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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路边炸弹

从卡拉奇到伊斯坦堡差不多是七天的车程。

幸好一路上有人带路,车队走得很顺利,连途中的检查站都是直接抬杆儿过。

3月6日,车队抵达伊斯坦堡的西郊。

在那里,使馆的人早已等候多时。

经过跟巴方人员短暂沟通,人员和货物的通行证顺利地办了下来,他们可以继续向西前进。

期间,老刘还跟使馆人员单独聊了一会儿。

同时,巴方还把押运的士兵增加了一倍,达到了一个排的规模,还加派了一辆装甲车。

吃过简单的午饭后,车队继续进发。

预计他们将在第二天下午,抵达白沙瓦西南的达帕哈里难民营。

白沙瓦,又称“布路沙布逻”。位于巴国的巴拉河西岸,开伯尔山口东侧,地理位置极为关键。

“白沙瓦”的古梵语意为“百花之城”。

自古以来,该地就是商队的集散地,也是亚欧大陆古代贸易通道的重要分支。

唐代时,粟特人就已经带着驼队,将中原的丝绸、茶叶、瓷器贩运到这里,再将香料、宝石、金银器、珠宝首饰等特产和奢侈品沿着丝绸之路,运往汉地。

所以,这里经商的风气十分兴盛。

很多家庭的男孩子从小就要跟着家里的长辈做生意。

一路上,马国成看到很多小男孩,举着篮子向路过的车辆兜售食物、装饰品等小玩意儿。

7日下午一点,车队在白沙瓦市内吃饭休息,然后开始向终点进发。

出发前,刘洪特地去找了ISI领队的中尉,拿了两支巴国产的PK9,塞给马国成和李学文。

随着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气氛变得更加紧张起来,周围的ISI士兵的神色也愈发凝重。

他跟两人简单讲解了一下用法后,说:“听说,最近常有武装分子渗透过来搞破坏,接下来的路程可能比较危险,你们把家伙拿好,必要的时候防身用。

注意,先关上保险,别把自己给崩了。”

马国成关切地问:“刘叔,你的呢?”

“我用这个。”

刘洪掀起一侧的衣襟,露出了挂在外衣内侧的枪套。

马国成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大黑星”的握把和套筒。

他真想问老刘也要一支。

他不大想用手上这支帕莱塔M92f的仿品,毕竟,当兵十几年了,拿着“大黑星”才有手感。

穿过白沙瓦城区再向西,就只有砾石路,没有稍微像样的铺装路面了。

而达帕哈里难民营位于白沙瓦西郊的山洼里,要经过一段更为崎岖的山路。

车队继续往西北前进,越靠近兴都库什山,两侧山梁的海拔也随之逐渐升高。

这里的路往往被两侧山梁包夹在中间,沿着河谷或者干河床蜿蜒而建。

从军事地形学上看,这里就是打伏击的好地方。

难怪,ISI要给他们派增援。

看来,这里是相当的不太平。

......

下午四点,车队在拐过山谷中的一处狭窄的弯道时,突然慢了下来。

这里的路面很窄,一边是坡度很大的山脊,另一边就是布满鹅卵石的宽阔河道,里面有些石块看上去,有房子那么大。

估计,旁边这条河在夏季的时候,由于冰雪消融,水量会很大。

而现在,这条河里只有几米宽的浅浅水流。

这个地区的纬度跟青藏高原差不多高,所以气候四季分明,冬季很长,远处的高山上还有大面积的积雪。

这个时间,可以远远地看到非常震撼的日照金山美景。

过了一会儿,慢如龟速的车队干脆彻底停了下来。

随之,周围的空气似乎也慢慢地凝固了。

卡车司机们和ISI的士兵们在叽里咕噜的喊叫着、争执着。

他们的语速很快,似乎情绪比较激烈,而且,由于其中夹杂了很多方言土语,马国成不怎么听得懂。

他们搭乘的防弹越野车位于车队的前部,距离打头的那台六轮装甲车不远。

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刘洪朝二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并且,示意两名同伴打开手枪的保险。

紧接着,他急忙拉开车门,猫着腰跑到前面去查看情况。

不一会儿,他就跑了回来。

随后,车队的人们陆续都下了车,纷纷掏出武器,把车门、车体或者集装箱当做掩体,警惕地察看着四周的动静。

“恐怕我们遇到埋伏了。”刘洪的气息有些急促。

“前面有几个大石头横在路中间,可能是从旁边山坡上滚下来的,也可能是有人故意设置的路障。那些当兵的正在想办法,我们要小心。”刘洪低声说。

话音刚落,一声巨大爆炸声响起。

只见,车队最前面那台十几吨重的装甲车瞬间被强大的冲击波掀翻。

无数碎片、石块、烟尘,还有人的残肢飞上天空,再像雨点一般砸向地面。

马国成甚至看到了一只巨大的车轮被炸飞出去,瞬间砸扁了后面一台卡车的驾驶室。

顿时,周围烟尘、枪声、叫喊声大作。

依稀有人已经被炸翻在地,惨叫、呻吟着。

看来,那辆装甲车不是压上了反坦克地雷,就是遭遇了遥控炸弹的袭击。

由于距离实在太近,防弹越野车上的人也被冲击波震得头晕目眩,耳鸣不止。

只听见身后闷哼一声,马国成扭头一看,小李好像被冲击波崩得撞在了什么上面,已经晕了过去。

头上鲜血淋漓。

就在他分神的一瞬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冲出一个人影,猛地推着他重重地撞在了越野车的车门上。

咔吧一下子,他的左肩直接被撞得脱臼了,紧接着便被雨点般的肘击打晕了过去。

马国成以为自己昏过去很久,其实,也就几秒钟的工夫。

他感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肾上腺素在急剧分泌,心跳快得就像开了后燃器的飞机引擎。

一种久违了十几年的感觉回来了。

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兵营,那片黄沙滚滚、热火朝天的草原练兵场。

懵懂中,他依稀看到刘洪在跟一个人搏斗,手中的“大黑星”被打落在地。

虽然老刘身手不错,不过,对手明显在体格上占据着优势。

此刻,自己的队友已经渐渐不敌,被压制在了地上,双手死命地攥住对方的双手。

只见一把匕首正在慢慢逼近刘洪的咽喉。

马国成从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摸了摸自己剧痛肿胀的左肩,好像动不了了,只得举起右手用那把PK9,朝着那人的脑袋打去。

结果,PK9卡壳了。