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朝堂舌战：皇子的反杀时刻

马蹄声如闷雷般在安置点外炸开，侍卫浑身浴血地撞进营帐时，王亚手中的碎瓷片还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盯着满地狼藉的莲子羹，耳中轰鸣着侍卫的嘶吼：“殿下！粮仓火势冲天，守粮将士死伤过半！”武媚娘指尖微微发白，却仍镇定地将染血的绣帕藏于广袖，眼中跳动着危险的火苗。“好个李泰，玩阴的！”王亚一脚踹翻矮凳，玉带扣硌得肋骨生疼也浑然不觉。他突然想起现代职场剧里的谈判技巧，扯着嗓子喊道：“传我命令！所有工程队停工救火，救火者额外奖励双倍粮票！再派人去附近村落借水桶，就说‘大唐支付宝’——不对，晋王殿下承诺，日后十倍奉还！”当第一缕晨光染红天际时，王亚站在焦黑的粮仓前，衣袍沾满烟灰，活像刚从烟囱里钻出来的灶王爷。他踢开半块烧黑的粮袋，突然发现灰烬中埋着半截玉佩，雕工竟是李泰王府独有的缠枝莲纹。“证据这不就来了？”他眼睛一亮，转头对武媚娘挑眉，“走，回长安！是时候给李泰上一堂‘法律普及课’了。”三日后，太极殿内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王亚跪在蟠龙地砖上，膝盖被硌得发麻，却不忘偷偷给站在龙椅旁的李世民比了个加油手势。老皇帝嘴角抽搐，用咳嗽掩饰笑意，而李泰早已捧着奏折站在殿中，锦袍上金线绣的苍鹰仿佛要扑出来啄人。“启禀陛下！”李泰声泪俱下，“晋王擅自更改赈灾法度，纵容灾民闹事，如今粮仓被焚，实乃治国之罪人！”他身后的御史大夫立刻附和，笏板敲得地砖咚咚响：“请陛下严惩晋王，以正朝纲！”王亚慢悠悠起身，故意抖了抖沾满烟灰的衣袖，扬起一抹坏笑：“皇兄这是演哪出《窦娥冤》？要不我给您配个快板，来段‘大唐 rap’？”殿内群臣集体憋笑，李泰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殿下休得胡言！”御史大夫吹胡子瞪眼，“敢问粮仓被焚，作何解释？”王亚突然掏出那半截玉佩，在阳光下晃得众人睁不开眼：“巧了，我在火场捡到个好东西。这缠枝莲纹，不是皇兄王府的专属款吗？难道……”他故意拖长语调，“是王府的玉佩成精，自己跑去纵火？”李泰浑身一颤，强作镇定：“这定是奸人栽赃！”王亚却掏出一卷羊皮纸，上面密密麻麻画着各种符号和箭头，活像外星文字：“这是我连夜绘制的‘火灾现场勘察报告’。看这风向，看这脚印，再看这燃烧痕迹——专业团队鉴定，绝对是人！为！纵！火！”他突然模仿起现代鉴宝节目的腔调，“而且，这手法，啧啧，一看就是惯犯！”朝堂顿时炸开了锅。有大臣偷偷竖起大拇指，也有李泰党羽跳脚反驳。就在这时，武媚娘突然出列，手中托着个紫檀木盒：“陛下，臣妾前日在朱雀大街，见王有财与魏王心腹密会，特将此物呈上。”盒中竟是一叠密信，墨迹未干的字迹写着“烧毁粮仓，嫁祸晋王”。李泰面如死灰，扑通跪地。王亚却不依不饶，掏出用木炭写的“起诉书”：“皇兄，您这罪名可不少啊！恶意纵火、贪污救灾款、扰乱朝纲……要不我给您列个‘十大罪行排行榜’？”他突然模仿起《还珠格格》里容嬷嬷的语气，“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李世民看着儿子活宝般的模样，又气又笑，重重一拍龙椅：“够了！李泰谋逆属实，即刻打入天牢！晋王赈灾有功，但行事鲁莽，罚抄《贞观政要》百遍！”王亚苦着脸哀嚎：“父皇，这比让我吃香菜还难受啊！”殿内哄笑一片，唯有武媚娘望着他的背影，眼中笑意藏也藏不住。退朝后，王亚瘫在御花园的石凳上，盯着手中的“免抄牌”（李世民偷偷塞给他的）直乐。突然，一阵香风袭来，武媚娘递来一碗酸梅汤：“殿下今日，倒像是说相声的。”王亚仰头灌下，砸吧砸吧嘴：“没办法，对付李泰这种‘职场老油条’，就得用点‘不正经’的手段。对了，”他凑近，压低声音，“你怎么拿到的密信？该不会是……”武媚娘轻笑，广袖拂过他发烫的脸颊：“殿下还是先操心抄书吧。听说，有人把您的‘起诉书’做成了字帖，长安城里正卖得火热呢。”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远处传来孩童嬉笑：“快看！是会说笑话的晋王殿下！”然而，事情并未就此平息。长安街头巷尾，茶馆酒肆，人们都在热议朝堂上这场惊心动魄的“舌战”。有好事者将王亚的妙语连珠编成了段子，街头艺人敲着快板演绎，引得众人捧腹大笑，段子里“大唐 rap”的说法更是成了流行语，孩子们在巷子里玩耍时，都时不时来上一句：“你这是演哪出《窦娥冤》，要不我给你配个快板！”而那些原本与李泰暗中勾结的官员们，此刻如热锅上的蚂蚁，惶惶不可终日。他们聚在一处，商议着对策，有人提议赶紧向李世民表忠心，主动揭发李泰的余党，以求自保；也有人面露凶光，咬牙切齿道：“这晋王坏了我们的好事，不如……”话未说完，就被众人打断，“你疯了？没瞧见晋王如今圣眷正隆，陛下都对他另眼相看，谁敢动他！”在天牢里，李泰如困兽般在狭小的牢房里踱步，双眼布满血丝，满心都是不甘与怨恨。他望着牢门，喃喃自语：“王亚，你给我等着，此仇不报非君子！”这时，牢头端着馊饭走来，将碗从牢门缝隙中塞进去，嘲笑道：“魏王，您也有今日啊，往日的威风呢？”李泰怒目而视，却也只能咽下这口气，毕竟如今他虎落平阳，连个牢头都敢骑到他头上。另一边，王亚在书房里对着《贞观政要》发愁。虽说有“免抄牌”，可他觉得就这么放过这次机会，好像有点亏。于是，他灵机一动，找来几个王府的小厮，开始了他的“教育大业”。“来来来，兄弟们，今天我给你们讲讲这《贞观政要》里的智慧，咱一起探讨探讨，说不定还能举一反三，创造出‘晋王政要’呢！”小厮们面面相觑，虽不明白殿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只能乖乖坐下。王亚摇头晃脑，学着私塾先生的模样：“这书上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啥意思呢？就是说老百姓就像水，咱们朝廷就像船，老百姓支持你，你这船就能稳稳当当往前走，要是惹毛了他们，这船可就说翻就翻啦！”一个小厮挠挠头，问道：“殿下，那这和咱们抄书有啥关系呀？”王亚一拍桌子：“关系大了去了！你们想想，要是咱们把这书里的道理吃透了，以后做事就能顺应民心，不就不用怕被老百姓‘掀翻’了？这抄书啊，就当是给自己的脑子‘充电’，懂不？”小厮们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可没过一会儿，王亚就坐不住了。他在书房里来回踱步，突然看到案几上的笔墨纸砚，又有了新主意。“兄弟们，咱们别干巴巴地抄书了，我给你们出个题，假设你是一方官员，遇到灾荒，你打算怎么救灾？把你们的想法写下来，写得好的，本殿下重重有赏！”小厮们一听有赏，顿时来了精神，纷纷拿起笔，绞尽脑汁地写起来。与此同时，武媚娘回到自己的住处，坐在铜镜前，慢慢卸下钗环。她回想起朝堂上王亚的表现，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这时，贴身丫鬟端来热水，轻声问道：“小姐，今日朝堂上，您可真是威风，那密信您到底是怎么拿到的呀？”武媚娘神秘一笑：“这可是个秘密。有些人，为了攀附权贵，什么都肯说。我不过是略施小计，让他们自己把证据送上门来罢了。”丫鬟吐了吐舌头：“小姐真是聪慧过人，那晋王殿下，看起来也和传闻中不太一样呢。”武媚娘眼中闪过一丝温柔：“是啊，他虽行事跳脱，却心怀百姓，有勇有谋，倒是个有趣的人……”几日后，长安城里又有了新的热闹。有个说书人在茶楼里开讲“晋王传奇”，从他朝堂舌战群儒，到智斗贪官，再到火场寻证据，讲得绘声绘色，听众们听得如痴如醉，纷纷打赏。而王亚的“以工代赈”计划，也在民间逐渐铺开，越来越多的灾民参与进来，长安城周边的水渠工程热火朝天，人们脸上开始有了久违的笑容，对未来也多了几分希望。可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暗流仍在涌动，新的挑战，或许正悄然向王亚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