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圆吗？很圆！我从来不说慌！
“没错，你可以理解成为有智慧的魂环。”
“原来如此。”江楠楠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随即她猛然反应过来：“这么说，前辈，我岂不是你的救命恩人？”
宇智波青寒不置可否：“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你，我恐怕早已灵魂消散。”
“你确实当得起我的救命恩人，这也是我为什么会出手帮你的原因。”
“在你的魂环六年，我一直在滋养灵魂，虽然我不能出来，但是外界的变化我是一清二楚的。”
“所以，你才会在我要被那样的时候献身相救？”
江楠楠美眸一转，想清了故事的始末。
“嗯，毕竟我是能够感受到外界的，我可不想我的宿主遭受这样的境遇。”
“帮你，也是为了偿还你的救命之恩。”
“这可不够哦，前辈。”不料，江楠楠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
“嗯？”宇智波青寒眉头一皱，江楠楠似乎话里有话。
“前辈，你刚才说外界的一切你都感知的到是吗？”
江楠楠清冷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晕，指尖无意识地绞住了衣角。
宇智波青寒的身体在半空中微微一顿，声音依旧平静：“不错。”
“那我这六年来，无论是修炼还是其他什么，你是不是都是一目了然？”江楠楠向前迈了半步，月光照得她耳尖通红。
宇智波青寒注意到少女咬着下唇的贝齿正在轻轻发颤，那双平日清冷的眼眸此刻盈满羞怒的水光。
他沉默片刻，身体飘到更高的枝桠上，声音带着几分无奈：“魂环与宿主本就五感相通。”
“你到底想说什么？”宇智波青寒试图转移话题。
“我想说什么？”江楠楠的声音陡然拔高，粉拳紧握，魂力不受控制地外溢，震得脚下落叶四散，
“你在一个地方偷偷看了一个女孩子六年，你说这事儿怎么算吧？”
“额...”宇智波青寒的身体明显一滞，俊美的面容竟显出几分窘迫，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可不想在睡梦中突然暴毙。”
说着，他故作老成地整了整衣襟，摆出前辈高人的姿态，月光在他眸中流转出清冷的光晕。
“再说了，你一个小丫头有什么好看的...”
声音却越来越低，“在我眼中，你不过是红粉骷髅罢了，我的心中只有力量。”
“是吗？”江楠楠突然笑了，那笑容灿烂得让月光都黯然失色。
下一秒，她闪电般出手，一把扣住青寒的手腕。
在宇智波青寒还没反应过来时，那只手已经被她不容抗拒地按在了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口。
少女的声音甜得发腻，却让人脊背发凉：“这种感觉怎么样？”
青寒的大脑一片空白，脱口而出：“很熟悉的感觉，似曾相识！”
“圆吗？”江楠楠眯起眼睛，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眼底却酝酿着风暴。
“很圆。”青寒老老实实地回答，目光因为过度紧张而开始飘忽，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啊——你这大色狼！”
江楠楠的尖叫声惊飞了林间栖息的鸟群。
她小脸涨得通红，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对准青寒实体化的手臂狠狠咬了下去。
“喂！松口！你属狗的么？疼......”
宇智波青寒倒吸一口冷气，虽然这具身体是精神力凝聚而成，但痛觉神经却异常真实。
他试图抽回手臂，却被咬得更紧了。
“哼！咬死你个大色狼才解气！”
江楠楠银牙紧咬，一排整齐的牙印深深烙在对方手臂上，又在魂力波动中渐渐淡去。
她突然松开嘴，双手叉腰仰起小脸，月光在她倔强的眼眸中流转：
“我不管，你不仅看光了我六年，现在还敢上手摸，必须补偿我！”
或许是宇智波青寒收敛了威压，此刻在她眼中倒像个做错事的同龄人。
青寒嘴角微微抽搐，灵魂体泛起涟漪般的波动：
“那你想怎样？”声音里带着罕见的窘迫。
江楠楠眼中狡黠的光芒一闪而过，忽然正色道：
“我要学你的忍术。”
她攥紧的拳头微微发抖，“我要变强到...能改写自己的命运。”
说到这里，江楠楠的目光变得异常坚定。
作为平民魂师，她比谁都清楚，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没有力量连活着都是奢侈。
而她这种毫无背景的魂师，在没有资源、没有名师指导的情况下，想要变得强大，简直比登天还难。
夜风拂过她的发梢，少女单薄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倔强。
她仰头望着飘浮在枝头的青寒，眼中燃烧着不服输的火焰：
“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虽然她的天赋不错，但是光有天赋是不够的。
要知道，魂师在年轻时修炼速度是很快的，但是一旦年龄到了中年，修炼速度就会下降。
若是她按部就班的修炼下去，想要突破到封号斗罗虽然有一定的希望，但是这个过程将会十分漫长。
她的目标可不仅仅只是普通的封号斗罗而已。
“宇智波青寒的双眸静静地注视着江楠楠，沉默良久，才缓缓吐出一个字：“行！”
“你要是不愿意我就——等等？”
江楠楠瞪圆了眼睛，准备好的长篇大论顿时卡在喉咙里，“你...这就答应了？”
宇智波青寒微微颔首：“嗯，跪下拜师吧。”
他负手而立，月光在他周身镀上一层银辉，
“三个响头我就收下你，这是规矩。”
顿了顿，又补充道：“你要是不愿意.........”
未尽之言，不言而喻。
其实宇智波青寒本就打算收江楠楠为弟子，为日后复活做准备。
如今江楠楠主动提出，他正好顺水推舟应下此事。
江楠楠闻言，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弟子江楠楠，见过老师！”
宇智波青寒双手虚抬：“既然你现在是我的弟子，有些话我要说在前头。”
他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我的教导方式会很严厉，绝非跑跑步那么简单。”
“由于我的修炼体系与斗罗大陆截然不同，”
他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我需要时间研究具体的教导方案。”
“要不了多久，应该就能拿出初步的修炼章程。”
他看向江楠楠，“这段时间，你先回安阳城，将玄武神丹给你母亲服下。”
“我也需要时间，”他抬起手掌，一缕魂力在指尖流转，“研究魂力与我的力量能否共通。”
先前感受过魂力的特性，他已有八成把握，但具体实施还需验证。
“是，老师！”江楠楠难掩兴奋，声音都微微发颤。
月光下，少女的眼眸亮得惊人，仿佛已经看到了改变命运的希望。”
.................
五日后，安阳城东。
夕阳将贫民区的茅草屋顶染成血色，江楠楠怀揣玉匣飞奔在泥泞小路上。
“娘！我带回神药了！“她雀跃的呼喊惊起檐下麻雀。
“停下！“宇智波清寒的灵魂体骤然凝实，拦在她身前，“空气里有血腥味。”
江楠楠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当她踹开歪斜的木板门时，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门槛内蜿蜒的黑红色痕迹像条毒蛇，一直延伸到院中央那具蜷缩的身体旁。
“娘——！”
玉匣砸在地上发出脆响，江楠楠扑跪在血泊中。
她颤抖的手触到母亲青白的面颊，那曾经温柔的眉眼此刻凝固着惊恐。
黏稠的血浆浸透她膝头的布料，温凉如毒蛇的信子。
宇智波清寒半跪在她身侧，指尖掠过地面残留的幽绿色魂力光点：“玄冥宗的魂力气息。“
他声音低沉如闷雷，“死亡时间约在昨日午时。”
少女的呜咽突然卡在喉咙里。
她死死攥住母亲冰冷的衣角，指甲刺破掌心，血珠混入地上早已干涸的暗红。
夕阳从她背后投下长长的影子，将整个院落拖入黑暗。
“想报仇吗？”清寒的写轮眼在暮色中泛起妖异红光，
“我可以教你比死亡更残酷的复仇方式。”
他伸手按在少女发抖的肩上，触感竟比地上的尸体还要冰冷。
他看见有血泪从她眼角滑落，在苍白的脸颊上犁出两道刺目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