陈求安交钱时,忽然身后有人越过他,不仅没排队,也没交进城费,就要闯进县城。

“站住!”

“交进城费!”

守城的兵卒喝斥对方。

对方停下脚步,咧嘴一笑:“才两年多不见,竟然没人认识我了?”

他张开双臂,原地转圈环顾四周,大声喊道:

“来,都看看我的样子,有没有人还认得我?”

陈求安看他身上散发浓烈杀气,背上的刀似乎随着他的转动,不耐烦的在刀鞘里鸣叫。

此人肤色稍黄稍黑,似乎太阳晒太多。一双大手满是老茧,身体魁梧,衣着普通。

说真的,陈求安还真不认识。

其他想要进城的百姓,也都摇头表示不认识。

突然有人脸色大变,双股打颤,一手捂嘴,一手指着对方,满目惊恐:

“你……你……难道是南捷王!”

“南捷王”三字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陈求安是知道南捷王没死的。也有人通过小道消息,知道南捷王并未伏诛,而是逃走。

不少人,则听到的是官方宣布,南捷王伏诛!

如今,竟然有人说此人是南捷王,当然让人震惊。

守城门的兵卒,顿时反应过来,连连后退。他们手握在刀柄上,却不敢拔刀。

不拔刀,也许南捷王就当他们是个屁放了。

敢拔刀,南捷王不要面子吗?岂容他们这些小虾米造次?正好拿他们来杀鸡儆猴!

“哈哈哈——”

南捷王一阵长笑:

“很好,还有人记得我。今日重复庆铃县,我是来找莫家、冯家算一算旧账。不知诸位是否想拦我?”

哗啦!

所有人都后退连连,让出道路。就连陈求安也和普通人一样,吓得后退让路。

他是没想到南捷王会杀回来的。幸好他已然踏入炼气境,凭借圆满境的铁山硬功,不怕南捷王。

但,既然南捷王帮他探路,正好用南捷王看看莫家和冯家的虚实。

陈求安没有一定要自己亲手解决的毛病。他只求结果,不重过程。

苟道真理,敌人死了就是好敌人。哪怕敌人是老死,寿命上熬不过他,那也算是他赢到最后。

他现在考虑的是,如果南捷王要对焦长森出手,他要不要出手阻止。

焦长森是个好官,符合陈求安的要求。他不想焦长森被杀死,来一个和前知县袁浩然一样的知县,来他的地盘搞风搞雨,搞得百姓不得安生。

“看情况,如果打得过,就出手!”陈求安心里暗道。

南捷王很满意众人的选择,大步而入,进入县城。陈求安和一些胆子大的人一起,远远地跟在南捷王后面,想看南捷王是不是去找莫家和冯家麻烦。

至于收进城税,那些兵卒哪里还顾得了这些,赶紧去禀报。

有去县衙禀报,有去冯家禀报,有去莫家禀报。看南捷王前进的方向,是莫家的方向。去向莫家禀报的人,绕路狂奔,超过南捷王去报信。

南捷王龙行虎步在街上走着,并不着急去莫家或冯家。他在路上四处打量,里面微微点头。

“没想到,这新来的知县是个好官。如果我们那里有这样一个好官,我们又何尝会造反?”

南捷王发出感慨。他的感慨,十几丈外都能听得见。

让陈求安没想到的是,竟然有人大着胆子对南捷王说道:

“南捷王,你是条好汉,能不能不杀咱们的知县老爷?他真是个好官,没有收苛捐杂税。这两年,大家的生活变好了,有了点奔头。”

南捷王一愣,看向对方:

“你,不怕我?”

对方咬牙坚持道:“怕。可我刚才听你的话,觉得你是个讲道理的人。”

南捷王闻言,又哈哈笑起来:

“我讲道理?真是个好笑话!我是叛军头领啊!我杀人无数!你跟我说我讲道理?你呀,真是白痴!又傻又蠢!”

他环顾四周,所有被他目光扫到的人,纷纷低头,不敢与他对视。包括陈求安,也是如此。

“你们听好了。我不是好人,更不是讲道理的人!再有那样的蠢话,谁说谁死!”

那说话的人吓得脸色惨白,双脚一软,不由自主就跪了下去。他为自己刚才的话后悔。如果他死了,他的妻子怎么办?他年迈的父母怎么办?他的儿子、女儿怎么办?

南捷王很满意这样的效果。路过一个包子铺,闻到包子香味,不由进去,自己揭开盖子,抓起蒸笼里一个大肉包子就往嘴里塞。

他没有给钱,直接就离开。那卖包子的老板,想要喊南捷王给钱多,发现远处许多人向他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包子铺老板也看出不对,赶紧把话咽回肚子。

南捷王对此看得分明,却很得意地吃着包子,继续向莫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