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嫁满朝恶评五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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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进宫偶遇祝云深

他低头,在姜以宁耳边轻声:“在想什么呢?不妨说出来,本宫为你解答一二?”

祝云卿温热的气息吐在姜以宁的耳边,既暧昧又缱绻,姜以宁心里顿时警铃大作。

有了上回被坑的经验,姜以宁立即将祝云卿推开,而后又往一旁挪动了几下。

“没……没想什么!”姜以宁红着脸回道。

她就是想什么,也不能说出来啊!

今日沐休,玄武门前空旷的很。若是平日要上朝的视乎,各府的马,马车,随从,小厮,足以将此地围的水泄不通。

祝云卿刚下了马车,一抬头便瞧见了同样刚下车的祝云深。两人从小就交集甚少。相视一眼过后,祝云卿笑的很是邪魅的转过了身。

而此时,正准备迈开步伐进宫的祝云深却看到了从马车内出来的姜以宁,他那抬起的脚,又轻轻的放下了。

祝云深只觉得咽喉处一阵酸痛在翻滚,心像被数万支箭不断穿过那般的疼。

刚从马车内出来的姜以宁,注意力全在祝云卿递给她的手上,完全没有注意到站在不远处,神情的看着她的祝云深。

见她不把手伸进自己的手里,祝云卿笑道:“皇妃这是害羞了?”

闻言,姜以宁红着脸,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而后才将手放进祝云卿的手里。谁知,这人的本意并非是将她扶下车,而是要将她抱下马车。

若非此地是宫外的玄武门,姜以宁怕是已经惊呼出声。

这人是疯了吗?

待姜以宁站稳了脚,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祝云深时,便知晓了祝云卿突然发疯的原因。

他......看起来瘦了许多......

姜以宁的心一阵一阵的揪着疼,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内疚的感觉,她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往外站了一步,和祝云卿保持了一步远的距离。

可明明......这件事错不在她。

见她刻意和自己保持距离,祝云卿不愉的清咳了一声。姜以宁闻声回过神,抬头望向他,而此时正巧祝云卿也在看着她。

祝云深终于看不下去,他们这副甜蜜的模样,迈开了步子,心如死灰的进了玄武门。

祝云卿那双妖媚的狐狸眼深不见底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他的薄唇轻启,说道;“进去吧,别耽误了正事。”

闻声,姜以宁心虚的点了点头,神色乖巧的跟在了祝云卿的身后。

大殿上,祝云卿和姜以您并肩而立着,皇上问了祝云卿几个朝堂上的问题,而后才问姜以宁;“五皇妃在府上可还习惯?”

这虽然是姜以宁第一次面圣,但是站在祝云卿身边的她,竟然莫名的觉得放松。

放松到在被皇上问问题的时候,还在想方才碰上祝云深的事,以至于她愣了几秒才开口回道;“回皇上的话,殿下很是照顾臣妾,所以......臣妾并没有觉得五皇子府和尚书府有何不同。”

在姜以宁看来,她只是从一个冷冰冰的地方,换到了另外一个冷冰冰的地方而已。

“好,很好!”皇上开怀大笑了几声,显然对她这个回答很是满意。

最后,皇上又吩咐了他们两人几句,也就是让他们好好相处,开枝散叶的话,才放他们出宫。

宫道上不好说话,一上马车,姜以宁便听到祝云卿开口嘲讽她:“你这说谎的技术倒是熟练。”

他的言下之意便是认为姜以宁私下里没少说谎。可这又与他何关?

“臣妾说的,都是实话。”姜以宁神色淡然的看向窗外,下一秒,她小巧的下巴便被人强行的,粗鲁的掰了过来。

“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般的有趣?”

“殿下对待其他女子时,也是这般的粗鲁吗?”姜以宁猛的将他推开,这力道“大”的......不仅没推开祝云卿,自己的脑袋还撞到了车壁上,发出了“咚”的一声脆响。

见状,马车外的裴言立即开口,轻唤了祝云卿一声;“殿下?”

“没事,皇妃方才打了只蚊子。”祝云卿看着吃痛正捂着后脑勺的姜以宁笑道。

“蚊子?”裴言小声的嘀咕了句,随后问车夫:“殿下的马车上怎么会有蚊子?”

“不应该啊。”车夫小声回道;“这马车每日都要熏草药驱赶蚊虫,且车内有防蚊的香囊,应该不会有蚊子才是。”

“那......许是方才跑进去的。”裴言说完,也没太在意此时,毕竟他方才听点下的语气,并不像生气的样子。

马车内,姜以宁见推不动眼前“这座大山”索性捂着撞疼的脑袋,别过脸不看他。

祝云卿微微勾起唇角,直言道;“你既然嫁给了本宫为妻,有些话本宫便先跟你说清楚了。”

闻言,姜以宁方才揉着脑袋的手,看向祝云卿,只见他一改方才玩味的表情,神情严肃的把玩着她脑后的墨发。

“本宫不管你之前那些传言是真是假,但你既嫁给了本宫,便给本宫安分守己些,若让本宫知道你做任何逾矩之事,本宫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比如说?”姜以宁挑眉看向祝云卿。

兴许是没有想到姜以宁会如此大胆的开口反问他,祝云卿冷笑了一声,开门见山的说;

“你和祝云深的事。”

“臣妾知道了。”

姜以宁再次别过脸不去看他。她和狗男人之间哪有什么情可言?他们之间有“情”存在过吗?

祝云卿这番不痛不痒的话,姜以宁就当耳边风听耳边风听了。

只过了半晌,她的脑袋不受控制般的想起了祝云深。

不知今日祝云深进宫做什么,是去给仪妃娘娘请安吗?许久不见了,祝云深倒是清瘦了不少,他是病了吗?方才看他的脸色好像不太好。他这般消瘦与她有关吗?

算了,是或不是,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意义呢?

姜以宁垂下眼眸,掩盖住了眼底的忧伤。

在姜以清以为自己将情绪掩藏的很好的瞬间,祝云卿已经将她的情绪变化看在了眼里。

还臣妾知道了......姜以宁根本就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

就祝云深那个懦夫,有什么好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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